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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坐好,不用动。”
“夫君,我还是……”
这声夫君叫的好!牧舒远暗自鄙夷。安姨娘的身份,是没有资格称呼陆沧洲为“夫君”的,顶多叫“爷”,但她敢当着自己面这样叫,实则也是在彰显自己在陆沧洲心里的地位,还有她不低于正妻的待遇。好个表面看着温柔可人的小白莲啊……
“我说坐就坐,你有孕在身,自然不必那些虚礼。”他命令,语气中有着不可违背的强势。
牧舒远其实一点也不稀罕悠姨娘的见礼,但看她那坐立不安的样子,还有满脸惶恐的表情,好似不向她这个主母行礼便是犯了什么大罪。真是个会做戏的,不知道的还以自己平日多苛待她呢。
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对悠姨娘从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别说一句重话不曾说过,就是她以姨娘的身份独占了丈夫的宠爱,她都能视而不见,如今怎么反而有脸做出这副姿态?
能霸住陆沧洲的宠爱,是她的本事,而且自己眼睛也没瞎,这侯府上上下下都是护着赵茗悠的,她从来都没过多奢望什么,只想安安静静偏居一偶,不争不抢的过好安生日子,不想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侯爷说的是,你有了身子就多休息吧,这礼以后都免了。”她大度温婉地附和,毫无责怪之色。既然要作戏,那就大家一起,让小白莲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意思啊。
接着也不等两人再说话,就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只希望说完能快点回到自己小院儿,趁早躲开这不属于她的空间。
“我今日前来是特意恭喜侯爷和妹妹的,妹妹好生修养,以后还要多多为府里开枝散叶才好,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想玩的,尽管派人来告诉我一声,姐姐一定全力以赴满足妹妹的需求。”
“妹妹谢夫人了。”悠姨娘貌似羞怯的垂下了头。
牧舒远含笑以对,说完了场面话,她一刻也没有多待,告辞后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待她身影一消失,赵茗悠便紧张的抓住陆沧洲的手。“表哥,人家怕……”
陆沧洲拧眉,“有什么好怕?她不是没为难你吗?”
“当着表哥的面,姐姐自然不敢表露什么,可我一个小妾却产子在她前头,只怕她心里不会好过,我已经滑过一次胎,如今再次怀孕,是老天格外眷顾,不得不多加提防啊……”赵茗悠摸摸肚子,好像委屈的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陆沧洲稍一想便明白了,拍拍她的手温声安抚。“一切有我,你只管安心养胎就好。”
“好,我最信表哥了。”她顺势将身子偎入陆沧洲怀中,埋在暗处的脸蛋却弯起了得逞的笑。
牧舒远就算再不争不抢,也终究占着正妻的位置,况且她还有强大的娘家作为后盾,这些都是她所没有的。表哥能被迫与她圆房,以后也会被迫跟她有嫡子,所以她必须在自己得势时未雨绸缪,彻底将这个牧舒远铲除,如此表哥才能完全属于她,以后侯府每一个孩子才能都为她所出。
另一边,牧舒远回到自己院子以后,就默默进入房中,但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她不打算将自己有孕的事告诉陆沧洲了。
因为适才在悠姨娘那儿,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没逃过她的眼睛,所以回来这一路上已经下好决定。她知道,因为对她的厌恶,他连这个孩子也不会喜欢。
从容坐下来,她一手抚着肚子,一手磨搓着茶杯的杯口,表面看似安静淡然,但脑子已经飞速旋转起来,思考着今后的打算。
之前……若说离开侯府还只是一个模糊的想法,那现在就变得具体起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怀孕一事,假若这孩子一旦在侯府诞生,那即便她离开,也永远拿不到养育孩子的主导权,陆沧洲和悠姨娘会善待孩子吗?肯定不会!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在显怀之前想个办法,离开这里,然后换个地方养孩子。
回尚书府吗?不行!出嫁的女儿还带着孩子回娘家养,太不成体统,惹来非议不说,还会让爹娘和整个牧府蒙羞。
她自小就不是养在深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娇贵小姐,所以就算离开侯府,她也能自力更生,凭本事养活自己和孩子。
牧舒远有了新目标后,便把全副注意力都放在腹中孩子身上。这孩子说来命也不好,出生就注定没有爹的疼爱,但不要紧,有她这个娘就够了,她会全心全意护着他,把自己全部的母爱都给他。
想到此处,她嘴角不自觉弯起来,突然很好奇,不知这孩子出生后是何模样?又是什么脾气秉性?男孩还是女孩?但这些都不重要,男女都好,重要的是她一定要把孩子培养成才,让他开心、快乐、幸福,跟自己一样,拥有一双强壮的翅膀,好为长大以后翱翔天际提供足够的资本。
往后一个月里,牧舒远无时无刻不在琢磨一个可以顺利离府的理由,可这实在太难了,总不可能她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凭空消失吧?还要考虑不能让母家不受到牵连,眼看裤子一天比一天紧,这夜她居然难得的失眠了。一个人坐在屋檐上对月苦思,最多还有一个月时间,她必须离开。
没成想啊,自己想破头也没想出的万全之策,竟如此轻而易举的就送到了面前。
当夜色渐深,周围一片万籁俱寂之际,一个人影突然悄悄出现在了她的院内。居高临下俯瞰一切的牧舒远,把那人鬼鬼祟祟的行径全都看入眼中。只见那小丫鬟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自身上摸出把小铲子,一下一下挖出个洞来,然后又拿出包东西,小心翼翼埋进了进去。
等一切弄妥,便把土又封回来的原样,再谨慎的四下张望一番,确定自己行迹没有暴露以后,才蹑手蹑脚自原处返回。
哼!好事不背人,现在牧舒远终于可以肯定,这丫鬟深趁深夜来到她院中,一定不是为了做好事。她飞身下去,把坑挖开,发现里面埋着的是一个白色纸包,打开借着月色打一看,是类似于药面的褐色粉末,接着一股浓烈的药味便随之而来。
她脑中立即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有人可能要栽赃陷害!
很好!很好!对方终于按耐不住了,思绪一转,她马上心生一计,莫不如自己就顺坡下驴,别辜负人家冒险来算计她一回。虽然不知道此事被揭发以后她会落得何种下场,可念在她娘家的背景,陆沧洲绝迹不会弄死她就是,顶多休了她,或是将她逐出府去,这不就正合她意了吗?
牧舒远猜到了也许会发生的事,便又把药包埋了回去,至于到底谁要加害于她……只要从明天开始静候佳音就成了。
果然,三天以后,悠姨娘那儿传来噩耗,她又小产了。
牧舒远收到消息时,正惬意的躺在软榻上喝着果茶吃着糕点,听闻此事,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好在她早已做好准备。可表面仍然故作吃惊的坐了起来,难以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啊?怎么又滑胎了?”
呵呵……接下来就请看她的表演。
老夫人在儿子出门前还不忘叮嘱,“若她得寸进尺,你也不用太客气,大不了咱们也向皇上告御状,看那牧尚书还有什么话说。”
陆沧洲心想,娘这是妇人之见,堕胎药的事本就经不得仔细推敲,若告上朝堂,只怕不但不能把那女人请走,还会牵扯出些别的事情来。但他没有多言,只是点个头后便跨出门,朝牧舒远的院子走去。
另一头,牧舒远正不慌不忙地喝着茶,等着陆沧洲上门谈判。
这期间薛嬷嬷赶来求见,见了她二话不说便跪下,请求少夫人让她一起跟去庄子上。
牧舒远颇感意外,巧心和伟坤想跟着她很正常,但她却想不到薛嬷嬷也想跟着她。
“您可想清楚了,今日迈出侯府大门,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回来了,侯府的一切也再与我无关,您就算监视着我……也没有什么好汇报给老夫人的,所以不如留下的好,毕竟您也是她的人。”
这话不只听得张椿诧异,薛嬷嬷更是惊愕的抬起头望着少夫人,只见她一脸沉静地望着她,似是所有人的反应都在她预料之中。
他们低估少夫人了,她果然什么都知道。一直以来,大家对她的印象都是温婉无害、不争不抢,其实人家心中什么不明白?只是不说而已。
薛嬷嬷把牙一咬,她豁出去了,立刻伏地磕头请求道:“请少夫人收下老奴吧,现既已决定跟着少夫人,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老奴之前确实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过来服侍少夫人,表面上说是要监视您,其实也是嫌老奴年纪大、不中用了,监视不过是个借口而已,您如今要走,再回去老夫人也不会用我,我又一辈子没有成亲,若留下来,只能等哪天两腿一伸、一张破草席卷出去罢了。”
牧舒远听后略沉思了片刻,才点点头。“你说的这番话颇有道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清楚,庄子条件肯定不比府里,跟着我,也不见得就能安稳,兴许还要吃更多苦,这样你也愿意跟?”
薛嬷嬷赶忙回答:“愿意跟、愿意跟!老奴在侯府呆了半辈子,也服侍过几位主子,虽然跟着您的时间不长,但是在这段日子里,老奴看得清清楚楚,您待我们下人真是极好的,从来没给过谁脸色看,说句实在话,老奴活到这把岁数,其实也没什么大的要求了,只求晚年能有个地方睡觉、三餐有着落,就心满意足,老奴知道少夫人是个好心人,现在下定决心跟您走,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就请少夫人让老奴跟着您吧!”
说完,她又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深宅大院里势利眼的不止主子,连奴才也是,有本事的都抢着到正主身边伺候去了。虽得得到的赏赐多,但每天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得势还好,就怕哪天败了,第一个遭殃就是身边的奴才,她斗了大半辈子,也没斗出个什么名堂,现而今还遭到老夫人嫌弃。
她已没有了年轻时的斗志,不想再那样下去,幸而遇到少夫人这样的好主子,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次机会。
牧舒远静静地望着薛嬷嬷,态度终于有所松动:“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你能接受有一个下堂妇的主子,以后再无侯府这般好的吃喝用度,甚至还有可能过着生活拮据的日子,依然愿意跟着我,那就也去收拾东西吧。”
薛嬷嬷听到少夫人答应了,激动的眼眶都微微泛红,她吸吸鼻子,抬起头,急切地说:“谢谢少夫人,老奴真的愿意,只要能有一口饭吃,哪怕是粗茶淡饭,老奴也愿意追随少夫人。”
牧舒远听到她的话,也颇为动容,亲自过去把人搀起来。再次感谢以后,薛嬷嬷便赶紧起身回房去收拾东西,而一旁的张椿则将所有事都看在眼中,用复杂的眼神望向薛嬷嬷开心离去的身影,再悄悄回头打量已经坐回原处、慢条斯理喝茶的少夫人。
却不料少夫人却突然开口,看着她笑咪咪地说:“这侯府也算没白来一回,起码还能交到几个愿意生死追随我的人。”
“……”张椿低下头,不知怎么着,脸居然红成了番茄。
这时张林回来禀报,说侯爷已经来了,正在院子里等候,有什么话在院子说便可,就不进屋了。
牧舒远听了只觉好笑。哎!对她竟防范竟到了这种地步,进屋是怕她耍什么手段吃了他吗?也罢,他既想避嫌,那她就成全他!
只要事情能办成,其余的都无关紧要。她相信他一定会来,因为他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让她离开,而且只要她提的条件不太苛刻,他也一概会答应下来。
牧舒远来到院中,只见那抹挺拔冷漠的身影站得笔直,双手负在背后,身边还跟着大总管胡忠,这时候张林和张椿也站在侯爷身后,不避讳让人知道他们是侯爷的手下了。
“给侯爷问安,”牧舒远朝他福了福身。
陆沧洲转身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眼神幽暗深邃。都到了这地步,她依然还是那么冷静沉着,甚至没有一丝愤怒或者不满表现出来,如此,倒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了。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女人,眼神太平和、情绪太稳定,这不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冤枉、还即将被逐出府的下堂妻该有的态度。
“少夫人有什么要求,请提吧!”开口的是陆沧洲身边的胡总管。
牧舒远看了胡总管一眼,再瞧瞧陆沧洲。他站在那儿,神情肃然,面无表情,他不开口,却只是让总管代他发言。
牧舒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在这也许是此生最后的相处时刻,也懒得与他计较了。话谁说都一样,只要结果能达成共识。至于侯府的人加诸在她身上的轻视和不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若不能忍耐,早就爆发出来,不会等到今天。
就当一报还一报吧,对于私自带走陆家骨肉的事,她也很抱歉。但形势所迫,她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在被别人厌弃的环境中长大,尤其那个厌弃他的人,还是自己亲生父亲,或者眼睁睁看着他对别的同胞兄弟姐妹好,这在孩子幼小的心灵中都将是无法磨平的伤痕。
“这个……请侯爷过目,若侯爷看了觉得没什么问题,便抄录一份给我就行了。”她自袖口中抽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胡总管将文件接过,递予侯爷面前。
陆沧洲接过,打开一看,漠冷的脸色刹时转为震惊。
这分明是一封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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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士兵被吓傻了,面对狂奔而来的大马竟愣在当场,完全忘记躲避,眼看就要被撞上,他已经惨白了脸色,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赤兔马蹬蹄用力一跃,便从他头顶飞过,刹那间就将众人远远抛在后面,带起一溜尘烟,转瞬就要消失在密林中。
陆沧洲见状,立即翻上自己坐骑追去。瞧这速度,还有适才轻松一跃就跳出几丈的距离,便知这是匹难得的好马,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 ***
牧舒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步入山林不久后就和伟坤他们走散了。
适才忽然升起一阵烟瘴,让她根本辨别不清方向,而山谷中声音都带着回音,她以为朝着这个方向走便可,谁知等到烟瘴被风吹散了,却发现跑在前面的马队早已不见。
就在她正为往哪个方向追赶而犯愁时,竟在身边看见一只小鸟,扇着银灰色的翅膀,身上颜色极为艳丽,不停在她眼前飞舞,她看着这小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眼熟,真是奇怪。
略一沉思,猛然想起这小鸟不就是她在书房看到的那只吗?无论大小、还是身上的纹路,皆一模一样,难怪她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不过它怎么到这来了?是碰巧吧?
当她疑惑不解之际,远处忽然传来马儿的嘶鸣声,她心中一动,立即骑上红枣的背,朝声音来处寻去,而那只小鸟神奇的也没离开,反倒一路跟随在她马后。
牧舒远仍觉得是碰巧,或者这只是鸟儿的一个种类,所有长的都一样,便也不以为意了。她现在全副心思都在不远处的马身上,根据伟坤的打探,那劫匪或许就把马窝藏在附近深山里,她必须得多加小心。
没多久,牧舒远果然在前方发现了一匹身姿矫健的高头大马,大红色马身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极为扎眼。立即认出,这便是她万中选一挑出的赤兔马啊。赤兔原名“赤菟”,解释为老虎,是形容它是如老虎一样凶猛彪悍的马,而且耐力极高,可以日行千里,还能夜走八百。
这匹马可是她在购买之前花费了一个多月才驯服的,如果不能驯服,就代表与之无缘,自然也不会重金买下。而养马之人都有识马的本领,牧舒远也不例外,一般人见到马儿,或许分不清马的长相,牧舒远却能一眼识别出马与马之间的区别。
她下马立刻走到赤兔面前,马儿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似有所惊,也好像是在辨识她的身份
牧舒远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颗苹果,递到它嘴巴。这些甜的水果是马儿的最爱,它现在肯定饿了,给些它喜欢吃的食物,也许能让它放下戒心,况且她之前总拿苹果、胡萝卜喂它,没准能顺便勾起它的回忆呢,从而认出她是谁。
赤兔一闻到苹果味,先是警惕的低头嗅了嗅,接着便把香甜的果子吃下,舔着舌头再抬头看看牧舒远,似是真的认出了她,瞬间摇头摆尾起来,一改刚才惊恐警觉的模样。
牧舒远高兴地安抚着它的情绪。能找回这匹良驹,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走吧,我先带你回家。”她跟赤兔说,刚想吹哨让红枣过来,旁边却突然传来一句凛冽的命令。
“站在那别动。”
牧舒远怔住,哎!看来她高兴的还是太早了,随即一手迅速握住腰间配剑,侧头往声音来处看去。这一瞧,心中可不是只有怔愣这么简单了,而是大大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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