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月冲到了手术室门口,看到霍母搂着宋雅的身影时惊愣在了当场。
宋雅如一只惹人垂怜的小白兔一般,倚靠在霍母怀里,发出了柔弱的低泣声,眼泪如露般挂在她颤动的睫毛上,楚楚可怜。
而霍母一边搂住宋雅,一边拍着后背以示安抚。
这一幕生生刺痛到了拾月的眼睛,她忍不住上前逼问,“妈,你怎么跟宋雅在一起?”
霍母看过来,眼睛恶狠狠一瞪,“贱人,你还好意思说?!”
“你这个祸害,丧门星,你给瑾则戴绿帽子还不够,还雇人伤了他,害他进手术室,你简直就是一个毒妇,你怎么不去死?!”
突如其来的污蔑让拾月有些不知所措,“我,我没有!”
“你这个毒妇,还敢狡辩,你不就是想杀死瑾则,好夺去我们霍家的所有家产,不给孩子留半分吗?!”
“为了霍家的财产,你当真是丧尽天良,狼心狗肺!”
拾月没想到霍母说得那么离谱,她目光看向躲在霍母怀里的宋雅,咬着牙,“妈,是不是宋雅跟你说的?她分明居心不良,想要污蔑我,离间我们的关系,你别相信她!”
霍母激动的反驳,“居心不良的人是你,是你容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对瑾则的孩子下手,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妈!”拾月心痛至极,万万没想到,她在霍母眼里,这么的不堪,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看好她,甚至污蔑她?
霍母也不管拾月如何痛心,继续道,“我告诉你拾月,识相的就马上跟瑾则离婚,净身出户,我会让瑾则马上迎娶小雅,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做私生子!”
“我不能答应你。”在她问清楚霍瑾则为什么会救她的原因前,她不想提离婚的事。
而且离婚是她跟霍瑾则之间的事,只有他能影响她的决定,其他人,包括霍母,都无法代替霍瑾则决定他们婚姻的去留。
这话说的连宋雅都不淡定了,“月姐,明明最先提离婚的人是你,而且瑾则也同意了,你现在又反悔,是什么意思?”
拾月冰冷的眼神射过去,“你算什么东西,我跟霍瑾则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你!”宋雅委屈的瘪起了嘴,捂着小腹,泫然欲泣。
霍母又替宋雅心疼了,指着拾月的鼻子怒骂,“拾月,小雅肚子里怀的是瑾则的孩子,你跟瑾则五个年头了,肚子一个崽都没揣上,就凭小雅肚子里的孩子,她就比你有资格跟瑾则在一起!”
拾月觉得心累极了,指尖捏了捏眉心,“妈,现在霍瑾则在动手术,我不想跟你在外面吵。”
霍母继续恶毒的开口,“瑾则有我跟小雅足够了,不需要你这个毒妇,你一来就没好事,滚!”
拾月指尖猛颤,咬着牙,靠在一边的墙壁,没有继续跟霍母呛。
她熟知霍母的性子,你越是跟她较劲,她比你还能较劲,为今之计,只能她暂时缓下来。
但是霍母的火气已经压不住了,她见拾月无视她的话,三步作两步,冲过去就要推拾月,“毒妇,我叫你滚——”
就在拾月被推得踉踉跄跄上的时候,吱呀一声,手术室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