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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抱上了王爷的大腿

余七秒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度醒来后,叶蓁只恨当初痴傻地听信了小人的谗言,不光自己惨死,同时还连累了至亲家人。重活一世,她回到还没有被义父送进皇宫的时刻,生不如死的日子还未开始,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为了报仇,叶蓁抱紧那位纨绔三王爷的金大腿,只是没想到,竟然找了个“猪队友”……

主角:叶蓁,魏言   更新:2022-07-15 2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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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魏言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抱上了王爷的大腿》,由网络作家“余七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度醒来后,叶蓁只恨当初痴傻地听信了小人的谗言,不光自己惨死,同时还连累了至亲家人。重活一世,她回到还没有被义父送进皇宫的时刻,生不如死的日子还未开始,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为了报仇,叶蓁抱紧那位纨绔三王爷的金大腿,只是没想到,竟然找了个“猪队友”……

《重生后我抱上了王爷的大腿》精彩片段

归元二年冬,雪虐风饕,连绵数日而不绝。

上都叶府,一排低头挑水的婢子,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在一方院落内缓缓前行。

院落四下寂静,正房内灯火通明。

却不知为何,如此场景,竟莫名添了几分诡谲之感。

那排整齐的脚印,恍惚间化成一道道蜿蜒的锁链,瞬间延伸至门前。

几人将热水抬进房中,低头欠身,退至门外。

一个婢子好奇,正要抬头,却被身边的人一手摁下。

此时,门“咣当”一声被狠狠关住,将屋内的热浪阻断。

被按头的小婢子一脸好奇,“姐姐,老爷一个人用得了那么多热水吗?我有看到五小姐,难道五小姐真的与……”

按头者一阵惊慌,连忙捂住那小婢子的嘴,先是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回头瞥了眼那间房屋,“以后不许乱看,会死人的,你没听说老爷院子里经常半夜听到惨叫吗?”

“是不是闹鬼?闹鬼为何老爷还坚持住在这里?五小姐她当真……”

“慎言!”

“哦!”

一阵寒风略过这段低语,吹进院中的窗棂上,烛火晃了晃,映出一道人影,再次归于诡异的平静……

接着,一道鞭响划破天际,低沉的闷哼夹杂着铁链声透过门缝传出。

寒风激进,将门撞出一条缝隙……

房间内叶蓁被捆在桩子上,没了生气。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发梢水滴落入水洼里,荡起圈圈涟漪。

不能避体的亵衣挂在叶蓁瘦弱的肩头上,惹得叶修文眼中多了几分病态的欲望。

他抬起叶蓁的下颚,这张脸纵是看了千百遍,却还是被惊艳到。

叶修文面上裂出一狰狞的笑,“阿蓁,我的乖女儿,让义父今晚好好疼疼你,好不好啊?”

叶蓁微微转醒,一张放大的脸,让她忽略掉身上的疼痛,缩了缩瞳孔。

“嘿嘿嘿,阿蓁可没让义父失望过,义父宝刀不老,定能一次命中,届时,你进了宫,母凭子贵,也能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你说是与不是?”

叶修文猥琐一笑,退了几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叶蓁目光敏锐,盯向叶修文一瘸一拐的腿,腿是跛的,竖在一旁的拐杖是新的。

这满屋子的摆设,自她十六岁进宫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她十六岁那年,是归元二年冬,锦帝还未坐稳皇位,却迎来了百年难遇的雪灾,大雪连续下了数日,道路闭塞,麦苗冻死,怨声载道。

钦天监上奏锦帝,让其敬天祈福,救万民于水火。

可,敬天祈福当日,锦帝遭刺杀,受了伤。

接着坊间流出一传闻,锦帝非正统天子,李代桃僵,惹了天怒,降此大雪,以绝大锦国运。

锦帝听此大怒,斩杀百名御林军,挑断叶修文的手脚筋,卸了他的统领一职。

叶修文暴虐成性,身上的伤还没好,便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了叶蓁身上。

叶蓁朝他褪衣服的手脚腕看去,果然,他手脚腕处被白纱布包裹着。

所以,她……重生了。

重生在一切悲剧还没有发生的这一晚……

上一世,就是在这一晚,叶修文不顾十几年的父女情份,要了她。

后来,将她以“旷世美人”的称号,进献给了锦帝。

她恨叶修文。

将实情告诉锦帝,打算与叶修文同归于尽。

锦帝没有追究,并答应以后会护她周全,替她报仇。

条件是她要对他绝对的忠诚。

入宫八年,她也一直在兑现自己的承诺。

通过重重考验,成为了锦帝的暗卫统领,明面为锦帝挡刀试毒,暗地里铲除锦帝身边所有的绊脚石,让他坐稳那个位子。

八年刀口舔血的日子,她没有一丝懈怠。

她以为锦帝会看在她忠心的份上,给她一条活路。

却没想到,最是无情帝王家,她终究逃不过一死。

大抵是她的不甘,感动了神明,她重生了。

既然重生,怎么可能再让这一切按照曾经的轨迹走?

这次,她绝对不会再入宫门……

叶蓁抬眼看向叶修文,眸色逐渐变冷,使力将自己的手指骨头错位扭曲,缩成一团,一点点自铁链里拔出。

铁链声引来叶修文的注意,叶蓁不敢再动,眼看着叶修文褪掉亵衣,骂了句不要脸的贱蹄子,朝她邪笑扑来。

叶蓁瞅准时机,抽出手臂,弯腰转身,将叶修文搁置在桌案上的剑抽出。

“去死!”

叶蓁腾空而起,手起剑落,剑刃削掉叶修文的半个左耳。

剑尖诡异上移,他整个舌头也应声落地。

见叶修文痛苦地捂住耳朵与嘴,发出“呜呜”的惨叫声。

叶蓁不耐烦地将其踹倒,重新挑断了他的手脚筋。

“啊!”叶修文叫得更加凄惨起来。

叶蓁嫌他聒噪,一剑刺中叶修文的命根子。

聒噪的世界,瞬间归于平静。

叶蓁简单处理了伤口,穿上房间内早就为她准备好的衣物,心中愤恨难平。

这么多年,叶修文这畜生做婊子也要立牌坊。

每每泄愤将她打得遍体鳞伤后,让她自己洗干净,穿上新衣服,离开。

如若被打得昏死过去……一道清丽的身影浮现在脑海,惹得叶蓁的心微微泛痛。

叶蓁攥紧衣服,四姐性格执拗,她将叶修文害成这副德行,四姐大抵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了。

可,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必须马上离开。

叶蓁找到一把匕首,和一些五花八门的药粉揣在身上,悄悄出了门。

刚走出院门,她便被隐在暗处的人拦下,“主子呢?”

叶蓁故意晃了晃自己瘦弱的身子,表示现在她体力不支。

守在这个院子里的暗卫哪里不知道自己主子的癖好,这五小姐虽然名义上是叶府中尊贵的小姐。

实际上,她还不如府里最低贱的粗使丫头。

不过,每次觉得她挺不过时,她便浑身是伤的从这房间里走出来,让他们这群受过特殊训练的大男人,都生出些许敬畏来。

暗卫让路,让叶蓁离开。

避开暗卫的视线,叶蓁快步朝大门而去。

只要能顺利离开叶府,就有一线生机。

大门刚被打开,便听到一人大喝,“拦住五小姐,老爷身受重伤,生死不明!”


叶蓁一个砍刀手将守门的打晕,朝外迅速跑去。

府门外的积雪很厚,她的行踪无所遁形。

现在只能朝人多的地方跑,扰乱追踪者的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大街小巷开始随处可见举着火把的巡逻队。

叶蓁体力不支,跳进了巷子口里的一辆马车里。

此刻,魏言从明月楼走出来,白雪上血迹刚好延伸到他的马车前。

他眼神一暗,看了眼乘风。

两人一前一后,一点点将血迹辗在脚下,“子月姑娘,本王今日困乏,这小曲儿就不听了。”

“是,王爷一路小心,免得惹了风寒。”

魏言没有答话,吩咐道:“乘风,多多打赏一些,莫要唐突了佳人。”

话过,他一把掀开车帘,上了马车。

乘风道了声“是!”,马车稳稳走了起来。

从那双金羽丝黑靴踏上马车时,叶蓁已经认出,这是允王魏言的马车。

允王魏言是锦帝登基后,唯一活着的皇子,也是锦帝唯一留在上都的皇弟。

前生叶蓁与魏言并无太多交集,见面亦不过锦帝在览阅殿召见他时,魏言会与她礼貌点头。

印象中的他只与一群文人雅士酸文弄墨,从不参与政权。

可,这闲散之名也不是开始便有的,他曾是边关的常胜将军,最后,因一次战役掉进冰窟,人被打捞出来时只剩一口气吊着。

后来不知怎么个机缘巧合,捡了一条性命,从此,便立起了这“闲散王爷”的招牌。

可,不知为何,她被锦帝一剑刺死的那一晚,这男人突然一转常态,兵变了。

当时,她奄奄一息,只看到他夺门而入的惊慌身影,就咽了气。

那天绝对不是兵变的最佳时机。

她也不知他隐忍了那么多年,干嘛突然铤而走险,发动那次莫名其妙的兵变。

不过,现在她已经无从知道答案了。

此时,马车外一阵骚动,“听好了,有人报案,叶府巷口出了命案,今日提早宵禁,经过的轿子、马车一律严查。”

马车被稳稳停下。

叶蓁只觉眼前一道虚影一晃,一阵好闻的沉香袭来,她便被一只大手自座位下拉出来,毫不费力的抱进怀中。

看清她的脸,魏言表情顿了顿,随即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刮了刮她的鼻头,“小美人儿,今天不让本王尽兴,本王非得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话过,魏言开始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掏出手帕帮她擦手上的血,完了伸手拉出一包袱,打开,示意她换上。

叶蓁错愕。

他这一举动,与平日里他不问世事的性格太过不符。

可,他愿意为她打掩护,不是将她一脚踢下马车,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叶蓁仿若无人般宽衣解带,在魏言面前快速换掉衣服。

这阵咳嗽大抵是太过冗长了些,直咳的魏言白皙的脸色发红,方停了下来。

魏言将她换下的脏衣服,快速折叠整齐,揣进胸口,方有气无力地问道:“云帆,怎么回事?”

“禀王爷,有人查马车。”

“咳咳咳!”魏言再次咳了起来,叶蓁完全分辨不出他这次是真是假。

他伸手将叶蓁拉坐在自己腿上,嘴唇几乎贴着叶蓁嘴唇时,车帘突然被掀开。

一甲胄护卫满脸堆笑道:“哎哟,叩拜允王,上头给的任务,您多担待。”

上都谁人不知,这允王虽是当今圣上的皇弟,却是个最没有王爷架子的皇亲国戚,就算是个平头百姓,他也会行了这方便,更何况他们是有公事在身。

魏言的咳嗽声止住,他微侧脸,狭长勾人的眼睛瞥向低头的叶蓁,侧脸在她嘴角亲了一口,“那你可要快点,今天本王有特别急得急事要办。”

站在甲胄护卫这个位置,允王可是直接亲了人小美儿的樱桃小嘴。

甲胄护卫笑得一脸了然,“诶,是是是!”

“本王需要下马车吗?”魏言一副身体虚弱到不能自理的模样,瘫软在叶蓁身上,声音里说不出的勾人邪惑,“美人儿,快用你的女儿香,给本王暖暖身子。”

马车里的空间一览无余,根本没有第三个人。

看那美人儿着实听话,纤细白嫩的手已经圈上了魏言的腰身,传来娇糯糯的低吟声,勾得人忍不住将目光扫向她。

甲胄护卫瞥了眼美人儿的身姿,顺带着再次扫了眼马车内,心里暗骂:姥姥的,臀这般大,功夫自然是上乘,却便宜了这么个病秧子,能喂得饱才怪。

后,又连忙低头,“王爷严重了,您请!”

车帘放下,马车再次平稳前行。

叶蓁自魏言身上起来。

冷眸中裂了条细纹,重活两世,也没见过这般爱演的无耻之徒,竟然在她耳边掐着嗓子……低喘。

一脸鄙夷,却又红了耳根子的叶蓁,忍不住侧脸看魏言,不适应道:“今天……谢谢你!”

“乘风,前面巷子口停下。”刚才明明还极度勾魂的低沉嗓音,一瞬间冷了下来。

叶蓁一阵错愕,很快便想明白了。

以他现在留给大众的印象,帮自己到这种地步,已经突破了他的极限。

可,她知道他并不想只简简单单的做一个闲散王爷。

他也在等待时机,将锦帝从那个位子拉下来。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单靠她一人之力,想扳倒锦帝,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所以,她必须留在魏言身边,与魏言一同“出谋划策”,颠覆大锦江山。

叶蓁伸手掀开车帘,“王爷猜这雪还能下多长时间?”

魏言一愣,这怕不是个神棍,“这与本王有什么关系?如果你问我你腰有多细,腿有多长,我倒是可以和你讨论一下。”

叶蓁看向魏言,这动作,这语气,如果不知道他是个有远大抱负的人,她肯定就信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咳咳咳”,魏言又开始了一阵冗长的咳嗽,“本王废人一个,只看着美人儿有倾国倾城之貌,馋你身……咳咳咳,这身功夫罢了,老匹夫的责任,和本王有何关系?”

叶蓁冷眸一滞,却又不能翻脸,“王爷,等明天酉时,如果这雪依旧不停,你便将我轰出允王府,你看成吗?”


魏言不解,她想搞什么名堂?

“更何况,我半路下马车,您就算有心想撇清关系,在别人眼里也是欲盖弥彰。”

魏言正了身子,打量了叶蓁片刻,忍不住问道:“这身伤怎么弄得?”

“我从叶府逃出来的。”既然要跟着他,自然没有隐瞒的道理。

不过,她不能将锦帝与叶修文私下里一直针对他的事说出来。

现在他还不相信她,说得越多,他只会越生疑。

魏言拢眉,像是更有兴趣了般,“逃?”

叶蓁单膝跪地,“民女无家可归,如果王爷愿意收留民女,民女这条命,以后就是王爷的。”

这时,马车慢慢停下来,“王爷,到了。”

魏言没有说话,眸子里的情绪晦暗不明,片刻,他以折扇虚托起叶蓁,“走吧!回府。”

“谢王爷!”只要留在他身边,就算是完成了复仇的第一步。

魏言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本王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看你身娇体弱,我见犹怜的,本王倒是可以留你在允王府休息一天。”

也就是说,明天过后,想留在允王府,就要看她有没有留下来的本钱,或者有没有让他非留下她的理由。

可,坏就坏在,过了今天晚上,她很有可能就成了暗杀前任统领的嫌疑犯。

不,也许叶府门前的命案,也极大可能会加在自己身上。

她没有时间调查是谁今天在那一块杀人,可,她必须在一夜之间,洗脱掉这些乱七八糟的罪名。

她的纠结,魏言尽收眼底,挑开车帘一角,像是提点,又像是自言自语般道:“明天当真雪停?”

雪停?

叶蓁突然想到一件关于魏言母妃,淳太妃的事情。

雪停当天是淳太妃四十岁的生辰。

可,淳太妃却在寿宴上中了毒,昏迷七天。

魏言查出是淳太妃身边的宫女下得毒时,那宫女已经服毒自尽了。

线索被迫掐断,又因为这件事关乎着后宫的安宁,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淳太妃虽被及时救下,却伤了根本,不过两年就因余毒未清,死了。

这件事情,一直是魏言的意难平。

因为淳太妃每一年的忌日,她都能看到魏言一身白衣坐在未央宫的城墙上,周身散发着阴郁沉闷的气息,买醉。

叶蓁与魏言的视线对上,比起那时,这时候的他虽然也让人捉摸不透,却还有几分人情味。

“王爷,还有一件事情,你可以去查一查,这件事情关乎着淳太妃的生命安全,淳太妃身边的膳食丫鬟,十分可疑。”

魏言疑惑,不过,她是叶修文那老匹夫的女儿,知道这些,应该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叶统领身子骨看起来还是好得很呢!还有闲心和你们说这些八卦。”

叶蓁低头,这件事情还真的是叶修文前世和她说的。

那一个月,她的任务就是理清宫中人的关系,什么人可以拉拢,什么人不能得罪,而什么人一直保持中立。

淳贵妃就是保持中立的人,所以,叶蓁对她的事情就格外在意一些。

魏言用折扇挑起叶蓁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心中五味杂陈,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此时,马车停下来,马车外有人压低声音道:“王爷,圣上微服私访。”

“哦?”魏言勾唇,收回折扇,“我觉得你运气不错,只不过,这龙潭虎穴,不知道你敢不敢闯?”

话过,魏言率先下车。

叶蓁低头,终于还是要见面了。

不过,这次他在明,她在暗。

整理好情绪,叶蓁心中已经有了算计,跟随魏言身后下了马车。

刚进门,便听到一道爽朗的笑声,“皇弟,深更半夜的,如果不说出个好的去处,朕绝不饶你。”

叶蓁眸子一暗,这声音她太熟悉了,就是锦帝。

虽然一刀杀了他很解气,可,太便宜他了。

遇见他,她不过是从狼窝落入了虎口。

他是个暴躁狂,心情不好时,就会鞭打她,问她魏言哪里好?他哪里不好?等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话,用以泄愤。

可,等他发泄完心中的愤怒,会抱着她,唉声下气,让她不要离开他,要她与魏言划清界限。

划清界限?

他们之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划清什么界限?

他就是有病。

叶蓁紧握着颤抖的手,这次,她不但不会与魏言划清界限,还非要与他有牵扯不完的关系。

他最在乎的不是权利和那个位子吗?

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宝贵、最重要的东西一点点失去,而无能为力,才对得起他曾经对她的“厚待”啊!

“哈哈哈,皇兄说笑了,不过是去听了会儿小曲。臣弟见过皇兄!”魏言说着,便要下跪。

“私下里哪里来得这么多规矩?让你帮朕分忧,你将朕的话当成耳旁风,朕只好亲自过来抓人了。”锦帝虽说得兄弟情深,可,一句一个朕,也受了魏言的拜礼。

魏言起身,顾左右而言他,“皇兄,您饶了臣弟吧!臣弟听见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就头疼,如果您想消遣消遣,臣弟这里倒是有一个不错的去处,明月楼里子月姑娘的小曲唱得越来越有味道了,臣弟这就去将人带来,让她给皇兄解解乏?”

锦帝收了笑,盯着魏言,“明月楼?”

魏言象征性的咳嗽了几声,果然是为了叶府的事来的。

明月楼与叶府不过隔着几条巷子,他这个皇兄是知道的。

毕竟,他可是在明月楼见过他这位皇兄的,现在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真的挺闹心的,“对,姑娘们一个个的都比较善解人意,云帆,去请……”

锦帝神色一凛,“不必!又泡在那种地方一整天?”

这些随便一查,就能查出来的小事,没有必要说谎,魏言据实以告,“也不是,中午无聊,就去那里坐坐。”

“可对得起母后的谆谆教导?”

“皇兄,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及时消遣行乐,有何不可?只要皇兄不在母后面前提我,她老人家也不必为我费心神不是?”

锦帝哈哈一笑,“这是拐着弯怪朕了。”

魏言继续装,拜了拜,油滑得紧,“臣弟不敢!”

锦帝目光停在叶蓁身上,“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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