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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篇章

浮光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由大神作者“浮光游”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找个男人嫁掉,也比跟陆沧州这禽兽在一起强。她也骂自己为何轻易让他得逞,如果自己在细心一点,察觉出其中异样,就是死也会反抗到底。而且……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让她摊上了?能奉旨成婚,还能奉旨圆房?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牧舒远的脸都丢光了。总是劝慰自己要释然的心,这一刻却终于被激出了恨意,不断啃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才能把这口恶气宣泄出来。......

主角:牧舒远陆沧洲   更新:2024-01-07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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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由大神作者“浮光游”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找个男人嫁掉,也比跟陆沧州这禽兽在一起强。她也骂自己为何轻易让他得逞,如果自己在细心一点,察觉出其中异样,就是死也会反抗到底。而且……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让她摊上了?能奉旨成婚,还能奉旨圆房?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牧舒远的脸都丢光了。总是劝慰自己要释然的心,这一刻却终于被激出了恨意,不断啃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才能把这口恶气宣泄出来。......

《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陆沧洲在战场上一向杀人如麻,所以心不是一般的狠。他不过是奉皇上之命,圆完房就算交差,因此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更没有什么亲吻和爱抚,只想尽快敷衍了事。

幸亏牧舒远常年练武,身子比一般娇滴滴的女人强壮,被他如此粗暴对待也能咬牙忍住,但过程真可谓是一种折磨,只能用非常痛苦来形容,她好几次拼命忍住,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劈成两半,让他也体会一下她的滋味。

大约只用了一刻钟的功夫,他便迅速完事,毫不留恋的从她身上爬起来,甚至没多看她一眼,便穿好衣服,大步离开了房间。

牧舒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等眼里的水雾全部散去,才慢慢睁开,呆愣愣的望着棚顶,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并暗暗发誓,这种屈辱,她这辈子只允许自己经历一次。

强忍着浑身散架的疼痛,她扶着床沿起来,吩咐丫鬟准备洗澡水,然后不让人服侍,一个人进浴间把自己清理干净,再把沾了血的褥单狠狠扔进箱底,便躺下沉沉睡去。

这点小事不足以击垮她,日子还是照样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第二天,陆侯爷昨晚夜入她寝房的事很快便在府里传开,大家都说是侯爷心软了,终于明天谁才是正妻,牧舒远也以为如此,但最后她发现,自己还是错的离谱。

陆沧洲依然冷落着她,每晚不是宿在书房就是宿在悠姨娘那儿,再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一日夜里她又跃上房梁闲逛,听见几个值夜的小厮说,侯爷那晚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从宫里回来后迫于无奈,而且他在进少夫人房里之前还灌了一桶烈酒,把自己弄到神智不清才进去的。

牧舒拳头握得死紧,她彻底被激怒了。转身回到陆府祠堂的屋顶上,拿着供桌上的清酒,对月独酌。

她知道,生气也是没用的,只因自己为女儿身,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就必须遭受身心还有流言蜚语的多重伤害。而且平时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隐忍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爹啊爹,您不是最疼女儿嘛?虽然为姨娘所生,却从小挂在正妻名下,只为给她个嫡女的身份,可如今怎么舍得把她推到这火坑里来,让她受了折磨自己忍、受了委屈自己咽,有苦也无处诉啊,且一辈子都可能生活中这种水深火热之中。

“混账男人!”她把陆沧洲、自己的老爹,还有皇帝老儿挨个都骂了一遍。早知会面临今天这般境地,她干脆永远呆在草原不回来了,就算在那边随便找个男人嫁掉,也比跟陆沧州这禽兽在一起强。

她也骂自己为何轻易让他得逞,如果自己在细心一点,察觉出其中异样,就是死也会反抗到底。而且……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让她摊上了?能奉旨成婚,还能奉旨圆房?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她牧舒远的脸都丢光了。

总是劝慰自己要释然的心,这一刻却终于被激出了恨意,不断啃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才能把这口恶气宣泄出来。

牧舒远冷笑,原来后宅女子的恨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充满了怨气、无奈、与不甘。好好的一个人,却要遭此对待,被丈夫极尽羞辱、漠视,还有周围人的议论纷纷……

她恨那些人不断在她背后嚼舌根,还有那根本不管她死活的男人,舒远感觉自己心里的恶魔被无限放大了,让她想报复,更想争得属于自己的一切。

愤恨的闭上眼,被夜风吹拂片刻才尚且恢复了一丝理智,忽而感觉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睁眼一看,原来是数片厚云遮住了天上明亮的月,因此让世间万物变得暗淡无光。

舒远一笑,恨意就好比这被云遮住的月,它不仅会人女人的世界变得面目可憎,还会消磨女人的青春、侵蚀女人的容貌,更能让她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漆黑,再也找不到前进的路

想通之后,她决定控制住心中肆意生长的恶魔,把偏离轨道的情绪赶回正途,但怒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失的,只能以醉解愁。

可是酒壶却空了,她不禁低声咒骂,早知道应该把供桌上的酒壶都拿上来才对。

“前方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搅乱了牧舒远的宁静。

回头一看,发现身后几米之外站了一名陆府侍卫,对方正手握利刃指着自己。哼!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和陆府沾边的人和物,便只冷冷看了一眼,继续回头观赏夜景。

侍卫石磊没料到这个贼人如此胆大妄为,被发现了竟然不逃,还悠哉悠哉坐在那发愣,也太漠视他了?立刻纵身一跳,泛着寒光的长剑已经不客气的架在了她颈侧。

“起来!”石磊沉声喝令。

牧舒远充耳不闻,出其不意一低头,巧妙从刀下滑过,随即手臂往后扫去,迅如闪电,趁他躲避的刹那顺势一夺,剑已稳稳握于她的手中,另一拳毫不留情袭到对方脸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眨眼之势已经完成。

“卧槽!”石磊捣着鼻子,感觉两股热流顺着鼻孔淌了下来。

“想命令我?你还不够格,但既然来了……今日正好拿你消消气。”牧舒远把刀子往旁边一丢,从腰间扯出黑布蒙住半张脸,二话不说就朝他进攻。

石磊急忙接招,两人在陆府最高的一处屋顶上打了起来。对方虽为一介女流,但一套掌法却打的虎虎生风,招招致命,好久没打得这样过瘾了,石磊被激出满身的热血。

月光之下,两道黑影打得难分难舍、不分上下,掌风所致之处掀起几片屋瓦,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下面巡夜的侍卫发现不对,纷纷点亮更多的火把,寻着打斗的方向疾驰而来,一时间脚步杂沓声不绝于耳。

“不好,被发现了,停战停战。”牧舒远回脚旋踢,把对方蹬出一段距离,也差点让石磊失足滚落屋顶,她趁此机会脚尖点地,一个翻身已没入黑夜中,再也遍寻不到踪影。

打了一架,果真是酣畅淋漓啊,心里舒服多了。牧舒远一回到屋里,便换下衣服倒头呼呼大睡。

此时此刻侯府已经乱作一团,所有侍卫都在忙着搜屋抓贼,却皆无功而返,根本没找到女飞贼的踪迹,只发现祠堂屋顶上留下一个喝完的空酒壶。

这个空酒壶很快被送到陆沧洲的书房,他拿起酒壶,盯着研究一番,瓶底有陆侯府的印记,说明此酒是出自府里的。


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近来小鸟的身影似乎出现的是有些频繁,这可是在之前几年里都是不曾有过的情况。虽然大小、颜色各不相同,但她却觉得越发诡异,它仿佛有灵性,总趁你不注意时就悄然出现,然后默默待在附近,窥探看着她们母女的一举一动。

“你个小叛徒,居然又出卖我,不是告诉过你别把叔叔是小鸟的事说出去吗?”

徐清扇扇翅膀,在屋顶盘旋一圈,就顺着窗户飞出去了。因为他已经瞧见牧舒远直盯过来的目光,为了防止她像陆沧洲一样派人抓他,最好先躲出去避避风头,谁叫他进来接连被小叛徒出卖,这次庄子人多,可不一定有上次那样运气好了。

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暂时离开也未尝不可,那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了,接下来就是再促成一下父女相认的戏码。

小鸟化成一股青烟,最后变幻成一名俊美男子,飘浮在去往庄子的路上……

徐清薄唇勾着邪笑,因为看见远处不断逼近的滚滚尘烟,双眸中乍然绽放出奇异光彩。

他内心怎能不窃喜,在他的推波助澜之下,西平侯陆沧洲总算要踏进这个庄子了。哈哈哈……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千里姻缘一线牵?至于是良缘还是孽缘,就不得而知了。

但无论如何,只要能相会,就是好的开始,他可是非常期待这对冤家时隔四年后的再次相会。他对那个叫牧舒远的呛妞非常期待,别看路沧州为人刚硬、生冷,但遇上这样的女人,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自古多少英雄豪杰,不都为红颜化成绕指柔了?

牧舒远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立即爬上瞭望台,果然见到一群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庄子逼近。

她眯起眼,透过沙尘看向远方,即使隔着数里,她依然能够看出那跑在队伍最前头、比旁人都散发出更强势气息的大男子。

陆沧洲——他来了!

蓦地握紧双拳,牧舒远眉头都攥出了小山,她想过,他找到这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也提前做好了防备,但眼看他不断逼近,她还是很不愿意与这男人打交道。

她对身后的巧心严正交代。“告诉薛嬷嬷,即刻把甜甜藏起来。”

巧心郑重的点点头,立即匆匆爬下瞭望台,往后院小小姐的院落奔去。

他这么迫不及待追到这里,很可能是为着那批失窃的马。然而牧舒远不怕陆沧洲来查,两人已经和离了,再无夫妻关系,现而今出了侯府,她便不再是属于那里的人,只要不让他知道甜甜的事,相信他查不到确凿的证据就会走了。

马庄离这儿有一段距离,她已经让伟坤把赤兔带去藏了起来,不会留下任何线索,只要把这里暂时应付过去就行。

牧舒远脑海中已经设想过所有可能,而且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唯一疏漏……就是妖精徐清这个变数,因为她看不见徐清,也想不到自己与陆沧州的红线正被命运拉扯在一起,不是机关算尽就可以改变的。

她和众人列队站在院子里,冷眼看着那男人骑着马、领着一众手下大摇大摆走入正门,恍若这是属于他的地盘,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一般。

陆沧洲下了马,昂首阔步进入庄子。他面色肃然、气势十足,甫一入门,就发现庄子里面的景象,已经和他印象中的潦倒模样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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