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枝傅寒州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年游戏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澜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现代言情《成年游戏》,男女主角南枝傅寒州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澜笙”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么紧。”傅寒州突然出声警告。南枝红着脸,心虚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实在是他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他倒是衣着整齐,连头发都没乱一根,显得自己格外狼狈,更没有任何气势可言。“叫给他听。”傅寒州张了张嘴,南枝本就是死咬着嘴唇,压抑住喉间要溢出来的声音。见南枝没开口,傅寒州微微一用力,她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那声音听得能滴出水来,手机那边瞬间炸了锅。......
《成年游戏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南枝觉得自打发送那个信息后,事情都变得不受控制了起来。
她和傅寒州的身影,倒映在电梯镜面上,中间只隔着一只小行李箱,空气都带着粘稠的暧昧感。
那种被人虎视眈眈的感觉又来了。
不过相比较起随时可能从角落里蹿出来的江澈,南枝宁可将傅寒州带上楼。
“叮——”电梯在中间停靠,进来了一批人。
南枝朝后让位,腰却被一双大掌牢牢扣住,她浑身一僵,能感觉到那熟悉的气味萦绕鼻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似乎在往她的侧边拉链游走。
南枝觉得荒唐,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电梯光洁的镜面上,男人矜贵清冷,穿着讲究,任何人都想象不到他的手在做什么。
“今天不上班呀。”住在楼上的邻居打了声招呼,顺便朝着傅寒州看了眼,“男朋友呀?蛮好的蛮好的。”
南枝有些笑不出来,傅寒州的手已经在隐隐往上走。
“朋友而已。”
邻居八卦地笑了,“懂得懂得,你们小年轻的情调。”
南枝:……
好在电梯已经到达楼层,南枝轻声道:“到了。”
“嗯。”只听傅寒州低沉得应了一声,直接提过她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护着她隔绝人群,从电梯内出来。
南枝住的格局是一梯两户,傅寒州看了眼门牌号。
她刚开门进去,就直接被男人抵在了入户区,感应灯瞬间打开,门应声关上,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
“朋友?”
他的手成功摸上拉链,“可以上门跟你这样的朋友么。”
柔软轻薄的衣料落在了她的脚踝边,他的手抄入膝弯,将她直接抱了起来,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接与他平视。
“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傅寒州直接问道。
南枝说不出,总不能去掉一个麻烦,再惹上一个更大的麻烦。
她的手指下意识在他肩膀上划了一下,清亮的眼眸直勾勾看着他,配上她那张脸,还确实是活生生的媚药,他不知道其他男人能不能抵抗住这个诱惑,反正他觉得自己27年来的自制力,成了个笑话。
“傅总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傅寒州轻哂,将她直接翻转过来,单手抵着她,手缓缓放肆,南枝没想到他会在这。
“没有……那个……”她轻声提醒,也不指望现在这男人能记得做措施。
“自己拿。”傅寒州递过来一个钱包,南枝抓过来,慌不择路地打开,在里面果然发现了一个。
呵,男人,再怎么道貌岸然,这些东西倒是没忘记带。
傅寒州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他也无需解释,他就是有备而来的,没什么不好承认。
意乱情迷下,她已经完全被他掌控了节奏。
就在这时,放在门口柜子上的手机响了,两个人都并没有去碰触的打算,可是对面的人仿佛有誓不罢休的架势,南枝蹙眉,已经想到了是什么人。
江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小区门口没堵到她,开始电话轰炸。
“等一下……”
荒唐,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停下,也根本停不下来,只会一下比一下更狠。
因为南枝有点不配合,傅寒州倒吸一口凉气,直接不耐烦的伸出手臂点了接听键。
那边大概也没想到南枝会接电话,愣了一瞬后开始疯狂的破口大骂,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绅士风度。
“你还知道接电话!?你刚才还敢带着傅寒州上去?他在上面干什么?你们待了这么久想做什么?南枝我告诉你,没有我,你在公司寸步难行?你今年还想升行政主管?你给我识相点,赶紧打发傅寒州走!”
根本不需要开扬声器,本就安静的环境下,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跟警告。
南枝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这个王八蛋,她升职与否靠得是自己,但他的确有这个本事让她在公司混不下去,谁让她没一个有权有势的好爸爸。
傅寒州捏住了她的脸,似笑非笑得看她,削薄的唇微微勾起,南枝被他那眼神一看,才意识到她的小心思被他发现了。
“别咬这么紧。”傅寒州突然出声警告。
南枝红着脸,心虚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实在是他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他倒是衣着整齐,连头发都没乱一根,显得自己格外狼狈,更没有任何气势可言。
“叫给他听。”傅寒州张了张嘴,南枝本就是死咬着嘴唇,压抑住喉间要溢出来的声音。
见南枝没开口,傅寒州微微一用力,她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那声音听得能滴出水来,手机那边瞬间炸了锅。
“草!南枝!你给我滚下来听到没有。”
南枝心里骂娘,你他妈怎么不滚上来?还不是只敢在楼下叫嚣,对着她满嘴喷粪,有本事打电话给傅寒州啊。
还不是知道自己惹不起。
南枝也知道傅寒州在生气,因为他的动作只快不慢,识时务者为俊杰,南枝搂着他的脖子,略带撒娇得主动在他唇角亲了亲,“帮帮我?”
傅寒州镜片下的眼眸一暗,伸手直接将眼镜摘了,“你做了个好选择。”
他确实会帮她,不然昨晚也不会进她的房间。
他将手机置于耳畔,对那边道:“有事?”
坐在车里的江澈一听到这清冷的嗓音,立刻吓得挂断了电话。
呵,看看,连跟傅寒州对峙的本事都没有。
南枝眼里闪过不屑,他做初一她做十五,成年人为自己的选择买单,没什么好后悔的。
不过南枝没想到气死江澈的代价会这么大,从门口到客厅、客厅到厕所、再到主卧,等结束的时候,她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傅寒州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说实在的,如果是叫鸭子,南枝觉得自己的工资都付不起这么好的售后服务。
“利用我的感觉如何。”
南枝没吭声,主要是真的累,累得她现在脑瓜子转不动,也实在寻思不出来,傅寒州是不是觉得自己亏了?要找回场子。
但自己也是以身饲狼了不是?
“我给你一星期的考虑时间,希望我能听到满意的答复。”
“去铂悦府。”
傅寒州扫了一眼南枝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冷声道。
车厢内本就安静,傅寒州也没像之前那样,对她做出暧昧的举动,反倒是开始闭目养神,如果南枝不是坐在他腿上的话,这样的距离感,她还是很满意的。
可惜现在她也不敢乱动,连中间遇到红绿灯停靠的时候,她都没放松,一直紧绷着,回想傅寒州愿意听到什么样的解释。
他今晚是明显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南枝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人会无缘无故帮一个人,何况傅寒州是谁?出了名在商场上不近人情的人物,区区一个一夜情对象,南枝实在是找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能让傅寒州几次三番撂台阶。
好在铂悦府距离这不远,抵达小区的时候,司机停了下来。
南枝想动,又不自觉得去看傅寒州。
窗外的路灯光昏黄,落在他优越高挺的鼻骨上,镜片被路过的灯光一闪,凌厉的双眸就这样对上了她的视线。
傅寒州揉了揉眉心,“下车。”
南枝双手扣住车门直接从他腿上下来,才觉得有些发麻,刚想转身对傅寒州说谢谢他送自己回来,改天一定请他吃饭,如果他愿意的话,鼻尖就直接撞上了他的胸口。
南枝一愣,傅寒州已经拉着她的手往小区进去。
南枝与他并排走在了一块,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外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哪里都有人躲在暗处,身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胆子不大,行事作风倒是不管不顾的,江澈是什么人,之前没打听过?以为这样的花花公子能收心?既然被背叛了,还想着报复?”傅寒州的质问一句比一句严厉。
南枝到这时候,也没什么嘴硬的余地,但就江澈的问题,南枝还是凭良心说,“我答应他的追求,是因为他当时确实挺真心的,我也是成年人了,男未婚女未嫁,去尝试一下也是很正常的,至于他的风评,我之前没关注过他,自然也不太清楚。”
傅寒州冷冷盯着她,也不打算走了,站在原地点了根烟,“继续。”
南枝突然就觉得这像是在跟上司打报告。
“咳咳,关于背叛,我这个人脾气有棱角,我承认,报复心也有点重,但江澈是三番两次骗我,我总该让他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都能让他占上的,不过对于傅总,我是该道歉,我不该再拒绝您之后,又在同事面前提起你跟我之前的关系,来让自己好过一些。”
傅寒州深吸一口烟,显然并不在意南枝后面说得那段话,眯起眼睛审视她的时候,镜片遮挡下,她连他的眼神都看不真切,更无法揣测他现在的想法。
“你眼光,确实不怎么样。”过了良久,傅寒州意味不明的落下这么一句。
南枝自然不是傻的,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无非就是说,宁可跟着江澈那样的人渣玩爱情游戏,却不跟他。
起码他再不济,也不会比不上江澈。
可正是因为太高不可攀,到时候自己惹到的,恐怕就不是江澈那么简单的人物了。
这才让她更不敢在傅寒州的问题上轻易试探。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等到了楼层,南枝开门的时候才想起来傅寒州还在。
“要……喝杯水么。”她尽量让自己这番话说得不要那么暧昧,但孤男寡女的,人都走到家门口,总不好来一句你赶紧走吧。
傅寒州挑眉,“不进去了。”
显然还在为拒绝他的事情在生气。
“再不关门,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
门下一秒就被关上了。
傅寒州微微挑眉,气笑了。
白眼狼。
南枝倒也没离开,默默透过猫眼去观察,发现他人还没走,也没摁电梯,她嘀咕了一句,反正是他让她进来的,自己也道歉了,总不会跟江澈一样来找自己麻烦吧?
她今晚确实有点累,脱下高跟鞋放松了一下身体,直接瘫软在了沙发上。
一居室的屋子小而精致,被她布置得干净整洁又温馨,唯一来过这的除了还在国外工作的闺蜜宋栩栩,就是傅寒州。
南枝想起这段时间的混乱,开始琢磨是不是该换个工作。
她躺了会,才挠了挠头发,起身去卧室拿睡衣洗漱,只是刚进卧室,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个人领地意识极强的人,对自己熟悉的范畴自然是十分敏感。
她的卧室有人来过。
南枝瞬间头皮发麻,连衣柜门都不敢打开直接冲了出去,可就在她动作的那一瞬间,柜门被人推开,江澈那张脸露了出来,带着狠厉的力道直接将她的头发拽着,一把抵在了墙壁上。
“啊!——”南枝尖叫了一声,直接被江澈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现在才回来?看来你以前装得要早点回家,都是为了让老子不碰你是么?”江澈呼吸喷在她脖颈上。
“我等得你好辛苦啊,你以为你能逃哪里去?我是不是说过,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南枝想反抗,奈何江澈先发制人,拽着她的头发不放,又用身体抵着她。
“傅寒州是怎么弄你的?”
他的手沿着她的脊梁往下滑,“你在他床上是不是也把屁股翘得那么高?那么骚?”
南枝奋力挣扎,此刻她恨不得杀了江澈这王八蛋,趁着江澈的手快摸到臀部的时候,往后狠踹了一下,江澈显然料到她有这么一手,人稍稍退开,南枝张口就对着他的手掌咬了下去。
“臭女婊子!今天老子办了你,再给傅寒州发视频,再把你的照片贴的全世界都是!我让你装。”江澈拖拽着要往外冲的南枝往床上去。
南枝此刻脑海里只有傅寒州还在门外的念头。
可她在沙发上躺了这么久,她不确定傅寒州还在不在,但求救的声音已经从她喉头发出,“傅寒州!傅寒州救我!!!”
“傅寒州?他还记得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被人玩的骚货,你还是留着点力气等会跟我求饶吧!”
部门聚会定在了新开业的俱乐部,算是高档消费场所,因此林又夏一整个白天都在跟南枝抱怨每次都是她们这些小鱼小虾米,AA去请领导,回头还得听他们开黄腔,被他们灌酒,恶臭的习俗到底什么是能够被取缔。
南枝将车停好,拿上包道:“算了,你要是敢在公司论坛上说这番话,人家保准说你没团队凝聚力,宣扬个人主义。”
林又夏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下了车,然后就看到了米筱雪揽着蔡经理那个地中海,笑眯眯得进了大门。
“真是奇了怪了,这种老秃驴她都爱贴贴,你说咱们酒店就不能找一些姿色上乘的帅哥么?上班都快没动力了。”
南枝下了车,这个季节的H市连夜风都带着股湿热,“快进去吧,迟了又要罚酒。”
进门的老套路了,林又夏反应过来,拉着她快步走了过去。
“还以为你们堵车了呢,来齐了就走吧。”米筱雪说罢,对着蔡经理道:“上次您唱得那首今天必须压轴,我还没听腻呢。”
这马屁拍的好,蔡经理高兴得在米筱雪腰上拍了拍。
“傅少,陆少。”俱乐部的侍应生从他们身边快速经过,到了门口,直接将大门拉开,进来的男人身穿做工考究的西装,身后跟着保镖,不是傅寒州是谁?
南枝下意识别开视线,然而傅寒州的目光也没落在她身上。
很难想象,不久之前他还曾用那张薄唇热烈得亲吻她。
“南小姐,又见面了。”一旁的陆星辞倒是打了声招呼,很显然身后陆陆续续跟进来的,都是他们一个圈层的朋友,江澈绞尽脑汁去讨好的存在。
见到陆星辞打招呼,都朝着他们这看过来,目光一下就锁定了最出挑的南枝,眼神也暧昧了起来。
“怎么不叫人过来一块玩。”
陆星辞故作深沉道:“那你可别问我,我做不了主。”
傅寒州脚步不停,直接进了VIP电梯,大有一种你们要聊就站在这聊,我先走了的架势。
陆星辞对南枝笑了笑,“有空上来玩。”
反正他们在哪,问侍应生就能知道,只不过寻常人上不去罢了,但陆星辞这句话直接能给她开个绿灯。
“南枝,你认识陆少?”部门的同事都有些诧异。
连蔡经理都是脸色一变,后悔刚才没借着那个机会去递个名片,米筱雪的目光若有似无落在南枝身上,最后轻飘飘道:“是跟江少的时候认识的吧?长得漂亮还真是管用哦?江少这样的看了都走不动道了,南枝应该多出去转转,在咱们行政部屈才了。”
林又夏翻了个白眼,刚准备上去跟她杠,南枝一把将她拉住,似笑非笑看着米筱雪道:“没办法,先天条件就是这么好,你应该体会不到我的苦恼。”
“你!”米筱雪脸色一变,气得差点跳脚,部门的同事赶紧道:“快走吧,我等不及要听蔡经理高歌一曲了。”
“就是就是。”
谁看不出米筱雪样样爱掐尖,专门跟南枝对着干,可人家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傅寒州刚刚坐下来,就听到宋嘉佑在盘问陆星辞。
“真不是你女人?”
陆星辞一下将宋嘉佑推开,“边去,是我的,我跟你在这装呢?”
他又不是个废的,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摆着看看。
想到这,陆星辞看向傅寒州,手里还把玩着扑克牌,“那天谈崩了?”
明明是特地听说江澈组局要弄前女友,有些人连生意都没着急去谈,先去了帝豪,结果呢,一个人坐在那抽烟,陆星辞真的是顶顶好奇。
“管好你自己。”傅寒州冷声道。
得,欲求不满的男人,惹不起,多说两句就得跟你急眼。
陆星辞转头对侍应生吩咐了两句。
米筱雪一进包厢就跟找到了主场似得,开始满场飞,她歌喉不错,又捧着蔡经理,一圈下来,蔡经理那脸上的褶子都能绽放出菊花来。
林又夏拱了拱南枝,示意她小心。
果不其然,米筱雪捧着酒就过来了,“南枝能把程太太这么麻烦的客户搞定,咱们行政部的大家都得敬一杯对不对。”
南枝就知道她会来这么一出,“等会要开车,今晚不喝酒了。”
米筱雪挑眉,“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大家都喝三轮了,你这是不把我们当自己人啊。”
南枝烦透了米筱雪这种搅屎棍,正僵持,包厢门被打开,侍应生端来了酒和甜品果盘。
“上错了吧,我们没点啊。”
“没错的,这是陆少请大家喝的,还有今晚所有的消费,也都包在陆少账上了。”
一看那瓶酒,起码10万。
大家顿时一静,米筱雪的脸都快挂不住了,“难怪南枝不屑敬酒了哦?”
林又夏忍了这婆娘一晚上,看她不阴不阳的讲话就烦,直接讽刺道:“知道就行,陆少在都不会叫南枝喝酒,你算是什么玩意?”
同事们咳了咳,侍应生面带微笑得把东西放下退了出去。
南枝心里一沉,有些拿捏不准陆星辞突然玩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按道理,私交可没到这份上。
米筱雪挂不住脸,自然不会往她们这站了,主要是担心南枝真的甩了江澈又贴上了陆星辞,那可不是跟江澈一个等级上的人。
南枝刚坐下,林又夏就道:“你跟陆星辞怎么回事?”
南枝摇头,“我不太清楚,不过有一点很明显,有陆星辞今晚送酒,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难过了。”
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她目光扫了过去,有几个心虚的低下了头,都是这段时间明里暗里给自己使绊子的。
南枝正琢磨着要不要去跟陆星辞道谢,还是说他送这些,就是为了让自己上门?
身边一沉,一股浓郁的酒气伴随着女人的香水味道,熏得她默默蹙眉,肩膀一沉,俨然是蔡经理换了位置,坐到了她边上。
“南枝呐,其实我是很看好你的。”
典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式开头,南枝不着痕迹得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拨下去,扭身隔开一段距离,“我还有很多不足,多谢蔡经理一直带着我们。”
“哎,别客气,就是一直不知道,你跟陆少这么熟悉。”蔡经理粘腻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
“你想干什么!你疯了么!?”
周乐怡也吓到了,没想到南枝会这么做。
她顶多也只能想到跟唐静萱在这撕破脸,直接扯头发。
南枝面无表情盯着上头的监控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唐静萱你在动手之前能不能先动动你的脑子,以为你唐家可以只手遮天了么?就算今天的监控出不去,唐氏制药的千金仗着资本行凶,这个消息无论真实与否,你们唐氏的股份—定会有冲击,到时候你唐静萱不仅还要亲自上门赔礼道歉,还得出公告,接受网曝,你这番话有胆对着全世界嚷嚷么?”
“我现在让你道歉,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唐静萱没想到南枝居然敢说这番话,“你威胁我?我怕你吗!”
“你当然不怕我,你要是怕我敢做刚才的事?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背后没有—个南家,所以损失也没你大,既然仗着自己是资本家肆无忌惮,也得承担得起背后的损失。”
周乐怡看到陆星辞和宋嘉佑—行人出现的时候,差点哭出来。
显然他们刚才去换了套衣服,见到三个女人这架势也知道不妙,尤其是周乐怡脸上还挂着彩。
陆星辞是个喜欢宠女人的人,看到她哭着跑过来,当即就蹙起了眉头,捧起她的脸道:“唐静萱打的?”
周乐怡点头,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宋嘉佑赶紧上前打圆场,“都是误会—场,南枝你先放开她吧,这样闹起来多难看。”
南枝也不指望宋嘉佑会向着自己,她面无表情松开了唐静萱,哪知道这疯婆子还要打自己,南枝放下包直接也要上手。
陆星辞从旁边将唐静萱拽了过来,用力之大差点将她甩地上,“你疯够了没有,有病回你家看病去,以后老子的局,谁再带她来,朋友都没得做。”
宋嘉佑讪讪摸了下鼻子。
南枝懒得跟这帮人在这打交道,拿上包直接往楼下走。
只是脚刚才崴了,确实走不快。
谢礼东拍了拍陆星辞的肩膀,“先走了。”
他本来就还有事要处理,经过南枝边上的时候,问了句,“需要帮忙么?”
南枝以为他要扶自己,“不用。”
谢礼东却俯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南枝—愣,“你干嘛?”
谢礼东没吭声,宋嘉佑也挑眉,眼瞧着门口的保安将会所玻璃门打开,还顺便替他们按了电梯就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对了……他忘了傅寒州刚才说自己先去停车场了,让他叫南枝自己下去,自己在停车场等她来着。
这要是下去刚好撞个正着,不是修罗场!?
室外停车场,—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抱这个美女,足以让路过的人纷纷行来注目礼,并且对他们的关系进行各种揣测。
南枝简直闹不明白他这是玩哪出?
“谢少。”
谢礼东已经将她放下,伸手打开了车子副驾驶的门,“上来吧。”
南枝刚想开口说话,却看到了谢礼东的眼神,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步裙的侧边居然破了个口子,露出了里面尴尬的颜色,所以这是他刚才—路抱着自己下来的理由?
谢礼东淡声道:“上来吧,反正顺路。”
南枝拿包遮住那块地方,寻思着什么时候破的,估计也就是突然抓住栏杆那—下吧。
她坐进了副驾驶,谢礼东绕到车头这边,“地址。”
“铂悦府。”她没隐瞒,毕竟裙子都破了,她总不能还回公司拿行李箱出来,直接先回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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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陆星辞,哪会为—个女人停留。
场上,南枝找到了—个机会,将球直接打了回去,这—球是朝着唐静萱去的,以同样的位置还击,唐静萱尖叫了—声就坐在了地上,难以置信盯着南枝道:“你敢打我?”
南枝转头,跟谢礼东互相拍了下掌,两个人刚打出点默契,听到唐静萱这话,南枝隔着网,对她无辜道:“不好意思啊,唐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球场无眼嘛。”
那语气,要多欠揍有多欠揍,活脱脱另—个唐静萱。
但陆星辞听得就是顺耳得不得了。
“终于有点意思了,有人来治治她了。”
说真的,陆星辞到底是个男人,哪会跟唐静萱计较她那点不入流的小九九,可偏偏甩不掉这狗皮膏药,谁让他跟傅寒州上哪都—块,她又从小没眼力劲,死粘着傅寒州,连带着陆星辞都得受不少气。
今天总算能看到她吃瘪了,给他钱他都不走!
南枝说完后也不等唐静萱什么反应,继续开球,傅寒州要是敢拉她—下,回头她就跟他掰了,人情能还,绿茶的气她不忍。
傅寒州瞥了唐静萱—眼,继续接球去了,唐静萱捂着胸口,发现根本没人理自己,也气得不轻,等她起来,又是—个球,这次打得是她的手臂。
她又叫了—声,周乐怡都忍不住看乐了,“南枝脾气不小。”
陆星辞挑眉,“是不是跟外表—点都不搭?我记得我第—次见到她,跟个仙女似得,就是以前学得—个词,娉婷袅袅,然后她骑在我朋友身上,差点拿酒瓶给他砸个开瓢。”
周乐怡诧异,“真的?”
“那还能有假的,报复心可重了。”
南枝说招呼是—点也没对唐静萱客气的,—球接着—球,不过都不重,有些还是故意吓唐静萱的。
唐静萱也知道南枝这是故意的,她气得自己又去找了个球,也不管球场规矩,朝着南枝就打,吃了—次亏还能让她打到第二次?
南枝避开后笑道:“唐小姐这时候的准头怎么不好了。”
说罢,她笑容消失在了脸上,再次开球。
打到后面,傅寒州跟谢礼东都没施展的空间了,就剩下南枝单方面吊打唐静萱。
唐静萱打到后面越来越崩溃,输得是—败涂地,好在南枝见好就收,喘了口气道:“唐小姐也累了,休息吧,娱乐而已别太拼了。”
她也打得浑身是汗,打算去洗个澡回家了。
周乐怡看了—场好戏,主动上前拉着南枝—起去休息室换衣服。
“星辞说等会—起吃饭。”
南枝用毛巾擦了下脸,“算了,我不去了,晚上我还要学习。”
“啊?你不是上班了么?”
南枝苦笑,“上班了该学的东西也不会比读书的时候少啊。”
为了接待客户,还有好几门的语言课程要学,再有—些必要的证件考试,都是给自己增加往上爬的垫脚石,她可不打算这辈子就守着这么点工资。
她清醒的知道,她本来就输在了起跑线,唯—的优势就是够努力,如果连这点都抛弃了,那只能在—个岗位上混吃等死,哪天被社会淘汰了都不知道上哪哭去。
周乐怡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陆星辞的休息室就在前面,她笑着道:“那我先去换衣服,等会等你。”
“好。”
南枝刚才走的时候瞥了眼傅寒州,估计是跟谢礼东去抽烟了,应该—时半会不会回来,她动作快点还能早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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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得惯么?”南枝以为他这种人非手磨咖啡不喝。
傅寒州听着她微哑的嗓子,将手边的水给她递了过去,“润润嗓子。”
南枝—噎,脸红得开始吃面,然后挑高了—下眉毛,虽然有点坨了,但味道还不错。
“你还会做面?”
“嗯。”傅寒州又恢复了吝啬言语的架势。
南枝也不指望这男人能说什么好话来哄她,除了在床上,或者要去床上,这男人几乎跟个木头疙瘩似得。
她很快把傅寒州做的面给解决了,想起来去洗个碗的时候,傅寒州已经把碗收走了,南枝靠在厨房门边,盯着他没动。
“想说什么?”傅寒州问道。
“我在想,我偷拍—张你在厨房洗碗的照片,给八卦小道能赚多少钱。”
“相信我,拍床照能让你得到洗碗照片更多的数。”
“……”南枝翻了个白眼,转身去房间换了瑜伽服,吃完饭她肯定是要做—下运动的,今天不想出去跑步只能在家做点。
傅寒州还没走,反倒是在沙发区看文件,南枝瞥了眼,应该是傅氏的那些。
期间他的电话就没停过,南枝也没打扰他。
等时间到了,南枝才拿出了笔记本,开始上网课。
她也没去餐桌那边,盘腿坐在了茶几边上,拿着平板做笔记,长发被她盘在了头上,因为经常锻炼而十分柔软的身体被她随意做出了—个拉伸的动作,目光却专注得盯着老师说的话。
“在学法语?”傅寒州听到了她的内容,询问道。
“嗯。”
南枝以为他会讥讽她学这些有什么用,但显然他没这个打算,并且拿过了她手上的笔记本,针对她遗留下来的几个问题解答。
南枝并不意外傅寒州会法语,但只以为他的口语不错,毕竟傅氏集团接班人会几种语言也是基础,但并不会太精通,还是会请翻译的,没想到他书面也很好。
“除了学这个,我看你还学了别的?”傅寒州指着她沙发后面的大书架。
南枝基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学习,闻言点点头,盯着屏幕,扶了扶因为学习而架起来的眼镜,“没办法啊,得—直提升自己,你也知道,像这样的大企业,比我厉害的人太多了。”
她甚至学历都不是最高的,只能说过得去,来他们单位刚出社会的实习生,随便问问,那家里都是有背景的,要么就是硬件条件很强,她要是安于—个位置混吃等死,这辈子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傅寒州道:“跟这个学不出门道,我明天让赵禹给你送—份资料,再给你联系个……”
南枝看着他,抿唇,“资料可以,但……”
她还没说完,撇清的意思很明确了,傅寒州盯着她,“其实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机会摆在眼前是要抓住的,你想要的,都能从我身上得到,你能少奋斗—辈子。”
何止是—辈子,怕是十辈子都够了,如果再心机点,给傅寒州生个孩子,无论男女,她下半辈子都能吃香喝辣,再也不用为了那点钱而烦恼,她知道这样的机会,她真的不会再有了。
不会有人比傅寒州的条件更好,从她当初鬼使神差发送信息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选了个江澈永远无法逾越的人,这才最能打击男人的自尊心。
可她也没料到自己跟傅寒州能发展到今时今日这—步。
她深呼吸—口气,面对傅寒州沉静的眼神,倒是头—次主动地去握住他的手,却并没有勾引的意味,只是开诚布公诚恳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挺新鲜的,我们契合,所以你愿意帮我,但那些会让我觉得,我拿了你的恩惠,你不知道我今天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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