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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全文浏览

北国之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是作者“北国之鸟”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黄素素徐凉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后来是我爸从家里拿了一颗药丸给了吃下去才好转的。徐家沟很多人都知道我和我妈是从苗寨来的,张保年轻时候和我爸是拜把子的兄弟,无话不谈,他也自然知道我妈来自苗寨,所以就带着一群人来我家找药了。母亲听说张保要找的是当年救他的那种药救孩子,当下就把樟木盒里装着臭药丸的药瓶拿了出来。张保接过药瓶,连忙递给随行而来的老中医,那老中医打开药瓶闻了闻,......

主角:黄素素徐凉   更新:2024-03-29 2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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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素素徐凉的现代都市小说《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北国之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是作者“北国之鸟”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黄素素徐凉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后来是我爸从家里拿了一颗药丸给了吃下去才好转的。徐家沟很多人都知道我和我妈是从苗寨来的,张保年轻时候和我爸是拜把子的兄弟,无话不谈,他也自然知道我妈来自苗寨,所以就带着一群人来我家找药了。母亲听说张保要找的是当年救他的那种药救孩子,当下就把樟木盒里装着臭药丸的药瓶拿了出来。张保接过药瓶,连忙递给随行而来的老中医,那老中医打开药瓶闻了闻,......

《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小仙师只是试探我的实力,不会真动手杀我,龙虎山名声在外,怎会滥杀无辜。”黄瘸子咳血,半跪在地上说道。

张俊生哼了一声,说道:“我师傅让我必要时候杀了你,生怕你是道门高人,有坏了他在大凉山基业的风险,现在看来,你确实是草莽一个,算了,饶你一命吧,一个穷乡僻壤能出什么像样的高人,杀你毁我名声。”

张俊生说完转身就走,走的时候还阴恻恻地看了我一眼,满是挑衅。

张俊生走后,我连忙放下钢叉扶起黄瘸子。

黄瘸子回头看了一眼刘老汉,拾起地上的死狐狸,在我的搀扶下出了门。

路上,黄瘸子似乎是疼得走不动路,蹲在路边大口喘息,他擦着嘴角的血,目中失去神采。

我不知为何心中一酸,这才意识到黄瘸子已经垂垂老矣,是个暮年之人。

“当初张仙师在试探你,这个张俊生也在试探你,你只是贫困山区的一个风水先生,他们在怕什么吗?”我忍不住问道。

黄瘸子说道:“道家之人,首重传承,想要学点真本事没那么容易,很多人拜入道门十年而无一技,尤其是他们知道我会观山望气,还有降妖破煞之法,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一个普通的风水先生,不该会这么多。”

“这些郭瞎子不也都会吗?”我问道。

“郭瞎子不一样,他祖上有据可查,所传之术无非是些旁门左道,龙虎山不会放在眼里,他们会根据我的本事,推断我师傅的名讳,有些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会知道的,只是如今我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时间不多了,还有很多事情没做。”

“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做的?”我问道。

“你帮不了,我不用扶,暂时死不了,不能让素素知道我受伤。”

黄瘸子摇了摇头,捂着胸口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隔壁母亲传来的咳嗽声,心乱如麻,彻夜难眠。

母亲这些年一直饱受尘肺病的折磨,时常咳血,以前每年都会去医院洗一次肺,随着这些年的经济发展,钱越来越不值钱,去医院的费用也水涨船高。

大凉山一共就一家医院还是张家开的,洗肺加上后期的医药护理大约要两万块,本来我想月中再牵着牛去镇上卖钱的,如今九月秋来,正是牛犊长膘的时候,多喂个十天半个月能多卖一千块钱,我家的三头牛大概能卖四万块,到时候一半给我妈看病,一万块钱买几只小牛犊,剩下一万我再琢磨着做点小生意贴补家用。

但母亲的咳嗽这几天越发严重,所以我决定明天赶早就把三头牛牵到镇上卖。

第二天我一大早牵着牛朝镇上走,才刚出村子不久就听到身后有动静,我回头望去,却见小哑巴嘴里阿巴阿巴地向我跑来。

“你爸让你来找我的?”我问道。

小哑巴气喘吁吁地点头,接着指向我家的方向,又比划起来。

“我家出事了?”我问道。

小哑巴再次点头,示意我快点。

我闻言连忙牵着牛往回走,到了门口,只见我家附近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车。

来的都是张家的人,不仅有张保、张发和张才,连龙、虎、豹三兄弟都在。

只见张龙的怀里正抱着张大象,张大象面色惨白,毫无生气,看起来已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半个月前,我和黄瘸子破坏张家的祖坟地时,曾有一条小金蛇溜了出来,被我一铁锨打死,那时黄瘸子就说张家只有一个独子,小金蛇被杀,那张家独子必然会生一场大病。

没想到过了这些天,这张大象竟然快病死了。

张家有钱,什么药都用得起,可张大象生病之后,看遍名医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几天之前,一个知名的老中医说张大象有可能是得了癔症的一种,叫蒙心窍,吃一颗安宫牛黄丸会转好。

这安宫牛黄丸听起来常见,但却极其难得,非得是八一制药厂生产的第一批带有同仁堂字样的安宫牛黄丸才能起作用,这种药丸初代成分蕴含犀角和各种名贵药材,可以解毒开窍,断货了几十年,有价无市,有钱都买不到,哪怕张家有钱有势也找不到一颗。

眼看束手无策的时候,张保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他年轻时候借我爸的自行车,一不小心摔倒,导致自行车车把撞到了心窝,之后他就得了失心疯,几个人都摁不住。

后来是我爸从家里拿了一颗药丸给了吃下去才好转的。

徐家沟很多人都知道我和我妈是从苗寨来的,张保年轻时候和我爸是拜把子的兄弟,无话不谈,他也自然知道我妈来自苗寨,所以就带着一群人来我家找药了。

母亲听说张保要找的是当年救他的那种药救孩子,当下就把樟木盒里装着臭药丸的药瓶拿了出来。

张保接过药瓶,连忙递给随行而来的老中医,那老中医打开药瓶闻了闻,说道:“比安宫牛黄丸还要烈一点,不过肯定是好药。”

张保闻言,连忙让张龙把药丸喂给奄奄一息的张大象,区区十分钟,张大象的脸色就有所好转,并且吵着要喝奶茶。

见药丸没有问题,张家人紧绷的脸这才缓和下来,搬了几箱苹果放在我家门口就离开了。

张家人走后,我将牛拴在牛棚上,有些埋怨道:“妈,你怎么把整瓶药都给他们了。”

“张家那孩子病危,我也没多想就给他们了,反正这些药咱也用不上。”母亲说道。

“你没看见他们一个个神情多紧张,万一药丸不管用还得找我们算账,安宫牛黄丸以前我听过,有价无市,少说能卖两万一颗,这药一颗就够救你一次命的。”我说道。

“上哪有这么贵,咱救了你张叔家的孙子,以后求人办事也好办,再不济也就当行善积德了。”

母亲的话让我无力吐槽,我知道她这些年供我上学很辛苦,所以从来不和她吵。

听说张大象吃了药丸之后,当天晚上大有好转,第二天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张大象好转的第三天,徐家沟就被他弄死了个人。

死的人正是小哑巴。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上,这一次我二话没说就跟了出去。

此时的老太太一瘸一拐,我跟着她再次来到黄龙河边上,老太太一猛子扎进水里,我也深呼一口气,跟着跳了下去。

水下冰冷且浑浊,我跟着老太太隐约可见的身影游进一个漆黑的山洞,水下传来窃窃私语般的哭声,把我吓得心脏怦怦乱跳,想要折返上岸。

但是这时候,一双大手忽然抓住了我,我下意识地挣脱,感觉大手没有恶意,就顺着它的拉扯一路向里面游去。

片刻之后,我从水面浮出,那双大手捂住我的眼睛,我只觉得眼睛一酸,等我再睁开眼皮时,发现自己到了一处山洞之中。

而这处山洞,正是当初父亲被埋的那座矿洞。

我看向面前的黑影,不敢确定地叫了一声:“爸?”

黑影点头,声音嘶哑地说道:“儿子,终于见到你了。”

我声音哽咽,想要冲上去抱住父亲,可是父亲却摆手示意我后退,他指了指身上的黑气,说道:“不要离我太近,我身上的气,会伤到你。”

我下巴翕动,忍不住抹着眼泪说道:“爸,我好想你。”

父亲叹息,说道:“当年我该听你妈的话,不该随张家三兄弟来矿洞的,你妈当时已经提醒我来大凉山的道士是龙虎山的,我没想到天下道首的龙虎山会为了钱不择手段,更没想到人心如此险恶,以致于我被困在矿洞里那么多年,错过了很多关于你的成长,让你这些年在外受委屈了。”

父亲的话让我破防,心里一酸,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父亲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读书比常人要用功,也知道了你是状元之命,所以后来,我让黄瘸子送了一条龙鱼给你。”

“那条龙鱼是父亲你送的?”我疑惑且惊奇问道。

当初黄瘸子寻龙鱼救我的事情我一直半信半疑,黄瘸子虽然一直说他给我吃的是龙鱼,但却也曾和张仙师说我本来就是状元命,龙鱼只是个幌子。

“不错,那条鱼是大凉山地下龙脉所化的龙鱼,作为你将来考上状元的礼物。”父亲说道。

“可是我后来没能高中状元,张家的人夺了我的气运,张龙把我七省状元的头衔据为己有,张虎和张豹也连续霸占我两年的状元名额。”

父亲看出我语气中的失落,说道:“这件事我知道,你第一年落榜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我问道。“我那时候的人生很迷茫。”

父亲说道:“你那时候头顶儒气高悬,有命星庇佑,百鬼避退,我无法给你托梦,再者一旦你发现其中玄机做出过激的事情,我怕张氏兄弟对你不利。”

“那父亲你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此事说来话长。”父亲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当年我被张保推下矿池后,朦胧中听到你的哭声,见你也掉了下来,就拼尽全力把你推上去,可是张仙师的迷迭香让我浑身无力,我看到你晕倒之后,黄瘸子走进了山洞,他离开前给了我一颗玉佩让我吞下,醒来之后我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每日以鼠为食,苟延残喘,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再见到你。”

“黄瘸子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把你一块救出去?”

“那时我已经身负重伤,濒临死亡,黄瘸子就算救我出去,一旦被张仙师发现,你们娘俩就没有活路了。”


母亲被送往镇上医院的时候醒了过来,她嘴里一直念叨着: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

原来母亲听说小哑巴是被张大象整死的之后,心里一直自责,她觉得是自己的蛊药救活了张大象,而张大象身体刚好就整死了小哑巴,所以她认为,小哑巴的死也和她有关系。

母亲虽然迂腐,但却是个良善之人,她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连杀鸡都不敢杀,以前她在电视里看到某地发生大地震时,还主动到生产队以我的名义捐了二百块钱,看到旁人朋友圈发的孩子生病筹集善款,她也五块十块地往外捐,被我说了多少次她都不听,说是想为我积德。

小哑巴从小没妈,徐哑巴又不怎么会做饭,母亲心疼这孩子,逢年过节炒肉的时候都会让我端半盘送给他家,眼下得知小哑巴死在她救的人手里,自责之下,急火攻心,导致病情急剧加重,咳血不止。

到了镇上的医院,经过检查得知,母亲的肺部病变多年,已经导致肺部大面积坏死,短时间内不适合清洗,只能住重症室先吊着水观察两天。

我交了费用之后,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我怕耽误治疗,连夜回家把三头牛都牵到牲畜市场,早市一开,我第一时间就把牛全卖了,整整四万。

我满以为四万块钱给母亲治病绰绰有余,但谁知道住院的第二天医院就通知我,我之前交的费用已经欠费,一问之下才知道重症病房光一天的住院费用就要五千块。

我没敢把这事告诉我妈,询问医生什么时候能给我妈安排洗肺,医生只说再等等。

就这么一等就等了八天,四万块钱很快耗光,中间我找了几次医生要求洗肺都说没法安排,更何况医院要洗肺的人很多,无奈之下,我只能打电话求助张龙。

这大凉山医院是张家人开的,拥有专业的洗肺医疗设备,村民们帮张家挖矿得了尘肺病洗肺是有优惠的,母亲已经很多年没给张家挖矿,所以只能按照正常价格,一套治疗费用算下来至少两万,我因为没有工作,就算贷款也贷不到几个钱。

张龙在电话里听说我要向他借钱,就让我有事到他家说。

到了张家的大宅,院子里站了很多人正在商量着什么,张龙见到我,连忙让门口的人放我进来,并且说道:“来来来,大家先停一下,看看我们大凉山的状元郎来了。”

“状元郎?为什么叫他状元郎?”端坐在上堂正中的张俊生疑惑道。

“俊生兄弟有所不知,这个徐凉以前吃过一条龙鱼,得了些气运,传闻他拥有状元之命,只可惜后来考了三年全部落榜。”一旁的张发说道。

“哦,原来你叫徐凉。”张俊生说着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走向我。“那天在村后,我想要杀黄瘸子时,你作势想要动手,看你胆子挺大的,竟是个读书人,你来张家是有什么事吗?”

我看向张龙,说道:“小龙,看在当年我护着你的份上,能借一步说话吗?”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管我大哥叫小龙,你配吗?”一旁的张虎一脸不屑指着我说道。

张龙笑了笑说道:“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张俊生是我三爷爷的弟子,也是我们张家的贵客,他问你有什么事,你就实话实说,说出来,我就能帮你。”

我攥着拳头,说道:“借钱。”

“哦,借多少?”张龙问道。

“借五万。”我说道。“顺便让医院帮我妈安排洗肺,她病得很重。”

张龙说道:“我听说你妈前几天不就已经送到医院了吗,怎么还没安排洗肺吗?”

“你知道我妈住院?”我皱眉问道。

“知道,你妈第一天住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张龙说道。“四万块钱不够花的吧。”

“张龙,我草你姥姥!”

我眼睛通红地冲向张龙,我还纳闷为什么医院一直不给母亲洗肺,以为是母亲的肺部病变时间太久不适合洗肺,没想到竟然是张龙搞得鬼。

一群人当即上来围攻我,我撞飞四五个人冲向张龙,一把掐住张龙的脖子,一旁的张俊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手上骤然用力,骨裂之声传出,我只觉得手腕发麻无力,接着就被张俊生一掌打在胸口上,倒飞出去,撞在院墙上。

十几个人对我一阵拳打脚踢,直到张龙整了整衣领,让人把我拖到院子当中。

“俊生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徐凉不仅是状元命,还很能打,在大凉山,他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外村的混混看见他都绕道走,我请的这些打手,三五个都不一定弄得过他。”

“那岂不是文武双全,只可惜年纪太大,泯然众人矣。”张俊生说道。

我擦着脸上的血说道:“张龙,你打也打了,该羞辱的也羞辱了,你怎么样对我我不怨你,但是你小时候我妈对你怎么样你应该记得,她去镇上买布做衬衫都做两件让我给你送一件,你儿子的命也是她救的。”

“那些年我逢年过节没给你们家送鱼送肉吗?”张龙脸色不悦说道。“我不是个绝情的人,咱们张家做生意,主打的就是一个诚信,自然也知恩图报,镇上的医院洗肺是需要排队的,按规章流程办事等几天是有必要的,不过,看在你妈救我儿子的份上,我可以破例帮你打声招呼,但是借钱嘛,亲兄弟明算账,五万块钱,两成的利息。”

“月利息?”我知道张龙没那么好心,所以多问了一嘴。

一群人哈哈大笑,张虎说道:“你在哪看过有人借钱是按照年月付利息的,咱们张家借钱,向来是按日计息!”

“日利息两成,借五万,一天就得多还一万。”我说道。

“对,你借不借?”张龙翘着二郎腿笑面盈盈地问道。

眼下母亲病入膏肓,必须得先洗肺,我刚要开口,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不借。”

众人回头望去,是一个衣着朴素,面色苍白的清瘦女人。

“妈,你怎么出院了?”我哽咽问道。

母亲毫无惧色,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张家大宅,走到我的身旁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儿子,咱不借。”

母亲说完,看向张保。

“张保,你做的那些事情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为了徐凉,这些年什么事情我都忍了,但是你们张家这次,太过分了。”

母亲说完,拉着我向外走去。

“就这样就想走?”张俊生说道。

几个打手想要拦住,张保面色难堪,叹了口气,摆手示意放行。

母亲见我满身是伤,头上还有一个血窟窿一直在冒血,她眼眶通红,回头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张俊生。

“咱苗寨的人,不容被这么欺负。”


当天晚上我一直守在黄素素身边帮她缓解痛苦。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黄素素对我已经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排斥,反而多了一丝温柔。

我紧紧地将黄素素搂在怀里,可黄素素还是冷得发抖,她有意无意地将脸侧转,不想让我看到她脸上的胎记,眼中难掩失落。

“我知道你有大事要做,和我在一起,对你身体很不利。”黄素素小声说道。

我闻言更加搂紧黄素素,她浑身冰冷,像是冰雕,但身材却凹凸有致,让我体内的某种情绪躁动难忍,小腹位置像是有东西想要爬出来一样。

第二天拂晓时,借着朦胧天光,我看到熟睡的黄素素脸色恢复如常,便起身穿衣离开。

回到家时,母亲还未醒来,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她的房间,从衣柜最里面翻出一只红色的樟木盒。

小时候母亲带着我从苗寨跑来大凉山找父亲时,就带了这么一件东西,里面装了什么我一直不知道,但是父亲去世的那些天,母亲曾拿出过木盒坐在床边发呆。

后来趁母亲没在家我悄悄地翻出过木盒,木盒打开,里面是两瓶药,一瓶里面药香四溢,一瓶里面腥臭难当,而那瓶很香的药丸像是某种泡泡糖的香味。

小时候没糖吃,我禁不住馋,就偷偷吃了一粒,谁知道不到五分钟就瘫软在地,还好那时候母亲从外面回来发现了瘫倒在地的我,又给我喂了一颗臭药丸我才没事。

吃过早饭之后,我便牵着家里的牛前往徐家沟北面的山沟,那里水草丰茂,最近又发了大水,岸边有很多新筑的龙虾窝,刚好可以一边放牛一边掏龙虾。

中午的时候,村里的刘老汉骑着他的毛驴从镇子所在的方向走来,嘴里哼着小曲,见我满身泥泞地睡在山沟里,连忙喊道:“徐凉老弟,您今儿个怎么跑这里放牛来了,这边到处都是蚂蟥哦,小心钻腚里。”

我从身后拎出两捆用青草扎起来的龙虾,这些龙虾个个都有大红鳌,肉质很鲜美。

“啧啧。”刘老汉砸吧嘴,接过龙虾,说道:“这每只都得八两以上,一般人想吃都吃不着,卖给镇上饭店,能卖不少钱。”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在刘老汉身边耳语几句,刘老汉先是一愣,随即脸色拉了下来。

过了一会,刘老汉点头,拎着两捆龙虾,恢复了嬉皮笑脸,骑着毛驴哼着小曲往家走去。

第二天傍晚,郭瞎子从张家大宅离开后,径直来到刘老汉家。

刘老汉开门之后,见是郭瞎子到来,连忙点头哈腰地将郭瞎子请到家里。

“郭老哥,咱家寒碜您可别嫌弃,来来来,请坐,咱家穷,到现在都没通电,所以吃饭得在院子里吃才凉快。”刘老汉擦着手,搬起小板凳放在郭瞎子面前。

郭瞎子四下打量,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老汉嘿嘿一笑说道:“这几天发大水,山里的大龙虾都爬到水边做窝,我逮了些个头大的孝敬您,自己也好沾沾光。”

“我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缺你那点龙虾?别卖关子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郭老哥,您看我这打了一辈子光棍,临老了,就是想女人,我打算把我那头毛驴卖了,到外面买个女人回来跟我过几年好日子。”刘老汉说道。

“你买女人找我来做什么?”郭瞎子有些不耐烦说道。

“您也看到了,咱的命不好,长得又瘦又矮,也没啥本事,我怕买来媳妇儿再跑了,所以想请您来看看咱家风水顺不顺,顺便看看我这命里,到底能不能有个老伴儿。”刘老汉嬉皮笑脸地说道。

郭瞎子说道:“你就是光棍儿的命,临老倒是发什么春,再说你要看相,找黄瘸子就是了,还托人来找。”

“您不是比黄瘸子本事大嘛,黄瘸子那个人就是半吊子,跟您比差早了。”

郭瞎子听到刘老汉这么说,似乎很是受用,便说道:“我也不瞒你,你命里五弊三缺,鳏、寡、孤、独、残,几乎全占,必定是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而且根本留不住钱,就算有钱了,你也没命花,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见郭瞎子说着就要走,刘老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郭老哥你先别走,老弟我命太苦啦,你瞅瞅那张家三兄弟,以前饿得比我都瘦,看起来也不像命好的人吧,现在却吃得肚大腰圆,家里金山银山花不完。”

“你先起来,怎么说也算老相识了,你跪着做什么?”

“你答应在我这吃顿饭,我就起来,不然我就跟你回郭家村,撞死在你家门口恶心你。”

“你这无赖。”郭瞎子摇头。“你起来吧,我答应就是了。”

刘老汉闻言起身,嘿嘿一笑,跑到锅灶旁掀开大锅盖,龙虾已经炖熟,让人口水直流。

刘老汉将龙虾盛到盆里端到桌上,郭瞎子盛情难却之下,也就坐了下来。

两人啃着龙虾,也聊得越发投机,两瓶啤酒下肚,郭瞎子略有醉意,说道:“其实你的命数也不是不能改,只不过命数改变,总要付出代价的,动辄就得要人命,寻常人难以承受,要不这样,这个月月末是太阴之日,你可以尝试在你家院子后面种三棵桃树,桃树之间形成一个正三角,每棵桃树下面埋着一件你自己的贴身亵裤,到了夜里十二点,你就在三棵桃树中间点燃三根香,要是看见两短一长,你就立马回房睡觉,你想要的,自然会有。”

刘老汉听得喜上眉梢,顺嘴讲了个荤段子,把郭瞎子也逗得哈哈大笑,两人推杯换盏又多喝了两杯。

酒过三巡,郭瞎子望着头顶月色,说道:“哟,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

“老哥您先等等。”

刘老汉神神秘秘地叫住郭瞎子,不一会从屋里拎出来一个透明罐子,罐子里吊着一株人参,个头不小,形状像个小孩。

“这是?”郭瞎子似乎也觉得惊奇。

“这是我十年前在深山里挖的,那地方估计没人去过,刚挖的时候,这人参的根须还能动嘞,泡在酒里十年,每年只舍得喝一杯,老哥你尝尝。”

刘老汉说着拔出木塞,一股浓郁的酒香传出,郭瞎子脸上露出兴奋之色,说道:“这山参怕是已经成了灵,怨不得你个老小子临老了还发了次春,原来是得了这宝贝,那我得尝尝。”

郭瞎子说完就抿了一口,脸上一喜,就咕咚咚连喝了几口。

“行了,君子不夺人之好,喝这几口我也满意了,时间不早,我真得回去了。”

“老哥喜欢就带回去喝,以后要是我讨不到媳妇儿可能还得去麻烦你嘞。”刘老汉说道。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算你有心。”

郭瞎子接过酒罐子就转身出了门。

夜月微黄,郭瞎子趁着月色走上那条返回郭家村的羊肠小道,才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刘老汉的声音。

郭瞎子回过头,却见刘老汉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还拿着个烟杆。

“老哥,你烟杆忘了拿。”

“真有你的,大老远跑来。”郭瞎子醉意朦胧,伸手要接烟杆。“我明天又不是……”

郭瞎子话没说完,就被刘老汉用一根竹签刺穿了脖子。

小说《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张家的矿区分为三山九洞十八窟,三座山分别代表三个矿区,而大凉山最南端就是张家的第三矿区。

这三座矿区可以连成一条线,中间被黄龙河横穿,加上九洞十八窟分布不一,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巨龙横躺,蛰伏在大凉山中,第三矿区则像极了龙头。

大凉山的最南端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原始森林,因为山地难走,树木高绝,偶有豺狼虎豹出没,看起来阴森可怖,加上曾有山民进山被野兽咬死,那里向来没人敢去。

张家的地质探测队探测到南端山脉下面有大矿之后,原始森林就被成片砍伐,中间还修了一条路用于车辆往返,但除了张家的工人,外人也向来不准进。

只是奇怪的是,整整十年时间,这第三矿区一直没有产出任何矿石。

而从高山俯瞰,第三矿区内也没有打什么矿洞,只能看见一个巨大的天坑,挖了足有百米深,周围停满了装运石子的车子。

说来也奇怪,不知是天坑地势太高的原因还是这里的地脉有问题,一场洪涝下来,天坑之内竟然一点雨水都没有,只隐约可见一个井口大小的洞。

“老大,很奇怪嘞,这么大的的雨,这百米深坑里一点积水都没有。”刘老汉说道。

“确实很奇怪。”我说道。“我曾在书上看过一种关于地下海眼的描述,说是海眼连通地下阴河,只要地下阴河不满,就可以无限吸纳地表的水,直到地下阴河被彻底灌满。”

“海眼?那不是养龙的宝地吗?”刘老汉说道。

“你在哪听到的这个说法?”我问道。

“当然是黄瘸子讲的,他这人神神叨叨的,以前被生产队罚放牛,他跟我讲过这事。”刘老汉说道。

“一直都传言大凉山地下蕴含龙脉,难道这海眼下面是龙脉?”我喃喃说道。

只见此时村民们已经赶到天坑旁边,张发爬到厂房边上大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我们厂房里的工具可能不够用,一会有领到工具的下去挖山,没领到工具的就帮忙把泥沙抬到那下面的海眼里,就是那口像井一样的黑洞,好了,从这里下去吧,安全第一。”

村民们得了张发的指示,纷纷从天坑台阶上往下走,等上万村民都下到天坑里之后,张发向张保点了点头,张保则忽然看向东面高坡的水坝位置。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东面的水坝上隐约还蹲着两个人,他们得了张保的指示,很快聚在一起,片刻之后水坝的位置传来一阵火光。

“下面的人都要死了。”我说道。

“什么人要死了?”刘老汉问道。

“所有人。”

“你开什么玩笑。”

刘老汉话音刚落,一声爆响传来,只见众人头顶的水坝被炸毁,下一刻,足有七八十米高的水位倾泻而下,下方村民惊恐万状,不顾一切地向岸边疯狂逃窜。

然而岸上的张家众人手中拿着砍刀,见人就砍,眼看一些人已经跑到了岸边却被身上的绳子拉了回去。

洪水席卷,一时间不知拍死拍晕多少人,有一名村妇第一时间就解开了绳子,她爬到岸边,见众人都被张家众人砍杀,自知没有活路,就抱起襁褓中的孩子说道:“求求你们,给我孩子一条活路。”

张发一脚踢飞襁褓,接着一记大砍刀劈了村妇的脑袋上,村妇跌落湍急的水流,很快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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