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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穿书后她吊打团宠女主》精彩片段
里正对她三番四次的举动很反感,“守财媳妇,你就不要闹了,这钱也是给你闺女,又不是给外人,别忘了老三也是你的闺女!”
“她是我闺女,可是有一说一,她就不值当得这份赔偿。”
张氏和大儿子眼神对了下,深吸口气说,“事已至此,就算是暴露了家丑,我也顾不得了。
你们说我偏心,都说错了,我之所以不喜欢老三,那都是有原因的,今日我也不想让她在这里祸害别人,那件事我是必须得说出口不可了!”
一句话铿锵落下,把所有人的胃口都吊起。
“你家老三到底怎么了?听你这话里头还有内情。”
“守财媳妇,你可得把话说清楚,她怎么祸害别人了?”
王得贵急不可耐地抢话道:“因为,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
他原本想的是,这件事老三吃点亏,丢人现眼一把也无所谓,她若老老实实替家里背了黑锅,这事就算完了。
可现在她竟然当众和家里对着干,害得他们很被动。
那他就只能当没有这个妹子了。
众人听到这个话之后,都是脸色一变,就连里正,都是皱起眉头,立刻出声阻止了正要拿笔签名的江鸿渊。
“慢着,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你这欠条先缓缓。”
王墨语气微冷,“娘,我这个女儿再不好,也是你们的亲闺女,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们三番四次污蔑我,是不是过分了?再者说,污蔑我,也要有凭据,而不是张口就来。”
就是诋毁她,也不带这样瞎诌的。
原著里,可并没有关于王墨失身的情节。
王得贵皮笑肉不笑,“呵,你自然是不肯承认,可事实就是事实,一年前你一夜未归,第二日却是衣衫凌乱的从宋家出来的,这件事你认不认!”
“没错!宋家郎年有十九,还未婚配,大家想想,他们孤男寡女的待在房间里还能做什么?她在宋家赖了一晚上,这还不算凭据?我当娘的都替她臊的慌。”
王墨对此嗤之以鼻,“好啊,那你倒说说看,有谁瞧见我进宋家了?”
这时,只见江鸿渊的母亲黄老太,身躯笔挺地站了出来。
拍了拍胸脯:“老身!这件事儿,老身可以作证,是千真万确!宋家就是我家隔壁邻居,那晚上,我亲眼瞧见王家老三丫头进去的,开门的人叫了一声阿墨,我是听得清清楚楚。第二日我又亲眼瞧见她从宋家出来的,这件事儿,就是我告诉王家老大的,老身一大把年纪,不会无缘无故诬陷一个姑娘,这件事儿,王家没有胡说。”
围观人群听了这话后,都懵了。
“三岁不同席,七岁不共室,这两人怎么独处了一晚上?那确实有猫腻啊!”
“哎哟,这可是丑事,难怪王守财两口子都不喜欢她家老三,换了我,我也嫌弃!”
“她小小年纪就没了清白,这么早就开了荤,心思还能单纯?谁家娶了她,那就是家门不幸啊,非把她相公给绿了。”
王墨紧了紧拳,“我向来沉默寡言,每每见了村民都不出声的,怎么可能与村子另一头的宋家郎有染?再者说,黄老太也是五十岁的人了,不但腿脚不好,还眼花耳背,她的话不可信!”
说到这,她突然想起来一个情节。
在原著中略提了一句,王墨心仪的男人叫宋砚,也是这本书里的配角。
所以在得知自己要代替王心柔嫁去江家的时候,她是死活也不肯。
至于心仪的原因,她已经不记得了,毕竟是配角情节,可能她当时并没走心,又或许作者根本就没提到。
而是王德贵,自己不情愿。
他认为一旦娶了媳妇,今后拖家带口的,就会分走自己对心柔的精力。
他有心柔这个妹妹就够了,老婆孩子什么的,都是多余。
王家老两口请过几次媒婆,他都是一口回绝,老两口也就不管他。
毕竟在他们心里,心柔是最重要的,老大的婚事,都可以放一放。
宋若男一听王墨的耳语,再看向王得贵的目光里,就多了几分戏谑。
当即走到里正面前说:“里正,刚才我和王家大郎打赌,只要阿墨有人娶,守祠堂的人就是他,现在王得贵想开溜,还请里正做主,把这件事定了。”
她这一问,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里正也不好回避。
就看王守财夫妇,“守财,你怎么说?你儿子方才打赌,我们都是听见的,要不,就让他去?”
王守财的脸色很难看。
“那都是无心的戏言,怎么能做准,我老大的意思是说,只要有人娶她,她就不用去守祠堂了,至于守祠堂的人,回头里正再安排就是。”
又把锅甩给里正。
里正好容易把这件事解决,现在麻烦事又回到自己手上,心里哪里肯愿意。
“守财,你这是要反悔?”里正皱起眉,“别怪我没提醒你,今日你反悔是可以,但以后你家人说的话,村里人都不会再当真,你自己掂量着办。”
王守财嗡声嗡气地说,“里正,不带你这么较真的,我家得贵,还没娶媳妇生儿子,怎么可能去守祠堂,这不是欺负人吗。”
有村民出来打圆场,“要不算了吧,他连妻儿都没有,守了祠堂,老王家不就断了香火了。”
王家的族长也是不赞成,“守财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另择人选吧。”
“你们大可不必同情他。”宋若男顶着众人不怎么友善的目光,似嘲非嘲地说,“你们当他这么大岁数,为什么还不娶妻生子,不是他王家没钱,也不是他爹娘不给他张罗,而是他自己不愿意的,前前后后,他已经推拒了好几门婚事了,所以,他根本就是不想娶妻,打算打一辈子光棍呢,既是这样,守祠堂不是正好。”
“什么,还有这事儿?”
“得贵,她说的可是真的?”
“我说他怎么这么大岁数也不着急呢,原来是自己不想娶啊!”
“体格壮实的汉子,看起来挺爷们儿的,怎么就不愿意娶亲?难不成有啥难言之隐?”
王守财和张氏的脸色瞬间变了。
齐齐站出来,来个否认三连,“他不是!他没有!别瞎说!”
“我瞎说没瞎说,问问刘媒婆不就知道了。”
宋若男随即看向刘媒婆,“我说的是真是假,你站出来,给大家伙说说,你最好别帮着他们隐瞒,他拒绝的那几户人家心里都清楚,你若撒了谎,那几户人家也会站出来戳穿你。”
刘媒婆不得不站出来,“额……是有这么个情况,前头给他家说了三回亲,姑娘都是不错的姑娘,可王家大郎却是连相看一眼都不肯,直接拒绝,说是没有娶亲的打算。”
这下子,人群哗然。
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议论纷纷。
说什么的都有。
而且,他们看向王得贵的目光都变了,隐隐的,似乎有“老天爷”,“不得了”,“断袖”的字眼儿飘出。
声音虽小,却还是飘进王得贵耳中。
王得贵胸腔瞬间胀满,羞臊的气息起伏,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恨不得上前,将宋若男爆捶一顿,打成肉泥。
王墨笑弯了眼睛,“娘,我不累。”
对宋老太,她是打心眼儿里感激。
本想对今日的事儿再谢两句,可是,看着老太太眉眼里,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接纳,她反而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
“那怎么成,今日可是你跟阿砚大喜的日子。”宋老太从一堆碗筷里直起身子,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琼落,快把你大嫂送进屋里,给你大哥说,今晚就不要念书了,抓紧跟你大嫂圆房。”
王墨:“……”
不远处正要打水进屋的宋砚,一个踉跄,险些绊倒。
俊美的一张脸顿时清寒了几分,站在门边冷漠道:“我闺中事娘就不必操心了。”
吓得正要有所动作的宋琼落顿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宋老太撇撇嘴,对儿子的警告不以为然,眼里笑意满的快要溢出。
亲自走过来,夺走王墨手里的碗筷,把人往房里推。
压低声交代:“别怕,前回你和阿砚不是滚过床单了,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胆子放大,阿砚他吃不了你。”
王墨无语又无奈,在宋老太激动的目光中,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屋。
宋砚正在炕边整理被褥,将喜被一分为二,一边一个。
接着又拿起枕头,东边放一个,西边放一个,打了个对头。
王墨尴尬不已,走过去咳了咳,“那个,不必如此麻烦,要不我打地铺。”
宋砚挑眉,很是不按常理出牌,“可以。”
然后,毫不迟疑地从床底,抽出一床薄薄的褥子。
王墨:“……”
暗恼这人分不清客套话,又或是故意将她一军!
厚褥子都铺在床上,她用薄褥打地铺睡,夜里非得冻僵不可。
她后悔了,胸口窝着一团懊恼,磨磨蹭蹭不肯行动。
宋砚整理好床铺,见她一动不动,不由挑了挑眉。
眼中流露出一丝漫不经心,又似乎带了果真如此的恍然。
王墨虎着张脸儿,硬着头皮:“我方才又想了想,打地铺不合适,若是让娘知道,会以为我们之间生了嫌隙,而且这炕那么大,我们各睡各的,互不干扰就是。”
说完,低垂视线,不看宋砚。
心里很有些理亏,等着被宋砚挖苦。
宋砚似笑非笑,“也对,夫妻本该同床共枕,你顾虑的是。”
语气戏谑,面上却正经的很。
王墨被挤兑一句,耳根直发热,不声不响爬上炕,将褥子重新铺好,然后赖在内侧的位置上不走了。
整整一年时间,她干嘛要委屈自己,现成的炕不睡打地铺?
“下床,洗脚。”宋砚淡淡吐出几个字,转身离开。
王墨长松一口气,刚从炕上爬下来,见宋砚抱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木桶进屋。
王墨受宠若惊,哪里敢让宋砚伺候。
“谢谢,我自己来。”她快步走向宋砚,却眼睁睁瞧见宋砚落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褪去鞋袜,将脚埋进桶里。
王墨囧……她自作多情了。
宋砚瞥她一眼,声音凉凉,透着一丝嘲意,“你的桶在门外,再不端凉了。”
王墨冲出屋门,脸上的热度才散了散,懊恼地端着桶进屋,咬牙坐在另一边泡脚。
暖暖的热意顺着脚丫子传遍全身,浑身的紧张和疲乏散去,坐在那儿昏昏欲睡。
宋砚洗好脚,起身说:“脚桶放在门外就是,琼落会倒。”
说话间,走到一旁的书桌前坐下,拿起一本书,就着微弱的烛光认真阅读。
房间里静的落针可闻,王墨也不敢发出太大响动,轻手轻脚把桶送出去,上了炕,把脚丫垂在炕边自然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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