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伍月李胜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怅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伍月李胜寒,《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里生生地发疼,疼得忍不住红了眼眶,那些嘲笑和轻蔑的声音细细碎碎地传进耳里,屈辱让她整个心胀得几乎要裂开,明明今日应该在此遭受屈辱的人是伍月,不是她。“礼成,送入洞房。”她几乎是被喜娘强押着拜完了堂,整个仪式完成,她连同公鸡被一同送回了房内。才是回到房内,头上的盖头就一把被喜娘掀开了去,她下意识惊慌地低下头去,虽然今日里扑了厚重的粉,但难保不会被看出一丝痕迹来。......
《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今日里关氏嫁女,那薛家的花轿和队伍气派着,牛角村里少见这样的情况,所以几乎是一村的人都来围观了。
关氏一点嫁女儿的喜悦都没有,送着马小凤出门连连拭泪,直到迎亲的队伍走远了,关氏站在门口依稀收不回目光来。
今日里的薛家好不热闹,作为方圆几里的土地主,这次薛家娶亲,各村都来了人,排场浩浩荡荡,然而迎亲的花轿到了薛家门口,新郎官却始终没有出现,大家都知道这薛家的公子病入膏肓了,自然也就并不奇怪。
喜娘从花轿里把马小凤扶了下来,挑开了红竹伞,迎着她进了屋里,跨过了火盆,她低垂着头,赫然就见喜堂之上立着一只系着大红喜花的公鸡,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和低笑蓦地传进了她的耳里,马小凤脑袋一阵发黑,只觉得脚步都在发虚。
那薛家的小少爷,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今下连拜堂都要让公鸡代劳了!
“走吧,新娘子别误了吉时。”喜娘掐了掐她的手,低低在她耳边道。
这方圆几里谁不知道这次薛家娶亲是娶来冲喜的,更何况还是抬进来做的妾,可见马小凤多不受重视,薛家主人都说了,但求万无一失,可不能在新娘子这头出了差错。
马小凤握紧了拳,手心里生生地发疼,疼得忍不住红了眼眶,那些嘲笑和轻蔑的声音细细碎碎地传进耳里,屈辱让她整个心胀得几乎要裂开,明明今日应该在此遭受屈辱的人是伍月,不是她。
“礼成,送入洞房。”她几乎是被喜娘强押着拜完了堂,整个仪式完成,她连同公鸡被一同送回了房内。
才是回到房内,头上的盖头就一把被喜娘掀开了去,她下意识惊慌地低下头去,虽然今日里扑了厚重的粉,但难保不会被看出一丝痕迹来。
都说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喜娘忍不住撇了撇嘴,就这张脸上的粉都足足三尺厚,整个一个吊死鬼模样,还美人呢,不过就是为了嫁进来薛家使的破烂手段罢了。
“有几句话薛夫人让我带给新娘子,进了这薛家的门,你就是这的人,要不是这薛小少身子不好,你来当丫头都是不够格的,薛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算是一方地主,你嫁进来以后那就是享福的,这些都是薛夫人给你的,你可记着了。”她清了清嗓子,“这薛家里,以后你要依靠谁,你自己可得想清楚。”
喜娘离开之后,马小凤才敢抬起头来环视周围,高床软枕大红喜烛,就连服侍的婢女都是绫罗绸缎,光是这一间房就能抵上她在牛角村整个家的大小,马小凤不由得看呆了去,眼前的富贵让她完全忘却了方才的难堪和悲伤,唯一惹她心烦的是那只格格不入的公鸡。
薛家的另一边院落里,薛胜寒听着李锦探听回来的消息,表情波澜不惊。
“新娘是真的马小凤?”
“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上花轿抬过来的,确确实实是关氏的女儿马小凤。”
他手指轻敲着石桌,倒是意料之中的事。
那个人果然不会轻易地被当成替身送进薛家。
“那她呢?”
“她跟着随行的送亲队伍,进了薛家。”李锦回答,就见薛胜寒的眼里微微闪过一道光芒。“我看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伍月是随着送亲的轿子来薛家的,那支簪子落在薛家,以后就是她最大的把柄,她要想办法找到那个簪子,结果在院子里逛了半圈就被人当成婢女叫住了,薛家今日娶亲,整个府里都忙翻了天,她临时被派去厨房帮忙,看着婢女煎药,将药包药渣鬼鬼祟祟地收拾起来,在这样偏远山村的地主家,寻常下人哪里懂什么药,她觉得有些蹊跷,特地查看过了那碗药,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成分,但药包里的确加了互相冲忌的川贝和乌头,两者相加长期服用,可是会要命的。
想来薛家少爷的病是别有原因了。
伍月听说过薛家的一些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失去庇佑,在狠心的亲人算计之下受尽折辱的她,那样的恨,那样的无助……
当下就折了个方向走去了薛胜寒的院落。
李锦和薛胜寒正说着话,就听得院外有人禀报:“公子,厨房送了药来。”
“送药的婢女呢?”李锦轻轻皱眉,难道是薛景堂发觉了什么?
薛景堂十分用心,吩咐了送药的下人一定要看着薛胜寒喝下药回去禀报了才行,但是厨房的人早已经换成他们的人,所以薛景堂让煎的药是有问题的,但是送过来的药却是没问题的,自然也从不会有人将药送到门口就走的。
“拿进来看看。”薛胜寒吩咐道。
端药的食盒被拿进了屋里,李锦将食盒打开,眼里闪过了一丝讶色。
薛胜寒的眼神也微微变了。
食盒里放着一个碗,碗里盛着一碗清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那个人送来的时候还说了什么?”李锦问道。
“那婢女说,少爷只要以后每日都喝这种药,很快就药到病除了。”护卫想了想,如实回答。
李锦看了看那碗清水,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见薛胜寒脸上已经有了三分的笑意。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把药换成清水,就可以药到病除。”
李锦恍然大悟,“她是在提醒公子药有问题……可是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公子,而是用这种方法……”
薛胜寒笑意更深了,“很可能这个送药的婢女不是府里的人,所以她不直接告诉我,是不想卷进薛家的是非里,至于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我猜她可能是在想,要是我蠢得连这个暗示都看不出来,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李锦眉上忍不住一凝。
“礼尚往来,你帮她寻一下她要的东西便是了,我这个人啊,最不喜欢欠人情。”世家的小姐在私人物件上尤其谨慎,一不小心名声有污,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薛胜寒人不在京城,世家的规矩可是十分清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伍月在薛家里绕了一圈无功而返,随行饮酒的筵席也即将散去,才正是心焦,心口忽然一麻,一个布包正中她的怀中,她打开一看,布包里赫然立着那根素玉簪子,除此之外还夹着一根葱,她眉眼忽然沉了沉。
看来她的好意薛家少爷收到了。
他回报而来的是两根葱,葱白部分被切掉,只剩下两根葱青连在一起,意思是“两清(青)”。
重生归来遇上上辈子没出现过的薛家人,是伍月意料之外,举手之劳能得到回报更是意料之外,天色越发黑了,她整理行装,准备赶回牛角村里去。
她今天之所以那么着急地来薛家寻找自己被关氏送过来的素玉簪子,是因为按照前世的记忆里,关氏和马小凤设计她失贞后的第二天,自己府里的张嬷嬷就派人来接她回去了。
赵淑巧,伍薇,张嬷嬷,这些老熟人,今世重见,希望你们可都要好好的!
重活一世,她一定会竭尽所能地保护母亲和弟弟。
这边杨氏来了一趟,后脚暮儿就被杖毙了,要说惩治暮儿跟她没有关系,伍月是不信的。
她原还以为赵淑巧会使些手段好好地教训暮儿,却没想到杨氏是个心狠手辣的,一出手便直接要了暮儿的命,现在伍月回想起自己上辈子的下场,恐怕伍薇这个嫡亲的舅母在背后没少出力。
既然赵淑巧杖毙了暮儿,那就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去问责。
才听完迎秋说完暮儿的事,那边同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小姐,之前你一直让我们留意那个冬儿的动向,她上次在牛角村里回来没多久,就告假回了老家,刚才已经回来了。”
上辈子她失贞回府,而后牛角村里来人将这事闹出来,便是这张嬷嬷在背后一步步谋划着,眼下张嬷嬷被送离,可这个人就换成了冬儿。
这可是将她彻底踩进泥里,一辈子不能翻身的机会,但是这辈子她没有失贞,唯一的信物那个素玉簪子也已经找了回来,赵淑巧要怎么做呢?
伍月眉眼跳了一下,同心看着自家小姐愁眉不展的样子,蓦地也心烦意乱起来,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娇娘的胭脂小楼关了门,这么小的事情在京城里自然惹不起注意,于是在某天的午后,胭脂小楼又默默打开了门做生意,然而现在的胭脂小楼却是换了一番面貌,更为出奇的是,重开后的胭脂小楼不再卖胭脂水粉了,店里只出售一款面膏,名为桃花膏,取人面桃花之意,价格很是平民,所以从前那些时常光顾这家胭脂小楼的小丫头们,还是念着旧情来捧了场,然而这款桃花膏却规定了,每人只可以买一份,并且卖完就不卖了。
玉红楼和悦己坊对这个小胭脂店的行径根本不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这家胭脂小楼再怎么折腾也翻不起浪花来,无非就是一些为了博人眼球做的小手段而已。
这款桃花膏很快就在京城的女子之间广泛使用,用完之后面色娇红如少女,看起来十分滑嫩,时日久了之后,还能让原本发黄发黑的皮肤变得白皙起来,然而就在此款桃花膏盛行之时,胭脂小楼里的最后一份桃花膏也卖完了,老板娘娇娘把门一关,就不做生意了。
由于来胭脂小楼里的女子,还有京城许多人家的丫鬟,所以很快地,这京城里的小姐们也开始听说这桃花膏的妙处,因为已经无处可买,便被传得神乎其神,原本还看不上这样低下小店卖出的胭脂,今下也生了另眼相看的想法。
接着是有个丫鬟把自己的桃花膏以当初两倍的价格卖掉了,有一就有二,从前买了桃花膏还没用的丫鬟们,也以三倍四倍的价格卖出去,玉红楼和悦己坊见此膏这么受欢迎,依样画葫芦,推出了桃红膏,桃面膏,引来了许多贵人小姐的青睐,却也在同时为桃花膏的神奇意外地捧上了巅峰。
毕竟桃红膏,桃面膏都是仿制那款桃花膏的,而且那款桃花膏已经买不到了,越是珍稀的东西,这京城里的贵人小姐们就越是稀罕,便天天盯着那胭脂小楼,只等这桃花膏再卖的一天,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这胭脂小楼也一点动静都没有,有些门路的人三番四次地找上娇娘想高价买这款桃花膏,玉红楼和悦己坊更是摆出了极大的合作诚意,这娇娘都不为所动。
就在这桃花膏的势头快要过去之时,胭脂小楼又开门了,这可又在京城的女子圈里掀起了一股大风浪,店里依旧只卖桃花膏,但是每天只卖十份,先到先得,大家都以为那价格都要几十倍地往上涨,结果依旧是普通老百姓都能买得起的价格,这就把胭脂小楼的门槛都给踩烂了,西街因此空前热闹辉煌。
娇娘看着胭脂小楼如今盛况,对定国公府的那位大小姐真是越发佩服了,她出重金让她全心全意地研制百草集里的这款面膏,并且用她的法子去卖,现下这款桃花膏不止广为人知,更是将胭脂小楼的名号在京城里现了个通透。
她的祖辈们倾尽心血,就是为了将百草集里的方子研制出来,再将胭脂小楼发扬光大,然而现在已经跨出了最重要的一步。
伍月正在思考冬儿回府之事时,娇娘就派人来给她送信了。
胭脂小楼的情况和她所预知的一样,这也并不是伍月有多少先见之明,而是伍月很清楚,娇娘那方子总有一天会被人知晓,并且像如今这样广为人知,上辈子她被赵将行请到府里,她所研制的东西成了京城各贵人圈子里最受欢迎追捧之物,就连宫里的娘娘也不例外。
如今胭脂小楼不比从前,所以跟娇娘的会面要更谨慎些许,所以伍月出门去见娇娘的时候,特意低调了出行。
马车行驶到西街街口就无法再前进了,同心连忙挑开帘子去看看情况。
伍月也透过马车的内帘往外看了看,发现西街的街口围了许多的人,所以马车无法再前行,到底她是未出阁的小姐,下马车行走抛头露面是极为不妥的,所以只能等同心回复。
“小姐,那街口跪着一对姐弟,听说是要卖身葬父,这才围了许多人看着,看这情况,一时半会还散不了,如今西街人多脸杂,若是出了什么事冲撞了你,那就不妥了,不如我们先回府里吧。”
“姐弟?”伍月忽然一顿。
她想起一件事来。
上辈子她也在街头,好心施舍过一对卖身葬父的姐弟,那时候她根本没有多想,那对姐弟十分健康又眉目清秀,若是有心卖身,那两人签在任何一户人家里做工就是了,虽说不是家生子不会重用,也没法去到门第特别高的人家,但至少葬父的钱也足够的,可他们偏偏挑选了时常有贵人出没的热闹街头,用心就绝对不单纯了。
她施舍过那对姐弟之后并没有多想,然而那对姐弟却在某一日拜上门来,说是为了报答她的恩德,希望能进府做工,不管是做什么都可以,她便一时心软答应了,定国公府可不是平常小户,能在府里做工的都是特别严格挑选进来的,这对姐弟十分聪明,知道正常的法子肯定是进不来这种高门大户,才出了卖身葬父的主意,为的就是博得那户贵人相助,再名正言顺地以报恩的名义进府做工。
若是那对姐弟只是安分地做工也就罢了,偏生那个弟弟就生了歹心,见财起意,偷盗了府里的财物,伍月那时本就低沉,无心去关注这对姐弟,却没想到这对姐弟见事情败露,直接反咬她一口,四处散播她的坏话,她在京城里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虚假的伪善之人。
人的恶可以有多恶,那是伍月第一次明白,什么是以怨报德。
“同心,你帮我打听一下那对姐弟的名字?”不管是不是巧合,既然还要再发生一次,她便要好好利用。
虽然不知道伍月想干什么,同心还是下了马车去打听了,很快她就回了马车来,对着伍月说道:“小姐,那对姐弟姓夏,姐姐叫夏罗,弟弟叫夏阳。”
夏罗,夏阳!
伍月忽然笑了,该遇到的还是会遇到啊。她微眯了眼,然后说道:“回头你唤个信得过的小丫头来此处,给他们一点钱,顺便透透风声,给他们钱的,是定国公府里最善良的二小姐。”
胡治慌慌张张地一路跑回了家,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今日里马小凤约了他夜里相会,说是为了报答他的厚爱,愿意委身于他,后天就是薛家来迎亲的日子,与其守了活寡,不如成全了胡治的一片痴心,那薛家的病秧子躺在床上定不能人道,反正不会有人发现,他一整天神不守舍,恍恍惚惚地跟泡在梦里一样,入了夜里忐忑慌张地跑到马小凤门口,紧张得是口干舌燥,不敢太过声张,他躲在窗台下面还连连学了几声猫叫。
当下屋里扔出了一个小石子来,轻轻丢中了他,他一个激灵,跑到那窗边下轻轻喊了两声,屋里一个压低了的女声对他道:“进来。”
他当下激动得脸上一片火辣辣。
胡治原本进了伍月的房里,摸黑到了床上,床上哪里有人的样子,心里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正心焦着,隐约听见房外有动静,偷偷地循着声音潜了过去,这时他已然是乱出了满头大汗,当下看见床上的被下裹着一具身体,伸手一摸居然是光着的,脑子里已经就无法思考了,三下两下就爬上了床。
当时他本来就十分紧张,找了一圈精神崩到了临界点,加上做贼心虚,只想着眼下是朝思暮想的爱人,被子里又什么都没穿,就算是觉得马小凤安静得过分,色欲也进一步侵占了他的心神,事后胡治冷静了下来,这才发现了不对,点了油灯大胆地凑过脸去看,三魂惊得不见七魄,连滚带爬地从窗户逃走了。
他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原本是那样美丽,结果现在那张脸丑如夜叉,怪不得她会突然邀他夜半相约,原来是借机赖上他,他越想越觉得生气,心想着若是这马小凤敢闹上来,他一定让她好看!
马小凤哭得凄惨,关氏心里更是难过,这胡治怎么的就跑到了马小凤房里来了,马小凤大受打击,她也不敢深问细节,先是脸上出了事,现在……她想着想着心里更是憋屈,心疼地抱着马小凤哭成了一团。
“娘,是伍月害我,是她害我的!”她哭得声嘶力竭,脸上的猩红因为激动泛出可怖的红色,“娘……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啊……”
马小凤恨透了伍月,自己的脸被她害成这样,即使是嫁到薛家去守活寡也不能解她的恨,有什么比一个女人的清白更加重要!今夜里关氏下药,她料准了伍月不省人事,原本就是要引来胡治,让伍月失了清白,她眼看着胡治推开了伍月的房门,她才放下心来回房,就等着胡治事成的那一刻,她要伍月失贞,生不如死!
反正她也是代替她要嫁进去薛家守活寡的,那干脆一并代替她让胡治睡一个晚上,自己手上如果抓着她婚前失贞的把柄,那以后她就能牢牢地掌控在她手心里,薛家给的多少好东西,都会是她的,那本来就是应该属于她的东西。
可为什么,为什么遭遇不幸的是她!
除了伍月,她想不出还有谁会这样害她,她要伍月死,只有她死了,心里这口气才能吞得下去!“娘,我要她去死,我要她去死!”
关氏脑子里一阵发热,心里悔恨到了极点,是她引狼入室,救了一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今天才会将她们母女害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随手拿起篓里的剪刀,一把朝着伍月的房间冲了过去,今天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为马小凤讨回一个公道。
对付这种山野村妇,讲道理是没用的,她泼辣,你就得比她更加泼辣,关氏才冲到伍月门口,后脑猛地一痛,回头一看,就见伍月拿着棍子,悠然自在地望着她,那笑容里夹杂着昭然的怒意,眼前不住地发晕,她抱着头跌坐在了地上。
昨晚上那两声奇异的猫叫惊醒了她,她本来想着这母女只是贪婪,更没想到这马小凤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居然还想找人来坏她的清白,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失了贞,所以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马小凤哭了一夜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奇异的响声,赶忙就跑了出去,她这么一瞧也是吓了一跳,就见得身素净的伍月斜斜地靠着门边,笑得有些诡异,“我们的账,是不是该好好来算算了。”
她当下心里都明白了,心神一下就崩溃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要不是我娘好心从河里把你救回来,你早就死了,现在还这样狠毒来害我,你当初就应该在水里泡烂了泡死了才好!”
伍月神情冷冷,“所以你们救了我,就算把我卖了都是应该的?”
关氏恢复了一些,急急回答:“那是当然,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就算我让你去死还一条命来都是应该的,我卖了你怎么了,我没有把你卖窑子里,只是把你卖去薛家享福,我好吃好住养着你,你个杀千刀的白眼狼。”
“薛家?”
关氏心下猛地一跳,自己心神大乱,居然将薛家说了出来,但眼下已经都撕破脸皮了,自己也没必要再跟她装模作样下去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你的再生父母,我难道不能从你身上拿点回报?”
“我原本以为你们是贪财,居然还想找人坏我清白。”
婚前失贞,嫁进薛家的她就是死路一条,就算薛家没有发现,伍月的这一个把柄永永远远地套在马小凤的手上,一辈子都要受她威胁,她倒是低估了她们的狠心。
只是上辈子关氏只是想坏她清白,倒是从头到尾没有这个薛家,或者是有可是她不知道?
关氏冷笑一声,一点心虚的样子都没有,“你害我女儿毁了脸,我就是毁你清白也不能解恨。”
关氏看着伍月那张脸,心下恨极,“你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明天之后你就是这薛家的人,你的簪子我都做了信物交换了,就算你回去做你那个什么公府的贵人又怎么样,薛家拿着信物上门,你还不是得乖乖跟他们走,坏了名节的女人,比死还要惨!”
“你说的这些倒是提醒我了。”伍月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十分愉悦的样子,“薛家人娶的是马家的女儿马小凤,要是知道她婚前失贞了,你说这门亲事还能成吗?”
“什么失贞?”关氏的脸惊成了一片惨白,“你不要胡说,你有什么证据,没有人会信你的。”
“你觉得他们在意证据吗?只要三言两语,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再从有心人的嘴里传出来,根本连煽风点火都不用做。薛家找几个婆子一验,可就什么都清楚了,这事闹大了,不但薛家要退婚,你女儿的一辈子也毁了。”
关氏听着猛然一阵眩晕,当下身子一软就瘫坐到地上去,马小凤失贞的痛苦把她的理智吞噬得干干净净,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是这个女人害了她女儿的一生,她该死。
伍月懒懒别过她一眼,这天底下有一种人,自己永远是不可能会错的,错的一定是别人,她已经懒得多费唇舌,就算她们恨她怨她,那又如何,她要在意那么多不把自己累死。
慢悠悠地坐在木凳上,她缓缓地抛出话来:“如果那个男人肯对马姐儿负责,那自然最好……”
马小凤脸上血色尽失,“不,娘,我不嫁,我不要……”嫁给胡治这样五大三粗的汉子,继续过一辈子的苦日子,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关氏心疼地不能自己,“乖,娘想办法,娘一定帮你想办法……”
“办法,我倒是有一个。”伍月出了声。
关氏心下一紧,她绝对不会那么好心帮她们母女的,下一秒就见伍月伸手指着她的手腕,含着笑问道:“这对凝脂白玉镯子,价值不菲,你要是告诉我它们是怎么得来的,我便帮你们一把。”
马小凤一时忘了哭泣,也望向关氏手上的白玉镯子,她知道这并不便宜,但先前也只以为是薛家下聘的物件,没有多大在意,但如今听伍月说起,应该并不简单。
关氏心下微慌,眼神也有些飘忽,“这……这是薛家给的……”
“关婶儿,念在你救过我,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关氏闭着嘴不发一语。
伍月起身,神情有些异样的孤傲,“你说马姐儿顶着这张脸,万一那个男人来个死不认账,失贞的女人道德败坏,她就只能去浸猪笼了……”
马小凤连忙扯住关氏的手,“娘,你快说,你快说啊……我是你唯一的女儿啊,你不能看着我去死啊……”
关氏的嘴唇已经是一片惨白了,“是……是我去那定国公府寻亲的时候,一个姓张的嬷嬷给的,她说……她说……不能让你回去,杀人的勾当我怎么敢呀……她说……至少……也要让你没脸回去……”
张嬷嬷!
当天过来通知她母亲病重,亲手帮她安排马车下山的人,也是她!
“你现在可以说你有什么办法了吧?”马小凤恨恨出声。
“办法呀。”伍月笑得有些调皮,“明天薛家来人了,上他们的花轿。”
“不行,那就要守一辈子活寡了……”关氏连忙摇头。
“不,娘,我嫁。”她如今美貌不在,又失了清白,薛家是她最后的机会了,不过这伍月抓着她的把柄,又将她害到今时今日的境地,她不死,她不能解气!
一把夺过关氏手上的剪刀,她对着伍月的心口猛地刺了过去,伍月反应迅速,抽出棍子来对着她的手臂猛地一击,马小凤手上一痛,蓦地了松了手,剪刀一下就落了地。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连这点反应都没有,那就死不足惜了!
伍月面色更寒,捡起剪刀抵上了马小凤的脖子,微微用力,刀尖在她脖子上刺出一点血花,“你别以为我是怕了你,我多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马小凤咬着牙望着伍月。
她只要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放过她,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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