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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墨秦司洲

白羽墨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凉意攀上背脊,让白羽墨彻底慌了神:“怎么会没有,我明明放在里头的……”她将挎包翻了个遍,始终没找到准考证。同时,身后传来其他考生不满地抱怨:“别挡在门口行不行?我们还得考试呢!”监考也驱赶似的挥挥手:“同学,请别妨碍其他考生进考场。”

主角:白羽墨秦司洲   更新:2023-08-27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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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羽墨秦司洲的美文同人小说《白羽墨秦司洲》,由网络作家“白羽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凉意攀上背脊,让白羽墨彻底慌了神:“怎么会没有,我明明放在里头的……”她将挎包翻了个遍,始终没找到准考证。同时,身后传来其他考生不满地抱怨:“别挡在门口行不行?我们还得考试呢!”监考也驱赶似的挥挥手:“同学,请别妨碍其他考生进考场。”

《白羽墨秦司洲》精彩片段

凉意攀上背脊,让白羽墨彻底慌了神:“怎么会没有,我明明放在里头的……”

她将挎包翻了个遍,始终没找到准考证。

同时,身后传来其他考生不满地抱怨:“别挡在门口行不行?我们还得考试呢!”

监考也驱赶似的挥挥手:“同学,请别妨碍其他考生进考场。”

白羽墨被狼狈挤到一边,无奈之下只能低头顺着来时的路寻找,纷乱的脑子让她怎么也想不通准考证怎么会失踪。

突然,身后传来‘铛铛铛’敲铁轨的声音。

开考了!

她僵僵回头,脸色煞白地看着关上门的教室。

一共就考两科,进不去考场,就意味着她今年绝对考不上大学了!

这一瞬,浓烈的挫败攀上白羽墨的心,让她难以呼吸。

所有努力毁于一旦……

怎么会这样,怎么偏偏就丢了准考证呢?

她浑浑噩噩走在街道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刺耳一句:“看来羽墨妹子的高考不太顺利呐。”

戏谑的挖苦让白羽墨步伐一滞。

抬起头,只见于英楠站在面前,得意晃着她的准考证:“可惜了,这准考证你也用不上了。”

白羽墨脸色骤变,登时明白过来,捏紧了拳头:“于英楠,是你故意撞我,偷拿了我的准考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于英楠踱步上前,眉梢眼角尽是嘲弄:“我是在帮你,就你一个高中毕业几年的人能考个什么成绩,到时候别丢了司洲的脸。”

这女人居然承认了!

怒火‘噌’的烧上了心。

白羽墨冲过去,一把抓住于英楠的头发,巴掌直往对方脸上招呼!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惊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羽墨转过头,只见秦司洲皱眉从吉普上下来。

她还没开口,于英楠就换了副无辜的模样,含泪控诉:“司洲,我捡到羽墨妹子的准考证,好心给她送来,她却还打人……”

秦司洲顿时不赞同看向白羽墨。

白羽墨立刻驳斥:“她胡说!今天她在大院撞我,就是故意拿走我的准考证,这个毒妇自己刚才都承——”

“住口!”

秦司洲拧眉呵斥:“你看看你像什么话?英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她绝对不会故意刁难人。”

一瞬间,白羽墨的心好像都被刺穿,痛的难以喘气。

看着给于英楠撑腰的秦司洲,她觉得自己的辩驳就像个笑话:“她是好人,那我呢,我辛辛苦苦准备高考,却蠢到拿这个开玩笑吗?”

“是不是她无论做什么,你都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

女人泪眼的绝望那么清晰,秦司洲的火气消了下去。

“今年错过了,明年还有机会。”

他拿过于英楠手里的准考证,又提醒:“军区电台那边催了,我先送你过去。”

于英楠点点头,暗暗朝脸色苍白的白羽墨投去个得意的眼神后,才上车。

秦司洲把准考证塞进白羽墨手里,语气沉稳:“等我回去再说。”

话落,他转身也上了车。

凝着远去的吉普,白羽墨捏着准考证的手不断颤抖。

压抑半天的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模糊了准考证上的字迹。

夜深。

月明星稀。

刚忙完手头上的事,秦司洲想到没能考试的白羽墨,立刻赶回家。

可一推开大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借着屋檐的灯,竟看见白羽墨坐在地上,身边倒伏着三四个空酒瓶。

她头发散乱,醉红着脸,眼神迷离地仰头喝着酒。

秦司洲错愕:“怎么喝这么多酒?”

先不说她是滴酒不沾的人,身为广播员,她最看重嗓子,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喝任何刺激性的东西。

听见秦司洲的声音,白羽墨没有看他,只是冷淡丢出句:“不用你管。”

秦司洲蹙紧眉,上前抢过她手里的酒:“我是你丈夫,我不管你谁管你?”

白羽墨目光一黯,醉醺醺地抬起头,凝望对方深沉的眼眸:“那我们离婚,你就管不着了。”



房间忽得死寂。

秦司洲愣了半天才回过神,耐着性子把白羽墨扶起来:“你不会跟我离婚的。”

他笃定的语气让白羽墨心莫名一空。

看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她恍然明白了什么,尾音渐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

“知道。”

只是两个字,几乎撕裂了白羽墨整颗心,剧痛漫延。

她知道秦司洲爱着于英楠,也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所以他一辈子都没有回应她。

可现在他却告诉她,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他。

这么多年,她在他面前小心藏着心思,却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

多可悲啊。

白羽墨踉跄着扶着桌子站起来,泪水在血红的眼眶里翻滚:“秦司洲,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残忍?”

“你……”

不等男人说完,她又打断:“不错,我从前确实喜欢你,但现在离婚,也确实是认真的。”

女人眼里的决绝叫秦司洲莫名不安,他下意识不想继续:“你喝醉了,这话我就当没听见,我扶你去房间休——”

可他刚一拉住她的手,白羽墨却爆发了。

“秦司洲,你是不是有病?”

她‘砰’地砸了手里的酒瓶,嘶声哀鸣:“你娶了我却从不碰我,我难道要给你守一辈子活寡,被人指着脊梁骂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吗?”

“于英楠一叫你,你就去,你和你爸有什么区别?你既然能劝你爸妈离婚,为什么要拖着我?”

“秦司洲,我不欠你的!”

就算欠,她上辈子也已经还清了……

字字句句,听得秦司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但看到随时都会倒下去似的的白羽墨,胸口的火又被强行压下。

他揉着拧紧的眉心,神色晦暗:“我先离开,等你清醒我们再谈。”

说完,秦司洲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羽墨一下瘫在了地上,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

一夜混沌。

晨光照进房间,刺醒了床上的白羽墨。

她缓缓睁开眼,懵了好一会儿才忍着脑子的胀痛坐起身。

“醒了啊,我给你熬了粥,趁热吃吧。”

抬起头,只见婆婆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白羽墨愣住,后知后觉想起昨晚自己喝醉后跟秦司洲大吵了一架,懊恼自己的冲动,又不免有些愧疚。

婆婆还没解决跟公公的事,手上的伤又没好,居然就过来照顾自己……

接过婆婆递来的粥,白羽墨有些窘迫:“妈,您跟爸……”

“离了。”

婆婆轻飘飘吐出两个字,眉眼间全然没有婚姻失败的落寞:“整天对着一个惦记前妻的男人,还不如一个人过。”

白羽墨怔住,不由想起自己跟秦司洲。

顿了顿,她苍白一笑:“是啊,还不如一个人……”

婆婆皱起眉,话锋忽然一转:“我听说于英楠离了婚,还带着孩子回来了。”

白羽墨眸光一黯,沉默将粥放在桌子上,眼眶又红了。

婆婆叹了口气,抬手摸着她的头:“人活一辈子,总要为自己着想一次,我虽然是司洲的亲生母亲,但妈支持你做任何决定。”

老人疼惜的话语一下被戳到了白羽墨软处。

她从小被拐卖,从没感受过家人的爱。

养父母对她非打即骂,十二岁那年她逃了出来,一路沿街乞讨时遇见了秦司洲,他把他身上的钱和衣服给了她。

那一刻,她只觉整个世界都亮了,都温暖了起来……

后来她遇到难处,差点坏了名声,是秦司洲娶了她,帮她避开一劫。

婚后,婆婆像亲生母亲,一直用慈母之心爱护着她。

这些,大概就是她上辈子不舍得离婚的原因。

她依靠般将头枕在婆婆的腿上,声音沙哑:“妈,谢谢您……”

婆婆没有说话,只是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肩头。

一个人的婚姻,她上辈子过够了。

上天给她重生,她想过不一样的人生。

中午。

想明白后,白羽墨拿上离婚要用的证件便去办公室找秦司洲,却被通讯员告知他在军区广播站巡视,也只得转步去了军区广播站。

一进去,就看见秦司洲独自站在里头查看广播稿。

转目看来,两人眼神碰撞,尴尬又无言。

白羽墨捏紧了手里的证件,最终鼓起勇气上前:“秦司洲,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话刚落音,秦司洲脸色骤变,飞快按下话筒上的关闭键。

见状,白羽墨心一咯噔,也僵住了。

刚刚全军区的广播,是开着的!



白羽墨怔住,清楚看见秦司洲眉宇间一闪而过的沉郁。

话筒没关,那自己刚才的话全军区是不是都听见了……

没等她反应,秦司洲几步跨过来关上门,转目而来的眼神疑虑又克制:“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喝醉说胡话,现在来军区广播站胡闹?”

白羽墨面色微变,艰难扯开嘴角:“我是认真的……秦司洲,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就坦诚点吧。”

“昨天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知道你不爱我,也知道你心里有于英楠,等离了婚,你可以无拘无束地跟她在一起,不用再让自己有遗憾。”

总以为把心里话说出来,她的心能轻松些,可意外的,和男人的视线对上,她竟有些无法呼吸。

沉寂的气氛逐渐僵凝。

敲门声骤响,秦司洲收回怒色,拉开门,是通讯员。

他匆匆敬了个礼,又瞄了白羽墨一眼:“政委,司令那儿让您跟夫人过去一趟,说是要问问刚刚夫人在广播里说话的事。”

白羽墨心一下悬了起来,脸上也浮起丝懊恼。

秦司洲揉了揉额角,眉宇间有无奈和疲惫:“知道了。”

不久,司令办公室。

面对威严的首长,白羽墨紧抓着衣角,神情局促。

司令背着手站在两人面前,眼神不怒自威:“你们夫妻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司洲脸色有些难看,却说:“司令,我没想离婚,我们夫妻之间只是有点误会,我会处理好的。”

听了这话,白羽墨眸色一变。

婚,她是一定要离的。

秦司洲若是担心前途,她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就行。

她深吸了口气:“司令,是我的原因,我不想和秦政委过下去了……”

可话还没说完,一只铁烙般的手登时攒住她的手腕。

愕然抬眸,撞上秦司洲深沉的眼神。

他下颚紧绷,匆匆朝司令敬了个礼:“我们先走了。”

说完,直接就把人一路拽了出去。

白羽墨踉跄跟着,几次差点摔倒,直到出了机关大楼,她才用力抽出被攥红的手:“放手!”

秦司洲看着她,语气加重:“白羽墨,你也知道说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能不能成熟点?”

面对男人少有的愠怒,白羽墨心头颤了颤,委屈一下涌上心:“那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成熟?你让于英楠顶替我进了电视台,她让我参加不了高考,你也维护她………”

“我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就算离婚也影响不了你的前途,你为什么要拉我离开,难道在你这儿,我已经连离婚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看着她渐红的眼眶,秦司洲心头又躁又火。

僵持了几秒,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越过她大步离去。

白羽墨站在原地,仰起头疲惫地吐着气,眉眼间都是被逃避的悲哀。

因为喝了一夜的酒,嗓子已经沙哑,她只能去单位向站长请两天假。

看着一脸魂不守舍的白羽墨,站长将一份文件递过去。

“上回你没去成电视台,我也替你可惜,不过厂里这次有个去首都培训的计划,我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

“如果顺利完成培训,不仅有笔丰厚的奖金,还能在首都分配工作,但你要去的话,就得早做决定。”

听到这话,白羽墨黯淡的眼神忽得亮起来,急切点头:“去去去!谢谢站长!”

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暂时忘了跟秦司洲闹离婚的不愉快,满心都是首都的培训。

没能进电视台和没能高考已经是遗憾,她不想再错过这珍贵的机会!

填好报名表后,白羽墨立刻赶回家收拾行李。

刚打开衣柜,身后便传来稳重的脚步声。

转身望去,是秦司洲。

四目相对,秦司洲看着她手中的包裹,眸光忽得暗了下来。

空气有瞬间的凝结。

白羽墨眼底闪过抹挣扎,但还是决定把自己准备去首都的事告诉他。

可刚张口,便见秦司洲走过来,忽得把她抱进怀里——

“羽墨,我们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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