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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权香,从基层开始辉煌腾达结局+番外小说

笔龙胆 著

玄幻奇幻连载

即将离开十面镇的黄少华,这次真的把梁健看成了一个兄弟,带他一起去会所活动。“清池会所”装潢精致而不张扬,前台侧向门口,在柜台上拿好号,就有女服务员引路,穿过幽静、干净、低光的通道去包间。包间装饰的也很有异地风味,木地板上是五张舒适的床,床单看上去也很干净,散发着让人舒适的香味,墙壁不是油漆,而是一块块砖块堆砌,墙壁上挂着羚羊头骨,不知是否仿制品。正对门的地方,还有一个壁炉,似乎到了冬天还可以生火。梁健想,这个壁炉应该只是装饰吧,因为房间里分明有中央空调。四个人坐了下来,女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问道,“四位客人,你们是足浴按摩,还是洗浴按摩?”“涛兄啊,”黄少华道,“今天就我们几个,想做哪个项目我们也不强求。你看,你选哪样,我陪你。”梁健注...

主角:梁健陆媛   更新:2025-02-12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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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健陆媛的玄幻奇幻小说《偶遇权香,从基层开始辉煌腾达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笔龙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将离开十面镇的黄少华,这次真的把梁健看成了一个兄弟,带他一起去会所活动。“清池会所”装潢精致而不张扬,前台侧向门口,在柜台上拿好号,就有女服务员引路,穿过幽静、干净、低光的通道去包间。包间装饰的也很有异地风味,木地板上是五张舒适的床,床单看上去也很干净,散发着让人舒适的香味,墙壁不是油漆,而是一块块砖块堆砌,墙壁上挂着羚羊头骨,不知是否仿制品。正对门的地方,还有一个壁炉,似乎到了冬天还可以生火。梁健想,这个壁炉应该只是装饰吧,因为房间里分明有中央空调。四个人坐了下来,女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问道,“四位客人,你们是足浴按摩,还是洗浴按摩?”“涛兄啊,”黄少华道,“今天就我们几个,想做哪个项目我们也不强求。你看,你选哪样,我陪你。”梁健注...

《偶遇权香,从基层开始辉煌腾达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即将离开十面镇的黄少华,这次真的把梁健看成了一个兄弟,带他一起去会所活动。

“清池会所”装潢精致而不张扬,前台侧向门口,在柜台上拿好号,就有女服务员引路,穿过幽静、干净、低光的通道去包间。

包间装饰的也很有异地风味,木地板上是五张舒适的床,床单看上去也很干净,散发着让人舒适的香味,墙壁不是油漆,而是一块块砖块堆砌,墙壁上挂着羚羊头骨,不知是否仿制品。正对门的地方,还有一个壁炉,似乎到了冬天还可以生火。梁健想,这个壁炉应该只是装饰吧,因为房间里分明有中央空调。

四个人坐了下来,女服务员彬彬有礼地问道,“四位客人,你们是足浴按摩,还是洗浴按摩?”

“涛兄啊,”黄少华道,“今天就我们几个,想做哪个项目我们也不强求。你看,你选哪样,我陪你。”

梁健注意到,黄少华称呼姚区长已经改口叫“涛兄”了,也许是为了避嫌。

“黄书记啊,还是我陪你。你说哪样就哪样吧。”

“那好,我们先去洗浴,再做一个按摩,你看怎么样。”

“好。”姚区长欣然答应。

“怀遇啊,你和梁健你们俩自己定,我们先过去了。”

“我们还是足浴吧。”朱怀遇道,“我喝多了,恐怕洗澡都困难。”

梁健洗浴和足浴以前都玩过,只是“清池会所”没来过,各项服务内容不了解,因此也没什么要求,况且看到姚区长和黄书记单独去洗浴,可能有什么话要说,他就不好掺和,就道,“我跟朱局长一起足浴。”

“你们也借此机会好好熟悉一下。”黄书记道。

一名服务员走到近处,微躬了下腰,道,“洗浴的两位客人麻烦请跟我来。”把黄书记和姚区长引了出去。

偌大一个舒适的包间就留给了梁健和朱怀遇两个人。朱怀遇道,“外面已经开始下秋雨了,这个天气洗脚才感觉不错。”

梁健道,“看来朱局长是一个会享受生活的人。”

朱怀遇也不谦虚,“很多人都是事业第一,生活第二。现在整个中国都那么浮躁,要发展啦,要建设啦,结果搞得大家都不知道生活了。特别是我们东部沿海地区,你若去过重庆啊,云南啊,就知道还是经济不发达地区的人会生活,大家都说在重庆半空的飞机上,就可以听到下面的麻将声。你还别说,就是他们会生活。我认为,生活第一,工作第二。”

梁健道,“那是因为朱局长已经是局长了,我们这种小干部,还是要奋斗的吧。”

朱怀遇道,“梁老弟,我这种是芝麻绿豆的小官,什么副局长,只不过是个副科级,你想想,在区里干,最高能干到区委书记,那也就是个正处级。我们再挣扎,再努力,再折腾能拿捞到一个正科级已经是老天有眼了。不过,我觉得梁老弟,你将来肯定比我有出息。黄书记很看得起你哎,只可惜黄书记这就要调我们体育局工作来了。否则你肯定是大有前途。不过即使黄书记调走了,你还是有机会的,毕竟黄书记在全区的口碑还不错。他调到体育局来,是时运不济,大材小用,说不定哪天时来运转,他当区领导了也有可能的,到时候你也就有机会了。”



“未雨绸缪,这是机关干部的生存之道。雨马上就要下来了,如果没个打算很可能就会被淋个落汤鸡。”

丈人陆建明这是在释放对梁健的不满了,梁健一转念道,“爸爸,你有什么好办法,要不把我调到区里?”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不在位置上了,以前在位置上,这点事应该好办,不在位置上……人都是很实际的。况且,你在乡镇也干了这么些年了,基础在那里,调到区里又要重新开始,不合算。现在主要领导换了,但关键还是看你,能不能及时调转方向。我说的,我想你应该听得明白吧。”

丈人无非要自己跟钟涛去套近乎。梁健心里也暗暗佩服常镇长和钱天一,毕竟他们已经先行一步想到了。从内心来说,梁健很反感这么去做,原领导的屁股还没完全离开位置呢,你下属已经另投他主了,这也太做得出来了。但理智也告诉他,可能也只有见风使舵、见机行事的人才能成为永不枯萎的常青树。梁健内心纠结着,他简单回答了一句,“明白。”

“明白,那就赶快行动,有些事情等不得,有些钱也省不得。”

梁健皱起了眉头,越听心里越烦。

第二日快到中午吃饭时间,镇政府办公室主任石宁冲进了新任党委书·记钟涛的办公室。钟涛还在公示期,区委组织部来宣布他的任命起码要在6天之后,所以他的办公室目前还没搬。

钟涛的办公室是个套间,要经过前面的接待室,才到他办公区域。石宁推门而入,在接待室就叫,“钟书·记,钟书·记……”兴匆匆的,火急火燎,像镇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闯入了钟涛的办公区域,猛然停住了脚步。石宁见钟镇长对面正坐着一位客人,他闯入后,两人停了话,看他。

“不好意思,钟书·记。”石宁想退出来。

“石宁,”钟涛叫住了他,“有什么急事?”

石宁看了看钟涛对面的客人。这位客人名叫赵弓,是镇上一填土方的小老板,石宁多次见这赵弓随意出入钟涛的办公室,但钟涛从来没有好好跟他介绍过赵弓。在石宁眼中,赵弓身上披着一件神秘的外衣,这件神秘的外衣多半还是钟涛给他披上的。在这神秘人物面前,石宁当然不可能乱说话,“没什么急事,钟书·记。”

“没什么急事,你这么火急火燎的!”钟涛不耐烦地道,“呆会我这里谈好了打电话给你。你先下去吧。”

“好的,钟书·记。”石宁转身就退。

“等等。”钟涛又叫住了他。

石宁转过身来,“钟书·记?”

“我还在公示期,在外面别喊我钟书·记。这点组织规矩我们还是要遵守的。”

石宁熟悉钟涛的性格,虽嘴上让他不要称“钟书·记”,可心里肯定开心。如果没有赵弓在场,他还会逆势而上拍个马屁,“钟书·记,公示只是个形式,你当书·记铁板钉钉的事,没什么好回避的。”赵弓在这里,他就不能这么说了,显得不懂规矩,只好说,“知道了,钟书·记。”

“又来了!”钟涛朝他挥挥手,让他走开。

石宁刚碰上门,赵弓哈哈笑了起来,“你这个秘书,雷人啊,雷人啊!”

钟涛笑了笑,“雷人是雷人,不过这人靠得住,对我来说靠的住。”

“比我还靠得住啊?”赵弓还笑道。

“算了,你还跟他比啊,你是我兄弟,石宁是我的下属。”

“我看他不是你的下属,而是你的这个!”钟涛平时有下棋的习惯,办公桌靠前的位置放着棋罐。赵弓从棋罐取出一枚白子,放在了钟涛前面,“你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不不,只是下属。”钟涛把白子扔回了棋罐里,换了个话题,“你成立拆迁公司的事情,最好,在全区拆迁工作会议召开前就搞定。区里开好会,镇上马上也召开动员会,到时你就要全面介入了,资质、人员、工具一样都不能少。”

“好,听到这些话真解乏。到今天,十面镇终于是你钟涛了的,不是,是钟书记的了!哈哈”。

“你也来了!十面镇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是老百姓的。”

“好吧,算我说直接了,说白话了。”赵弓道,“反正我要求的不多,就是向老百姓要点屋子拆,要点工程做,有口饭吃,其他我不在乎。”

“有我一口饭,就不会让你喝粥。”钟涛道。

“喝粥也没事,喝粥养胃。不过我知道兄弟你的意思了,小时候偷来的烧饼没给错人。”

赵弓满面春风地离开了钟涛办公室。

赵弓走了之后,钟涛又从棋罐里取出了一枚黑棋,看着,玩味着,一会儿他拿起电话,“石宁,你上来一下吧。”



梁健连连称是,端起了红酒杯,连同札壶一起带上了。

到了姚区长身边,黄少华又再次介绍道,“姚区长,梁健以前是我的秘书,也是很好的兄弟。这小兄弟,绝对靠得住的,以后还需要姚区长多多关心啊。”

姚区长说,“哪里谈得上关心啊。你黄书·记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有姚区长这句话就好说了,假如有机会,梁健调到区里什么的,还要姚区长多帮忙呢。”

“到时候一句话的事情。”姚区长转向梁健,打量了一番道,“梁健啊,你遇上的可是一个好领导,讲义气。你还不好好敬敬黄书·记?”

梁健心里感激黄少华,黄少华嘴上没有明确表达过要帮他,但黄少华似乎一直把他装在心里,此刻请朋友吃饭,也不忘推介他,帮他以后调动打基础。梁健将杯子里的酒斟到溢出杯壁,然后托着杯子移到姚区长的杯子下面,“姚区长说得对,黄书·记我肯定要好好敬的。不过,先允许我敬姚区长一个满杯,今天第一次见姚区长,能认识姚区长真是非常开心的事情。待会我再敬黄书·记。”

“梁健说得不错,先敬姚区长。”黄少华敲着边鼓,心道,梁健还是很懂规矩的。

“你这个秘书嘴巴会说啊,”姚区长道,“是个人才。今天我也豁出去了,我跟你干一杯。”

两人喝了这满满一杯,桌上其他人都鼓起掌来。

姚区长把杯子停在桌上,“梁健,你也要敬黄书·记一个满杯。”

“让他先休息一下吧。”黄书·记稍解人意地道。

“不用,黄书·记,我再敬你一杯。”梁健又把酒倒上,却没有替黄少华倒酒。

黄少华却自加压力,倒满,“这杯兄弟酒,要喝的。”

梁健这杯下去,酒意就更加重了,可也没有到现场直播的程度。他知道自己的酒量,此刻已经到了9分,也只剩下最后一根稻草了,怕就怕有人这会出来,把他最后一根稻草也抽去。还好其他人见他们喝完了满杯,没有故意找事,各自顾各自聊起了天,有些还在用杯中酒互敬。

黄少华没让梁健马上回座位,搭着他的肩膀,耳语道,“待会散席后,你留一下,不要马上回去。今天我们陪陪姚区长,另外我还叫上了朱局长,其他人我就不留了,就是我们四个人再去活动活动。”

梁健没想到黄少华会邀请他一起活动,马上想到先前约了师妹余悦。黄少华看出了梁健的迟疑,问道,“你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梁健忙道,“重要的事情倒是没有,只是约了个朋友喝茶。”

“喝茶下次还可以喝,这次你得给姚区长一个深刻印象,这对你以后有帮助。”

“我知道了,黄书·记,我会跟朋友说一下,下次再喝茶。”

“好,那就这么定了。待会散了,我们就说一起送姚区长回去。”黄少华道。

回到座位上,梁健就忙跟余悦发了短信:领导真的叫我一起活动了。

余悦回复:我说是吧,你还说一般不会有活动呢。

梁健:真是不好意思,下次再约你。

余悦:你放了我一回鸽子,欠我一次了!

梁健原本以后余悦会生气,没想到她还开玩笑。一个人还在开玩笑的时候,是不会生气的,这让他又进一步感到余悦的可爱和善解人意。他回道:知道了,这次我真的欠你了,下次双倍补偿。

余悦:我要你什么补偿,你就怎么补偿?

看到这个略带ai昧的回复,梁健心里痒了一阵,不由自问,难道余悦真的对我有好感?他回:要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

余悦发了个笑脸过来,后面是一句:我记下了。



回短信的是黄少华在区委组织部的一个“内线”,名叫姜岩,区委组组织部干部科科长,以前当过他的部下。对从十面镇调任区体育局任党组书·记、局长,黄少华有心理准备,区委书·记换了,他自然也要换岗,要不就没有“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说法了。他犹豫的却是,什么时候将这消息告诉跟了自己多年的梁健。这时,黄少华听到楼下的吵闹声低了不少。

梁健到楼下时,镇政府大楼门厅里,有人形成了对峙。一方是镇综治办,一方是老上访户杨连应。杨连应很有名气,自从老伴晚上骑电动车不小心撞在飞霞公司违章搭建的水泥墙上死于非命后,他一直在上访。杨连应有段时间没出现在镇政府大楼里了,今天突然出现又让综治办焦头烂额了。

杨连应后脚跟在地面一蹬,朝着综治办四名工作人员形成的人墙冲了过来。综治办主任陶国强仓促吩咐身边工作人员“大家拽牢”。话音刚落,杨连应已冲到了人墙上,人墙向后凹成一条弧线。杨连应七十来岁,毕竟年老体衰,在综治办年轻力壮的四人阻隔下,很快回弹到了原来位置。

杨连应回到原位,还差点跌倒。梁健担心杨连应作势倒地,赖着不起来,在地上打滚。好在杨连应没这想法,而是气喘吁吁地不停拿着手指指自己的小肚子、又指指楼道,嘴巴里“唔唔”,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梁健知道杨连应是老口吃,这会儿估计着急了,就一句话也出不来,满脸涨得通红。

“他要干什么?”今天的杨连应有些古怪,梁健随口问综治办的小王。

小王说,“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今天可能又想到老门槛了,肯定是想找书·记和镇长。”

杨连应听到小王这么说,就拼命摇脑袋。接着,又狠狠指指自己小肚子、又指指楼道上。

“我们快把他弄走,要不书·记和镇长又要说我们守护不力了。”综治办主任陶国强催促手下的几个人,自己朝着杨连应走上去。

杨连应见陶国强带人过来,又拼命摇头,又指指楼道,指指小肚子,一脸的无奈和愤恨。

梁健感觉今天的杨连应确是跟以往有些不一样。可他一时半会也说不出来。

杨连应继续朝着陶国强冲刺,陶国强他们围上去把他拢在当中,几个人的手钳住了杨连应,杨连应四肢舞动,可在四个青壮年当中扭不出来。

梁健回想着杨连应的动作,又瞧了瞧憋得满脸通红的杨连应,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冲上去,冲着陶国强他们道,“你们放开他吧,他这次不是来找书·记镇长的。”

陶国强他们正忙着要把杨连应推搡出大厅,顾不上梁健在说些什么。

梁健见“情况紧急”,就上去把陶国强他们的手从杨连应身上摞下来。陶国强见梁健反帮着上访户杨连应,心里就恼急了,“你干什么!”

梁健不出声,丈着自己要身高有身高、要体重有体重,硬是把杨连应从陶国强等人的包围圈里救了出来,抓着杨连应的胳膊就往楼道上拖。



黄少华的担忧减了不少,“饯行的事再说吧。下了班,我就要去区委组织部谈话了。我想对你说句话,我一直看好你,虽然我到区里工作,我也不会忘记跟过我的人。”

“谢谢黄书·记。”梁健原本以为黄少华会承诺带他到区级部门,但只得到模糊的一句“我也不会忘记跟过我的人”。这句话就跟以前承诺解决他党委委员一样存在悬念。梁健的情绪不由一阵低落。他很好地克制住了,没有明显的表露。

黄少华欣赏地点了点头。

梁健回到办公室,坐了下来,一言不发。

同办公室的曹颖老师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见他回来坐在椅子里不动,就拿花哨的眼角瞄了瞄他,“你夹着根烟蒂干什么?”

梁健才发现黄书·记给他的烟已经抽完了,只剩下一个熄灭的烟蒂,他却没有扔掉。初听到黄书·记要调走的消息,他不能说如遭雷击、五雷轰顶,至少也是五味杂陈、心乱如麻啊。当时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怕自己会哭出来,喊出来,或者直接发癫痫病。他当时还真担心自己会这样,他死命地控制住了自己,不停对自己喊,“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领导走了吗!最多被镇长钟涛暗算,不过是没了政治前途,又死不了人、丢不了饭碗。死不了人,丢不了饭碗!”

心里这么喊了几遍,他才发现自己慢慢镇定了下来,能冷静开口说话了。后来看到黄书记对自己露出了微笑,才知道自己的表现还算过得去,至少没有失态。

但看到自己手指间夹着一根灭掉的烟头,才发现自己的思想波动,都已经造成对外物视而不见、感而不知了。

“为不浪费嘛!”梁健假装在烟嘴上吸了口,掩盖自己的失态。

曹颖斥道,“还吸,都没烟了。下班,我先走了。”

梁健瞧曹颖提着坤包,扭着圆臀走出去,说,“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

曹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他,“你也太没诚意了吧。到了下班时间才叫人吃饭。”

“我们不是同事吗?哪有那么多规矩,有空就一起吃个饭。”梁健心里乱乱的,想找个人吃个饭、说会话、散散心,不想马上就回家。

曹颖见他是真心邀自己吃饭,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今天真不行了,我老公他几个朋友家庭聚餐,都约了两个礼拜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最好提早说一下。”

“既然这样,那好吧,你回吧。”梁健不再强留,他这时也怀疑,真要留曹颖跟他一起吃饭,他真能消除心里的麻乱吗?他能跟曹颖说些什么?他知道,关于自己的烦恼,他是不可能告诉曹颖的。曹颖对于他,不是那种可以交心的异性朋友,至多是一位比他大了五岁的性感女同事。

曹颖走后,梁健从抽屉里找出拆封十来天的烟,半年多来他都没像今天一样需要一支烟来稳定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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