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寒出征的更频繁了，常常个把月也不回来。
我落个清净，倒是心绪逐渐平静。
这日，陆成渊不请自来，他几乎站立不稳，扶着墙壁道：“柳小姐，栖寒在你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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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撇了眼一炷香之前，翻入我院中的男人，他头发凌乱，面色如土，军装上到处都是血。
把陆成渊送走以后，我才走到陆栖寒旁边，轻踢踢他的腿：“陆将军来找你了，快回去吧。”
“不能回去。”他眼神有些迟滞。
“可你在我这待着也不是办法。”我蹲下来，递了杯水。
早上看到报纸，听说陆栖寒平生第一次打了败仗，几乎全军覆没。
“胜败兵家常事……”
话没说完，他一把抱住我，喃喃：“我对不起他们……”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指尖感受到他的脊背在微微颤抖。
叹了口气，我说道：
“平常百姓都知道，上了战场九死一生，子弹不长眼睛，多少人马革裹尸，从他们参军的一刻，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你不必太责怪自己。”
“如果一直耿耿于怀，影响下次战役，会造成更多不必要的伤亡。人死不能复生，若你觉得愧疚，就多抚恤他们的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