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后,陆栖寒当真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我与褚煜城常常一起带学生写生,一起讨论教案,晚上一道吃饭。
他把自己的画拿到我这,让我写诗词落上,作为完整的作品,带去那些昂贵的画展展出。
我知道,那些凝结了他心血的作品,一不小心就会被我毁了。
可他表现得毫不介意,似乎我做什么都是好的,他总是温和的,笑意如初春送杨柳拂面的风。
这几天,他又去法国参加艺术论坛,我百无聊赖翻看八卦小报。
头版头条居然写着:“陆栖寒忙于征战,佳人无助哭泣。”
下面配了一张杜念站在港口捂面痛哭的侧影。
“是柳老师吗?”办公室门口,站着个女子,她穿着旗袍,烫了头发。
我一眼便认出,这是杜念,朝她点点头。
“好,柳老师,我来是想告诉你,我跟陆栖寒快成婚了,两家依照旧礼换了生辰八字,下个月准备举行订婚宴。”
“我来给你送请柬。不过,希望你不要出席。你已经是过去式,麻烦不要再来勾引我男朋友。”
我冷笑一声,接过请柬,随手扔在一旁垃圾桶里:“放心了?”
战火迅速蔓延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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