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琳姐,真是对不起……”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轻轻压在我耳边:
“可是你,真的有胆子再和尉青哥在一起吗?
“你就不怕……”
我浑身僵硬,一股寒气陡然升起,心跳如擂鼓,撞的耳膜生疼。
所有的不堪,再次揭竿而起。
7
徐景芝走了,她让我好好想清楚。
心脏木木的疼。
有什么可想的,这辈子,我和尉青早就再无可能了。
床边的吊瓶里,透明的药水顺着细长的塑料管滑落,一滴一滴,渗进瘦骨嶙峋的手背。
我呆呆看着,混沌不堪的记忆却忽然变得清明,强硬的将我扯回六年前。
订婚前夜,尉青忙完公司的事已经很晚了,他执意要到公寓看我一眼才回尉宅。
不想让他那么累,我垂下眼有些害羞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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