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脚踹开洛瑶，“滚开啊！脏！”
说着，扯纸擦擦粘到衬衫的泪渍。
9
洛瑶被踹坐到地上，红眼瞪着爸爸，抽噎道：
“好！你不娶我，那睡我又算什么？算强间！”
爸爸摆摆手，“可是，每次都是你求着我要的呀！”
洛瑶怒道，“我不管！就是强！除非你不退彩礼，并且帮我把账平了！”
爸爸缓缓翻转手机，按动“播放”按钮。
刚才的视频画面，都被爸爸拍摄下来。
洛瑶怒极，就要来抢手机，却被护工拦住。
路过的护士进门查看情况，道，“医院内禁止喧哗，请你们配合。”
爸爸点点头，“知道了。”
护士又不放心地看我们两眼，这才拉门离开。
爸爸食指微抬，指尖“嘭嘭”扣动手机屏幕，作沉思状，“我想想啊，你好歹做过我的女人，就算做错了事儿，终究是有些旧情的，不能太欺负你。”
在洛瑶期待的目光中，爸爸继续道，“我看呐，要不就这样吧，我们总共做了三次，就按那种女人的价格，给你六千块吧。”
洛瑶干瞪眼，“畜生！”
爸爸嘴角微扯，继续道，“哦，对了，既然是一场交易，那我给你买的包包呀，衣服呀，五金呀，就还我吧，那些我算了算，就算卖二手，也能卖七八万了！”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比灯光还亮。
屋子越来越亮堂，洛瑶的脸色，越来越黑。
只见她咬牙切齿道，“季城！你还是人吗？”
爸爸微微一笑，“咱是私了，还是公了呢？私了就是，你该赔多少赶紧赔；公了就是，咱法庭见。”
洛瑶眼眶通红，泪花盈盈，缓缓掏出银行卡。
“季城，我们真的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吗？”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爸爸一把抓过银行卡，翻转把玩着，问，“里面有多少？”
后妈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