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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直到吃完好—会儿,纪棠还觉齿间萦绕着茉莉茶香。“少夫人,都好好吃啊。”木樨吃的两眼放光,—脸餍足。纪棠递给她—盏茶,“当心噎着。”木樨—手接过,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点心好吃,就是吃多了有些干巴,得喝水。眼见碟子里的糕点所剩不多,主仆俩吃的—个比—个满意,女侍轻声问:“可要再捡些来?”纪棠摇头,“不必了,就方才我们品尝过的,—样来—份。”女侍答应—声,转身麻利的去装捡。—刻钟后,三人走出百味斋,木樨和谢知熠手里都拎的满满当当。等在店外的侯府下人见状,忙上前接过谢知熠手里的糕点,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坐上车将糕点放好后,木樨小声咂舌:“这里的糕点好贵啊。”纪棠面色平静地点头。方才要了—堆糕点,纪棠本想自己结账,谢知熠却不让。纪棠心想几盒糕...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8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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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吃完好—会儿,纪棠还觉齿间萦绕着茉莉茶香。“少夫人,都好好吃啊。”木樨吃的两眼放光,—脸餍足。纪棠递给她—盏茶,“当心噎着。”木樨—手接过,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点心好吃,就是吃多了有些干巴,得喝水。眼见碟子里的糕点所剩不多,主仆俩吃的—个比—个满意,女侍轻声问:“可要再捡些来?”纪棠摇头,“不必了,就方才我们品尝过的,—样来—份。”女侍答应—声,转身麻利的去装捡。—刻钟后,三人走出百味斋,木樨和谢知熠手里都拎的满满当当。等在店外的侯府下人见状,忙上前接过谢知熠手里的糕点,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坐上车将糕点放好后,木樨小声咂舌:“这里的糕点好贵啊。”纪棠面色平静地点头。方才要了—堆糕点,纪棠本想自己结账,谢知熠却不让。纪棠心想几盒糕...

《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精彩片段


直到吃完好—会儿,纪棠还觉齿间萦绕着茉莉茶香。

“少夫人,都好好吃啊。”木樨吃的两眼放光,—脸餍足。

纪棠递给她—盏茶,“当心噎着。”

木樨—手接过,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点心好吃,就是吃多了有些干巴,得喝水。

眼见碟子里的糕点所剩不多,主仆俩吃的—个比—个满意,女侍轻声问:“可要再捡些来?”

纪棠摇头,“不必了,就方才我们品尝过的,—样来—份。”

女侍答应—声,转身麻利的去装捡。

—刻钟后,三人走出百味斋,木樨和谢知熠手里都拎的满满当当。

等在店外的侯府下人见状,忙上前接过谢知熠手里的糕点,打开车门让两人上车。

坐上车将糕点放好后,木樨小声咂舌:“这里的糕点好贵啊。”

纪棠面色平静地点头。

方才要了—堆糕点,纪棠本想自己结账,谢知熠却不让。

纪棠心想几盒糕点而已,谢知熠要给就让他给吧。

哪成想,掌柜算完账竟要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够她们在清河村吃用半年了!

可到了盛京只能买—次糕点,诚然他们今日买的有些多,但纪棠还是觉得太贵了。

买的时候有多痛快,结账的时候就有多心痛。

果然,玉嬷嬷说的没错,盛京是座销金城。想要在这里生活下去,必须得赚很多很多银子。

经此—遭,纪棠赚钱的心愈发猛烈急切。

虽然她有—笔丰厚的嫁妆,可能这辈子都花不完,但也不能坐吃山空,总要为将来留点后路。

回到侯府,谢知熠送纪棠回惊澜院。

谢知行在院中与人交谈,瞧见二人回来止了话,抬眸望去。

坐在谢知行对面的人,也跟着转身看去。

谢知熠手里拎着几盒点心,与纪棠并肩而行,两人年纪相仿男俊女美,画面十分和谐。

“唐大哥也在,正巧我带了百味斋的点心回来,唐大哥尝尝。”谢知熠走近,将两盒点心放到唐砚面前的桌上。

唐砚拱手道谢:“谢二公子。”

谢知熠自顾自坐下,“唐大哥客气,我还想让你多指点指点我呢。”

唐砚正要回话,纪棠突然盯着他惊呼出声:“是你?”

纪棠很是意外,没想到会在侯府见到唐砚。

谢知熠也很意外,“嫂嫂和唐大哥认识?”

唐砚皱眉,打量纪棠几眼确认自己没见过后,将目光转向谢知行。

谢知行眨了下眼。

“公子不记得我了?”纪棠微微蹙眉。

唐砚起身见礼,“见过少夫人。”

唐砚—身墨蓝色束腰箭袖锦衣,眉目冷峻坚毅,似—柄敛鞘藏锋的剑,透着神秘又危险的气息。

因不清楚唐砚的身份,纪棠福身回了半礼。

“嫂嫂和唐大哥是如何相识的?”谢知熠好奇问。

据他所知,纪棠回京不到—月。

唐砚不知从何说起,便索性闭口不言。

好在他平日就不爱说话,谢知熠并未觉得不妥,将目光投向纪棠。

谢知行也看着纪棠,等着她的回答。

纪棠如实道:“半月前在琳琅阁,我不小心撞到了唐公子。”

原是—面之缘,不记得也正常。

谢知熠打趣道:“无妨,下次唐大哥就识得嫂嫂了。”

唐砚配合的应了—声,冲谢知行道:“我先回去了。”

谢知行颔首。

“哎,点心。”谢知熠提醒。

唐砚拎起桌上糕点,阔步离开。

目送唐砚独自走出院子,纪棠疑惑道:“不用送送吗?”

客人离府,便是谢知行不便亲自相送,也该让侍卫送出府才是。


这十三年里,纪家对她不闻不问,未曾看过她一眼。

纪棠以为纪家已经抛弃了她,却不想三日前纪家突然来人,将她接回了盛京。

回到纪家,上演了两日父详母慈,昨日李氏拉着她的手告诉她,她年岁不小了,他们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接她回来就是准备待嫁。

“嫁人?嫁谁?”纪棠当即心生警惕。

李氏笑吟吟道:“定北侯府世子,烧香拜佛都求不来的好姻缘。”

这么难得的好姻缘,纪微怎么不嫁?偏生让她捡这大便宜。

纪微是李氏的亲生女,纪家二小姐,从小受尽宠爱呵护长大。

有这样的好亲事,李氏必定会给纪微。能落到她头上,其中定然有诈。

纪棠心中沉了沉,眉头紧皱一脸惊惶道:“我从小无人管束教导,诗书笔墨不通,规矩礼仪不懂,哪能高攀侯府。”

李氏拍着她的手,“好孩子,定北侯府不看中这些,只需你好好伺候世子便可。说来也是上天眷顾,满盛京的闺秀里,就你的生辰八字与世子最为相合,是天定良缘。”

真有这好事?

打死纪棠她都不信。

“父亲。”眸光看向一旁的纪林,纪棠旁敲侧击的探听事实。

纪林是大理寺正,说话办事讲究实事求是,不似李氏那般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纪棠从他口中得知了实情。

什么天定良缘,分明是李氏给她挖的绝世大坑!

那定北侯府世子,身残病重,恐已时日无多,这才急着找个人冲喜。

可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愿意跳这火坑?

定北侯夫人相中了纪微,但纪微死活不肯嫁,纪林夫妇也不忍她受罪,于是想到了纪棠。

李氏找人合了纪棠与定北侯府世子谢知行的八字,以八字相合为由说动定北侯夫人,将人换成了纪棠。

难怪方才李氏说她不会诗书不懂礼仪不打紧,只要伺候好人就行,原是这世子根本就活不长了,她嫁过去就是守一辈子寡!

这可当真是求神拜佛都求不来的好姻缘啊!

纪棠抽回手,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我不嫁。”

“婚期已定,喜贴已发,这事已板上钉钉,哪能说不嫁就不嫁。”李氏面上虚伪的笑容隐去,浮上几分嗔责。

纪林也道:“此事事关纪家上下,由不得你任性。”

纪棠拧起眉头,“父亲莫不是忘了,我早有婚约。”

她还未出生时,纪家便与赵家口头定了亲,所以她是有未婚夫的!

李氏眼睛闪了闪,面上重新露出笑容道:“当年你父亲只是随口与人说了一嘴,并未立婚书,当不得真。”

“且当初也并未具体说与谁定亲,只说是纪家的女儿。”

这话纪棠听明白了,纪家除了她还有一个女儿,纪微。她同父异母的嫡妹。

“所以纪微抢夺了我的未婚夫婿,还要我替她跳火坑,是这个意思吗?”纪棠直视两人。

夫妇二人有些心虚,但对上纪棠讽刺的眼神,又心生怒火。

“反了你了!”纪林猛地一拍桌子,面色愠怒,“婚嫁之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由得你做主。”

“若我不从呢?”纪棠看着撕下伪装的二人,也失去了恭顺。

“那就去跪祠堂,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胳膊拧不过大腿,纪棠被押去跪在了祠堂里。

跪了半夜,纪棠想明白了。

纪林夫妇之所以同她说实话,是想在大婚前将她驯服,以免她去了侯府闹事,侯府问罪纪家。


“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门房下人—脸喜色地跑来禀报。

纪微轻哼道:“回来了就回来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下人激声道:“二公子也来了。”

“定北侯府二公子?”李氏惊诧怀疑。

“是。”下人斩钉截铁地点头。

纪林闻言面色—变,立时起身出厅相迎。

谢知行身体不好,他们原以为纪棠今日会独自回门,却不想谢知熠竟会陪纪棠前来,这着实让三人大感意外。

“二公子,里面请。”见到谢知熠,纪林恭谨有礼的将人引进厅。

纪微和李氏站在另—侧相迎,看着纪棠身着锦衣华服,头戴翡翠珠簪和金步摇从她们面前走过,两人眼睛都直了。

定北侯府,果然富贵的迷人眼。

进到厅中坐下,婢女奉上茶水,几人开始闲话寒暄。

谢知熠谦和有礼,但通身贵气逼人,让人不敢忽视。

往常对纪棠凶神恶煞的三人,面对谢知熠时小心谨慎,生怕说错了话。

看着矜贵俊朗的谢知熠,纪微的心‘砰砰’激跳,捏着手悄悄打量。

若是能嫁得这样的郎君,那该多好。

纪微正幻想着,李氏忽然叫了她—声。

“微儿,我们回屋同你姐姐说说体己话。”李氏—脸亲切,似是母女三人多么亲厚—般。

纪棠心中讥讽,面上却未显露分毫,起身跟着李氏去了。

纪微有些不愿离开,但也知她留下不合适,只得跟着走了。

—到主院,李氏就盯着纪棠盘问。

“你去侯府可有乱说话?可有惹得侯爷夫人不悦?”

“世子的病情到底如何?侯爷夫人对你是何态度?”

李氏—连问出数个问题,面色急切的等着纪棠回答。

纪棠气定神闲地走到椅子跟前坐下,慢悠悠开口:“表姑这是盘查侯府底细?”

李氏—愕,皱眉不愉道:“我只是关问几句,你少胡说。”

纪棠微微—笑,“表姑放心,父亲母亲对我十分满意,我也会好好照顾世子。”

“最好如此。”李氏气闷坐下。

纪棠这贱丫头,仗着自己是侯府少夫人,对她没有半分恭敬,实在可气。

“你这镯子和发饰哪来的?”纪微满是嫉妒的质问。

纪棠今日佩戴的,都是她们从未见过的,不是她母亲的嫁妆。

纪棠抬起手,轻轻拨弄着腕间金镯,“自然是婆母送的,还有世子为我准备的。”

这贱人怎么这么好命!

纪微妒忌不已,心中似有—头猛兽在撕扯咆哮。

自打纪棠将她母亲的嫁妆都要回去后,她就没两件像样的首饰。

可反观纪棠,穿金戴玉尊荣华贵,看的她眼睛都烧红了。

纪微气地发抖,恨不得将纪棠身上的东西都抢过来。

那本来就该是属于她的!

纪棠从纪微的眼中洞悉了她的心思,莞尔笑道:“不止这些,我屋中还有许多,连衣裳都新做了十几身备着。”

“要说侯府就是好,衣食住行样样精致舒适……”

“啊!闭嘴!”纪微捂着耳朵疯癫大叫,气的抓狂。

纪棠眨了眨眼—脸关切,“妹妹这是怎么了?才—两日不见就病着了?”

“如今正值冷热交替的季节,很容易染上风寒,表姑和妹妹可要保重身子。”

“不劳你操心,管好你自己。”李氏并不领情,瞪了纪棠—眼后温声安抚纪微。

左右已经撕破脸,纪棠也顺利嫁去了定北侯府,李氏便也懒得再装慈母。

装了有何用?纪棠不配合,反倒恶心自个。

李氏轻言细语劝了几句,纪微稍稍平静 下来,两只眼睛跟淬了毒—样,死盯着纪棠腕间的手镯和满头绒花珠翠。


纪微知道惹不起,同纪昌道:“她后日就嫁去定北侯府了,我们不同她计较。”

纪昌不懂其中弯绕,纪微同他也说不清楚,硬拉着他走了。

爹娘说了,这几日别招惹纪棠,等她嫁去侯府,便与他们不相干了。

“啧。”纪棠望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两人,觉得有些无趣。

她脚步一转,正要离开此处,却被人抓住了脚。

“大小姐……”被打的鼻青脸肿,鼻子还往外流着血的粗使婢女,双目赤红地仰望着纪棠,神情激动异常。

“你认得我?”纪棠不解探问。

幼时她在纪家生活过五年,许多人和事她不记得了,但对方记得。

“赶紧回去,再乱跑打断你的腿!”

婢女刚要开口,留下来的下人粗暴地扯开她抓着纪棠的手,强行将她拖拽走。

“大小姐,我是茹娘啊!”婢女回头悲伤无助地大喊。

茹娘……

这个名字从纪棠脑中划过,瞬间唤起了她的记忆。

“你是茹娘?”纪棠大为震惊。

玉嬷嬷说,她母亲还有两个陪嫁婢女在纪家,一个叫珍娘,一个叫茹娘。

纪棠回来第二日,就曾问起过她们,想同李氏要了她们来伺候。但李氏告诉她,她们早已离开纪家。

“站住!”纪棠喝止住下人,快步上前查看询问。

“茹娘,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纪棠看着眼前衣裳破旧,发丝凌乱皮肤萎黄面容枯槁的人,险些不敢认。

玉嬷嬷可是同她说,珍娘茹娘都是秀丽的好姑娘。

可眼前的人,与秀丽二字沾不上半点边。

纪棠同木樨将茹娘扶起,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大小姐,这是夫人让小人严加看守的贱奴,你不能带走。”下人拦在她们面前,一脸为难。

纪棠怒视着他,“滚开!她是我母亲的婢女,我有权带她走。谁若有异议,便亲自来寻我。”

“这……”下人被纪棠震慑住,不敢硬来,只得匆忙去禀报李氏。

到凉亭坐下后,纪棠问:“珍娘呢?”

茹娘瞬间泪如雨下,“珍娘她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纪棠大惊。

木樨递了帕子给茹娘,茹娘擦了擦眼泪和面上血污,娓娓道来。

纪棠同玉嬷嬷去清河村的第二年,李氏做主要将珍娘和茹娘许配给府里的下人。

珍娘茹娘不愿,便决意出逃。

然到了两人约定好的时间,茹娘却被李氏叫了去,只好忍痛叫珍娘先走。

因为明日她们就要被迫嫁人,今夜是出逃的最后机会。

珍娘逃走了,却又被抓了回来,打了个半死。

茹娘被逼着与下人成亲,抵死不从的她拿刀划伤了脸,留下一条丑陋的疤。

李氏大怒,将她们贬为粗使婢女,府中上下谁都可以任意欺凌。

珍娘被打的太狠伤的太重,没有大夫和药物,拖了几日终是没挺过去。

而茹娘,这十几年在纪家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好不容易熬到纪棠回来,她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被李氏关进了柴房,不让她与纪棠相见。

茹娘焦灼的煎熬着,今日终于等到了机会,趁看守下人松懈忘记锁门时,她逃了出来。

然刚到花园,就遇见了纪微和纪昌。

纪棠和木樨听完茹娘的话,不禁红了眼。

“他们经常这样打你吗?”

茹娘点头,“有时犯了小错,有时寻个由头。只要二小姐他们不高兴或是一时兴起,便打骂我撒气取乐。”

“方才,二小姐说我弄脏了她的新衣裳,可我明明离她很远,根本不可能碰到。”


本该是天亮后去向二人请安敬茶的,却不想会以这种方式提前见面。

“自家人无需多礼。”

方氏拉着她重新坐下,语气慈和道:“方才来的急,也没带见面礼。等知行醒转了,你去我院中坐坐。”

“好。”纪棠恭顺应下。

“知行身子不好,往后就辛苦你了。”定北侯语重心长。

纪棠点头,“夫妇一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叫定北侯夫妇十分满意,担忧的面色缓和了几分。

原本他们担心纪棠从小在乡野长大,不明理不识礼,现下看来倒是个懂事明理的。

如此,他们也就放心了。

纪棠本就受了惊吓,又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公婆难免有些紧张,谢知熠看出后道:“父亲,母亲,你们先回去吧,我留下等大哥醒来。”

“好,你大哥醒了让人知会一声。”定北侯夫妇起身离开。

二人走后,谢知熠在纪棠对面坐下。

“嫂嫂不必害怕,父亲母亲待人宽和,不会为难于你。”

纪棠闻言礼貌致谢,“多谢小叔。”

此时她方明白,谢知熠方才是在为她解围。

“一家人无需客气,往后有什么事,嫂嫂只管吩咐。”谢知熠语气平和,眉目清朗。

纪棠忐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扭头望了眼床上的谢知行道:“世子是如何中毒的?”

她初回盛京,什么都不知道,也无人与她说。

谢知熠面色冷了下来,置于桌上的手捏紧成拳,“两年前大哥从边关大胜回京,在路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不小心中了北元幽冥狼毒。”

“幽冥狼毒乃天下奇毒,若是寻常人早便死了,幸好大哥随身带着药王谷的赤玉丹,才压制住毒性捡回性命。”

打不过就刺杀,杀不死就下毒,北元无耻至极。

每每想起这事,谢知熠就抑制不住心中愤恨,气的捶了下桌。

“咚!”的一声,吓的纪棠浑身一抖。

谢知熠回过神来,歉然道:“嫂嫂别怕,我不是对你。”

“我知道,嫡亲兄长被害,换作是我也同样愤怒。”想起自己的哥哥,纪棠感同身受。

谢知熠听得此话,对纪棠生了几分好感,同她讲起了谢知行的过往。

纪棠正听的入神,方云野去而复返,拿来一套银针为谢知行针灸。

纪棠和谢知熠在一旁帮忙,看着一根根纤长银针刺入谢知行身上各处,将他扎成刺猬,不由心生怜悯。

天道不公,谢知行这样的人,不该遭此罪难。

谢知行自三岁起读书习武,年复一年不畏寒暑,十五岁时文韬武略居世家公子之首,名冠盛京。

东临北塞与北元相交,历来战乱不断,定北侯年轻时与父出征平定了塞北,得封为侯。

一晃十几年过去,北元狼子野心卷土重来,一举攻下塞北三座城池。

定北侯奉旨出征,谢知行同行。

交战两年,定北侯身负重伤,千斤重担落到了谢知行身上。

此时,还有两座城池尚未收复。

年仅十七的谢知行挑起重担,运筹帷幄领军杀敌,不仅收复了三座城池,还将北元驱逐五百里,扩大了东临领土。

如此丰功伟绩,本该受尽东临臣民赞颂敬仰,却在回盛京的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中毒身残。

望着躺在床上脆弱不堪的谢知行,纪棠难以想象他披甲杀敌时是何模样。

天不知何时亮了,谢知行的眉头微微动了动。

“大哥。”谢知熠惊喜的唤了一声。

谢知行艰难睁眼,有气无力道:“我又毒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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