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甘愿做他的助理陪他一年又一年,期待着公司能早日上市。
直到我亲耳听到他脚踏两条船,亲眼看到许薇薇的家里都布置好了两种不同的婴儿房。
甚至书桌上还摆着翻得几乎褶皱的孕妇待产书,书上密密麻麻全是他写的批注。
可他曾经告诉我,他是个丁克,最讨厌的就是小孩。
所以他的丁克只是对我吗?
所以他躲在书房加班到凌晨,却不允许我进去只是因为他在看如何照顾孕妇吗?
我的七年好像是一个冷笑话,想到这,眼泪又不争气的往外流。
许薇薇是我们的大学学妹。
面试后傅司彦不想要她,是我极力向傅司彦争取并立下军令状一个月保证让她做出成绩才留下她。
从那以后许薇薇就成了我的助理,出差,谈业务也变成了我们三个人。
傅司彦说“她实在蠢的挂相,连这么基础的错误都能犯。”
可慢慢的他在我面前提起许薇薇的次数越来越多,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每当提起许薇薇他的脸上尽是笑意。
甚至连陪傅司彦出差的人大多都是许薇薇。
于是,出于私心我告诉许薇薇要把握好和老板的距离。
谁知她哭着跑出了公司,而傅司彦也焦急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