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就是想问……做不成夫妻，还能做朋友吗？”
宋法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了笑，眼神在他和梁诗琪之间流转了一遍：
“不了，我不太想交这样的朋友，而且我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她说完就走，没有给万良珏留下再争取一下的地步。
毕竟有些人有些事，早就没必要再牵扯下去了。
待宋法回到车里，万铮故作不经意问了万良珏刚刚和她说了什么。
宋法摇摇头：“没什么，问我能不能继续做朋友而已。”
“你不会答应了吧？”
“怎么可能！我当然是拒绝了呀，谁要和那种人做朋友。”
万铮闻言笑了两声：
“那就好。今中午我请你吃饭吧，就当作庆祝你回归单身。”
宋法本来还在犹豫，就听到万铮继续劝：
“你可还欠我两顿拉客户的饭呢。我不用你请，陪我吃个还不成？”
“好好好行行行听你的，你想吃哪家就去哪家，我请你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去了一家偏僻餐厅。
据万铮说是他朋友开的，味道不错。
菜上齐，万铮也不急着动筷子。
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往嘴里送，更多的注意力都在宋法身上。
“你吃啊，怎么不吃？不饿吗？”
“嗯，早上吃得有点多，你不用管我。”
宋法也的确没跟他客气，埋头只顾自己，直到万铮轻轻一声唤叫住了她。
“宋法。”
“嗯？”
“你有没有想过，再嫁到万家？”
宋法以为万铮是怕自己后悔，试探她对万良珏还有没有心思，便斩钉截铁摇头：
“没有，非常肯定以及确定，我不喜欢万良珏了，以后也绝对不可能再复合。”
“不是。我说的……不是万良珏。”
万铮咽了咽喉结，颇有些紧张地接下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