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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奖十亿!社畜我啊,辞职不干了苏荔荔梁蕴初全局

白不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午,苏荔荔又跑了几家银行,先给好姐妹转账,然后三大行分别存了一个亿,交通银行和邮储各存了五千万,利率在百分之三点五左右,办了一堆私行卡,加了好几个经理的微信,还得到了一个崭新的行李箱。存的全是一年定期,等到期了连本带息取出来,再重新存进去,金额太大,存三年苏荔荔不放心。打车回到租住的小区,苏荔荔就开始收拾,有钱了,肯定不要再住在这里听隔壁小情侣吵架腻歪,她要搬家,要晒太阳。她的家当很少,当初就带来了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行李袋,这一年基本没添置多少东西,最大的就要数被子床单这些。她的床单还是高中住校学校发的呢,别说,质量还挺好,用了十来年都没坏。床垫是花五十块钱网购的,中间都凹陷了,干脆扔了。苏荔荔把今晚和明天早上要用的放在一边,其他的...

主角:苏荔荔梁蕴初   更新:2024-11-12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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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荔荔梁蕴初的其他类型小说《中奖十亿!社畜我啊,辞职不干了苏荔荔梁蕴初全局》,由网络作家“白不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午,苏荔荔又跑了几家银行,先给好姐妹转账,然后三大行分别存了一个亿,交通银行和邮储各存了五千万,利率在百分之三点五左右,办了一堆私行卡,加了好几个经理的微信,还得到了一个崭新的行李箱。存的全是一年定期,等到期了连本带息取出来,再重新存进去,金额太大,存三年苏荔荔不放心。打车回到租住的小区,苏荔荔就开始收拾,有钱了,肯定不要再住在这里听隔壁小情侣吵架腻歪,她要搬家,要晒太阳。她的家当很少,当初就带来了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行李袋,这一年基本没添置多少东西,最大的就要数被子床单这些。她的床单还是高中住校学校发的呢,别说,质量还挺好,用了十来年都没坏。床垫是花五十块钱网购的,中间都凹陷了,干脆扔了。苏荔荔把今晚和明天早上要用的放在一边,其他的...

《中奖十亿!社畜我啊,辞职不干了苏荔荔梁蕴初全局》精彩片段


下午,苏荔荔又跑了几家银行,先给好姐妹转账,然后三大行分别存了一个亿,交通银行和邮储各存了五千万,利率在百分之三点五左右,办了一堆私行卡,加了好几个经理的微信,还得到了一个崭新的行李箱。

存的全是一年定期,等到期了连本带息取出来,再重新存进去,金额太大,存三年苏荔荔不放心。

打车回到租住的小区,苏荔荔就开始收拾,有钱了,肯定不要再住在这里听隔壁小情侣吵架腻歪,她要搬家,要晒太阳。

她的家当很少,当初就带来了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行李袋,这一年基本没添置多少东西,最大的就要数被子床单这些。

她的床单还是高中住校学校发的呢,别说,质量还挺好,用了十来年都没坏。

床垫是花五十块钱网购的,中间都凹陷了,干脆扔了。

苏荔荔把今晚和明天早上要用的放在一边,其他的都收进箱子里。

微信上跟房东说了下要退租的事情,她房租付到十二月底,这个月剩余几天的钱可以不要,但一个月的房租和一个月的押金她要要回来的。

房东人不错,让她拍房间视频过去,确认没问题后说第二天给她把钱转过来。

苏荔荔翻开几本存折看,虽然都只有一行,但是0多啊,她怎么也看不够。

又打开手机银行,总的余额加起来是一亿八千一百多万元,看着看着,她就捂着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她好有钱啊!

在一米二的床上打了会儿滚,苏荔荔想起来,中奖的事还没跟家里说。

看了眼时间,八点多,马上拨通苏妈的电话。

电话被接起,那端传来噼里啪啦火星跳跃的声音。

“妈,你在烧饭?”苏荔荔问,这声音她很耳熟。

家里有电饭锅的,有那种老式的,三角牌,也有可以预约时间的新式的,新式的苏爸苏妈从来没用过,说留着以后等她嫁人给她当嫁妆。

老式的做一次饭只能蒸一盘菜,苏妈就经常在灶台上做饭,方便蒸个鸡蛋,蒸点菜干什么的。

“是啊,刚从地里回来,人家地里的农药都打完了,就咱家地里没打,趁着今天不加班,我跟你爸去打掉,明天一早还要去拔草。”她七点十分去上班,上班前还能在地里干一个多小时农活。

“你爸想买个有篷的电动三轮车,要七千多,舍不得,阿尼啊,回头你劝劝你爸,让他买吧!”苏妈又说道。苏爸提的时候她习惯性抱怨两句,也不是真的不让他买。

苏爸打工的医院在隔壁镇上,电动车要半个小时,他现在开的小三轮是没有篷子的,平时还好,一旦刮风下雨就很难受了。

其实苏妈自己还骑自行车呢,大女儿给她买了辆老人三轮车,她学了几天,没敢上路。

“好,妈,我和你说个事。”

“啥事啊,找对象了?”苏妈往灶膛里塞了根粗柴,起身择菜,晚上炒个菠菜吃。

“没有,妈,我买彩票中了奖,中了三亿,钱已经拿到了,就在我卡上。”苏荔荔一次性说完。

“啥?”

“我说我中了三亿的彩票。”苏荔荔又重复了一遍,“钱也到手了,扣去税是两亿多。”

苏妈蹭一下从小板凳上站起来,彩票她是听说过的,那不都是钱多的没处花的闲人才买的吗?就跟赌钱差不多。

“阿尼,你现在人在哪儿呢?你不是给人骗到哪里去了吧,啊?!”说着,苏妈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

她上班可听人说了,有些笨笨的小姑娘给人骗到哪里哪里去,割肾割啥的,然后再骗自己家人,她女儿被割啥了?

“你肾还在不?妈……妈报警,报警救你!”报警电话多少来着,苏妈吓得没了主心骨,整个人都在发抖。

苏荔荔:……

正好苏爸背着药水箱子从后院进来,听到这话:“报啥警?”

苏荔荔赶紧让苏妈把手机给苏爸,她又解释了一遍。

苏爸比苏妈强一些,知道彩票能中奖,但都是中的五块十块,顶天几千块,三亿?

那是新闻里的事,离他们十万八千里远。

三亿是多少钱?

在他有限的近六十年里,见识过的最多的钱也就是以前建筑工地上老板发工资,拿一个大行李箱,里面放了一百多万,行李箱一半都没满。

大女儿买房七十多万,也只是付了首付二十万。

苏爸也觉得女儿可能被骗了。

苏荔荔无奈,打了她爸的微信视频,确保她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很安全。

又给拍了两亿的存折,苏爸苏妈才算是相信了。

一时间,夫妻俩都没了反应。

三亿!

亿!

每个月累死累活赚一万就自觉满足的老俩口无法想象三亿他们要赚多久才能赚到。

苏爸医院接触的人多,经常听人说房价跌了,可他们这里毗邻申城,很多在申城上班的都来他们这里买房,虽然是个小县城,房价却要在一万五左右。

三亿可以买多少房子啊!

好半晌,苏妈的声音才重新传过来:“阿尼啊,这个钱你就存着,不要动,你那边还有几千万……”苏妈说着脑子发晕,几千万,她都数不过来,“要不那些你也存起来?”

身上留个几万够花就行,这么多钱,万一丢了咋办?

“嗯,存一部分,还要花的,爸妈,你们别去上班了,养老钱够了。”

是啊,肯定够,他们老俩口哪里花得了那么多钱。

“今年上完,突然说不干了不好。”苏妈说,知道钱是真的,她也跟着高兴起来,有钱干活和没钱干活,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肩上沉甸甸的担子一下子没了,整个人都松快了。

“那爸倒垃圾的活不要干了。”每天凌晨三四点起来,接下去天冷了,太遭罪。

“行,我明天去跟领导说,找到接替的人我就不去了,医院那边我还去,就白天,不累。”苏爸乐呵呵的,“那我周日去买那辆三轮车行不?”

他问过了,旧的卖掉,以旧换新,只要花五千。

“可以啊,我一会儿给姐打钱。”苏爸苏妈都不会用支付宝和微信支付,他们唯一有的银行卡就是社保卡,平时只用现金交易。

“你中奖的事情跟你姐姐说了没啊?”苏妈问道。

“还没呢!”

“那你先别打过去,我先给你姐打电话。”手心手背都是肉,小女儿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帮衬下姐姐是应该的,但钱是小女儿的,也得为她以后考虑,可不能跟散财童子一样都散出去。


打卡走出公司,苏荔荔仰头望着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的天空,琢磨着晚上吃什么。

拿出手机,卡上有三万三千多,下下个月要付明年一季度的房租,还有这个月的生活费水电费话费交通费,今天才是十号,要省着点花了。

她决定回去煮点泡面,周末再吃顿想念的麻辣烫。要是没头脑一热浪费那三百多,她今晚就能点个黄焖鸡米饭了。

想着想着,苏荔荔懊恼地搓搓脸,打开记账软件记录今天的开销,她现在最大的爱好便是攒钱攒钱攒钱,看着银行卡的余额增加就开心。

……

时间回到两天前,苏荔荔同往常一样下班,外头下着雨,她从地铁站出来,撑着一把公司当礼物送客户的彩虹伞,伞面压得很低。

从地铁站到她租住的地方还要走十分钟,苏荔荔闷头走路,雨势渐渐大了,路上的行人不多,一个个步履匆忙。

转进一条小弄堂时,只听“哎呀”一声痛呼,是有人摔倒了?

苏荔荔抬起伞檐瞅了一眼,天色渐黑,前方的台阶上倒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旁边一把黑伞伞柄朝上斜着,撑开的伞内积了一个小水洼。

经过的三三两两行人纷纷绕过他,苏荔荔也打算绕过去,路边的人不能随便扶,这是常识。

可是,再往前走两步,她看到了地上的人发白的头发,是个老爷爷,他神情痛苦地捂着膝盖,好像摔得不轻。

苏荔荔内心纠结了半分钟,掏出手机,打算拨个120。

“小姑娘……”老人注意到了他,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瓶子道,“能不能帮我捡下瓶子?”

苏荔荔怔了一下,连忙把小瓶子捡起来,好像是个喷雾,不会是毒品吧?

她四下看看,还好,不远处有个监控摄像头,她对着监控挥挥手,是这个爷爷自己的,不是她的哦!

苏荔荔递过去:“老爷爷,您没事吧?”

老爷子呼吸很吃力:“没事,老毛病了,哮喘。”说着示意苏荔荔帮忙打开盖子,他往嘴里喷了两下。

苏荔荔一边帮忙,心里惴惴不安,这不会喷出毛病来吧,万一老爷爷有个好歹,她算不算有罪?

老爷子喷完了药, 过了几分钟,他的呼吸平缓下来,仰头望着头顶的伞,笑了笑:“谢谢你啊,小姑娘。”

“不用谢,您能动吗?要不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眼看着雨越下越大了,苏荔荔担心地问道。

老爷子捡起一旁的手机,按了按,没亮:“手机没电了。”

他动了下脚,脸色骤变,刚才他哮喘发作,从台阶上摔下来,估计是伤着骨头了。

苏荔荔也发现了,她也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本来想叫救护车的,老爷子说他有专门看病的医院,她去外头打车,下班高峰期,又是雨天,等了好一会儿,身上淋得半湿了,终于打到一辆车,请司机帮忙,一起把老爷子扶上去。

出租车内,苏荔荔抓着老爷子的拐杖看着司机的计价器心里流泪,这家医院好像很远啊!

老爷子痛得脸色有点发白,但他没表现出来,还问苏荔荔:“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爷爷,我姓苏,您叫我小苏就行了。”客户和领导都是这样叫她的。

老爷子神情很和蔼,说出的话却有种让人不容置疑的强势:“名字呢?”

“苏荔荔,荔枝的荔。”

“荔荔,很不错的名字啊!”看她实在拘谨,老爷子没再问什么,简单介绍自己,“我姓谢,小姑娘叫我谢爷爷吧!”

路上拥挤,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苏荔荔付给司机两百五十元,心里滴血,扶着老爷子下车。

老爷子自己拄着拐杖,尽管已经满头白发,甚至痛得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背脊却依然挺直。

这应该是家高端私立医院,不像普通医院大晚上也人满为患,走进接待大厅,苏荔荔甚至都能听到谢爷爷拐杖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刚打算开口问在哪里挂号,就有戴着口罩的白大褂出来,一见他们,惊讶开口:“谢老先生,您怎么过来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摔了一跤,可能有点骨折。”老爷子轻描淡写。

白大褂连忙喊护士推个轮椅来,又亲自扶着老爷子:“什么时候摔的,坐轮椅上,我送您去拍片看看。”

医生护士好几个人,苏荔荔插不上手,就站在原地,老爷子回头:“荔荔,你坐会儿,一会儿爷爷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谢爷爷,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苏荔荔挺不喜欢麻烦别人的,现在时间还早,她能自己回去,说着,她就朝老爷子挥挥手,转身朝外面走去。

她也不傻,看刚才那白大褂的态度,老爷子应该不是那种很穷的老人家,她就不假大方付医药费了。

走出医院,她四周张望了下,这里乘地铁要坐几号线啊,地铁站在哪里?

苏荔荔不太认得路,好在申城是大城市,地铁标志很显眼,她一路走一路找。

雨哗啦啦打在伞面,十月的南方已经开始染上了寒意,苏荔荔拢了拢外套,拿出口罩戴上,又把卫衣帽子套上,靠着街边的盲道走。

雨势没有要停的迹象,苏荔荔脚上的小白鞋进了水,黏糊糊的走着难受。

行人们渐渐走进了路边的屋檐下避雨,苏荔荔也停下了脚步,站在一家小店外面,盯着雨幕发呆。

突然,“汪汪汪”,一道奶凶奶凶的狗叫声从身后的玻璃门缝隙中传出来。

苏荔荔转身看去,是一只小比熊,被绳子拴住了,正在挠门。

好可爱啊!

苏荔荔喜欢狗狗,不过她家是农村的,村里人一般不养宠物狗,苏家养了一只中华田园犬,天天出去和其他狗干架,不着家。

“你好呀!”苏荔荔蹲下来,和小狗打招呼。

小比熊不叫了,歪着脑袋看看她,然后直立起来朝她拜拜。

苏荔荔笑弯了眼,这时,小店的门从里面打开,店主的声音很热情:“哎呀,雨这么大啦,小姑娘,你进来躲躲雨吧!”

“不用了阿姨,我在这边站会儿。”

“没事没事,进来,我们家豆豆喜欢你呢,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那好吧,谢谢阿姨。”苏荔荔确实有点冷,于是把伞收了放在门口,走进店里。

原来这是家彩票店。

四五十岁的老板娘阿姨特别能说会道,知道苏荔荔从来没买过彩票,就给她一通介绍,听得苏荔荔晕晕乎乎,最后稀里糊涂花出去三百。


“嗯。”苏荔荔点头,梁先生对她确实很友好。

“他也长得非常帅?”

“帅。”苏荔荔再次重重点头,梁先生长得非常出色,要是去选秀当明星,肯定能直接出道,不管有没有才华,就凭那张脸就能大火。

“如果你真的是丑八怪,那么帅的男人会对你另眼相看吗?”苏荔荔的审美明明没有问题,却总是对自己很不自信,这是长辈的打压式教育形成的。

李维湘去过苏家,当时正好有媒婆上门,给苏荔荔介绍对象,据说对方是个身高—米七,体重—百六的男的,苏荔荔不想去,苏妈就说去看—眼,万—看对眼了呢,她自己也就长那样。

李维湘就特别生气,苏荔荔长得多好呀,苏妈眼睛是瘸了吧!

“等等,”李维湘想到—件事,她的好姐妹不再是以前那个苦哈哈拿死工资的小可怜了,她可是中了彩票的小富婆啊,“他是不是知道你中了彩票,所以才刻意来接近你的?”

“我也这么想过,但……”苏荔荔托着腮,皱巴着脸,回想起那张低眉浅笑的脸,“我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苏荔荔不太愿意那样揣测他。

“完了完了完了,你这是要沦陷失守了呀!”李维湘既开心苏荔荔有优秀的人追求,又担心她被骗了,心情相当的矛盾。

“没有!”苏荔荔羞恼,“我是个碉堡,敌人打不穿我的。”

“那你也要把人当敌人啊,都处成朋友了,人家轻轻松松就走进碉堡。”李维湘没好气,“他叫什么名字啊?”

“梁蕴初。”

“这名字好耳熟啊,他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应该是做生意的,身边经常跟着助理,在酒店第—次见到时,—群人和他—起吃饭,叫他老板。”

“做生意的,梁?荔荔,等等,我们百度—下。”

“百度?”苏荔荔不明就里,还是跟着打开电脑网页,输入“梁蕴初”三个字。

几分钟后,两人齐齐抬起头,苏荔荔目光呆滞,李维湘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荔荔,你那个梁先生和里面的……”她指了指自己的电脑屏幕,“长的—样吗?”

苏荔荔机械般地点头又摇头:“他不是我的梁先生。”

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喂?”

“是我,起床了吗?”

第二天早上八点,苏荔荔的电话响了,是梁蕴初。

苏荔荔看了Leung的名字几秒才接起来。

“没起,有事吗?”

梁蕴初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怎么了,心情不好?”

昨天分别时还挺高兴的,大半天时间发生了什么?

“没有,没睡醒。”苏荔荔打了个滚,趴在床上,心情确实有些无可名状的烦躁。

“昨晚睡得很晚?”梁蕴初问得很自然,仿佛他们真的是熟识的朋友。

苏荔荔听着电话那端男人清润低沉的嗓音,再联想昨天百度到的信息,总有种不真实感。

“梁先生,你……”

“叫我蕴初。”

“……梁蕴初。”苏荔荔挫败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面对仙品,做个碉堡好难。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从梁先生到梁蕴初,也算是—种进步。

“荔荔,我现在在机场,马上准备飞京城,有几个会议需要参加。”

“哦,祝您—路顺风。”他工作还挺忙的,才从国外回来又要去首都。

“荔荔,我并不想听这—句。”

机场贵宾室,打电话的男人站在落地玻璃墙前,头顶的灯光照出修长挺拔的身影,身后助理躬身而立,不远处的停机坪上,湾流公务机机组人员在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


他干嘛不提醒她呀,说什么好呢?你压回来?

“不重。”梁蕴初接过她手里的U型枕给她戴上,“刚才—直维持—个姿势,苏小姐转动脖子,看看有没有不舒服。”

苏荔荔动了动,以前上班和上学经常趴在桌上睡,习惯了:“还好。”

“嗯。”梁蕴初还是站在她前面,这次侧过身,只用—条手臂抓着旁边扶手,把苏荔荔挡在里面。

苏荔荔又瞧见了不少跟过红绿灯时同样神情的女生们,脸红红地纷纷看向男人,有的目不转睛,有的看—下低头,没两秒钟又忍不住抬头继续看。

“帅哥,要不要过来坐?”有几个女生互相嘻嘻笑笑,中间有个穿着青春靓丽,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孩子问道,“我们这边还能空出—个位置的。”

“不用,谢谢。”梁蕴初语气冷淡有礼。

苏荔荔抠抠手心,她要是不在这里就好了。

“苏小姐,累不累?累的话我们下—站下去,我让司机等在外面。”

“啊?”苏荔荔又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司机怎么等在外面啊?

明白她的疑惑,梁蕴初好心解释:“我们进站后,我安排司机开车沿着地铁线路开,从第三站开始,只要我们下去,司机都等在外面。”

“哦。”苏荔荔呐呐点头,这难道就是有钱人?

她现在也有钱了,但好像没学会当—个真正的有钱人?

“嗯?累了?”梁蕴初没听清,头靠近她,“累了?”

两个人的姿势便显得有些亲密了,苏荔荔看到刚才那个大学生模样的青春女生噘起了嘴。

苏荔荔觉得有趣,她要是噘嘴是什么样子?

应该特别丑特别搞笑吧!

“我不累,梁先生如果有事就先走,不用照顾我。”都说有钱人的时间特别宝贵,不像她,无业游民—个。

“今天周六,老板也要休息。”其实梁蕴初哪有什么周末,不夸张地说,他几乎—年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今天是特意空出来的。

说着话,报站广播再次响起:

叮咚…南京西站到了……

从这里出站就是申城著名的逛吃路线,唰的又下去—大批人,包括对面几个女生,也带着依依不舍下了车。

其中—两个决定,以后要多乘坐这趟地铁,争取多偶遇几次,万—能要到联系方式呢,这会儿人家女朋友在,不是好机会。

边上几个位置都空了出来,苏荔荔不想傻站着,看了看梁蕴初,准备绕过去坐下。

“苏小姐,稍等。”男人拦住她,迅速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铺在座位上,“苏小姐请坐。”

苏荔荔怔怔的,活了二十五年,她从未被—个异性这样妥协细心地对待过。

不对,有过,那时候她还是个黄毛丫头,对方是个很帅气的大哥哥,也这么温柔。

她又拧了拧自己的大腿,不行,她是个碉堡,任何糖衣炮弹都不能把她打倒,苏荔荔,争气点儿!

“不用了……”

“坐!”梁蕴初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往下坐,男人力气恰到好处,苏荔荔反抗不得。

“卫生更重要。”他低声道,这座位都不知被多少人坐过,“苏小姐,以后尽量不要乘坐地铁,若是打车不方便,可以联系我,我来安排,好吗?”

苏荔荔:“……好。”她打算买车了,应该不会有机会麻烦到他。

“嗯。”真乖,梁蕴初突然很想摸摸她的脑袋。

“梁先生,您不坐吗?”

“我站着。”梁蕴初—手抓着上面的扶手,苏荔荔仰头,男人的头超出横杆—些,她记得有人测量过,这号线路地铁的杆子高度是—米九,去掉鞋子和头发,也就是说男人的身高大约也在—米九。


苏荔荔高中时成绩还不错,有段时间两人坐前后桌,班上偶尔有走读的男生没写完回家作业来找苏荔荔借,苏荔荔不愿意借,他们会一边写一边吃早饭,早饭残渣油渍就会弄到她的作业上,脏兮兮的。

这个佩佩同学就会自作主张把她的作业拿给那些男生们,苏荔荔又不好意思追着抢回来,明说不肯,这个佩佩同学就大声说她小气,两人的关系一度还有些僵。

高中毕业后,基本就没联系了,微信是前两年同学聚会上加的,加了后也没说过话。

荔荔,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呢?那边问道。

没做什么,瞎忙呗。苏荔荔回复,她每天家里蹲呢,唯一的工作就是码字了,赚不赚钱无所谓。

哦,那挺好的,都是瞎忙,我想问问你……

来了来了,终于进入正题,苏荔荔打起精神。

是这样的,我和我男朋友准备结婚了,我们要买房,首付还缺一点,你能不能借我们啊?

佩佩同学打字很快,消息不断发过来:不多的,差三十几万,借三十万就好。

苏荔荔没立刻回复,剥了个柿子吃。

你放心,我男朋友是在电网上班,工作很稳定的,很快就能还上。

苏荔荔吃完柿子,洗干净手,想着怎么回。

她的性子不太习惯拒绝人,尤其是同性,所以在集体生活中,她经常是妥协的那个。

但她也不是冤大头,这钱她不可能借。

不好意思啊,我也没钱,你找别人问问吧!

你不是搬家了嘛,怎么可能没钱?

没钱能买这么好的桌子?之前还买金手链呢!

佩佩同学显然不相信。

苏荔荔不想虚以委蛇:付不起首付你们就别买房了,我没钱,借不了。发完这条,删除拉黑一条龙。

有点爽怎么回事!

换做以往,苏荔荔不会这么直接,她大概会多解释几句。

然而结果是一样的,换做以往,她是真的没钱啊,更不可能借了。

苏荔荔托着腮想,借钱这种事,真正关系好的,知道对方有困难,不说也会借,比如她的好姐妹。

关系不到位的,即便万般恳求借了,心里也是有疙瘩的吧!

有钱了的小富婆苏荔荔想要对自己好一些,不愿意委屈自己。

她就算不借钱给对方,他们顶多买不了房,三十万呢,缺这么多,他们本来就没做好买房的准备啊!

如果买不房导致结不了婚,那也不是她造成的,是他们感情不纯粹,不坚定。

这样想着,苏荔荔摸摸心口:苏荔荔,你的心肠要硬一点。

……

苏荔荔小蚂蚁搬家般给自己的新家添置东西,也捯饬捯饬自己。

她换了新的发色,长年不变的黑长直变成了青棕色大波浪,每天都会精心打理。

睡眠充足,心情好,吃合适的保健品,用昂贵的护肤品,本就底子极好的皮肤更加莹润如玉,有时看着镜中的人,苏荔荔会想,好像这人也不是很丑嘛!

换了新手机,新电脑,搭配了喜欢的键盘,苏荔荔每天会花两三个小时码字,坚持这项学生时代起就有的爱好。

苏荔荔的厨艺水平稀疏平常,属于饿不死自己那种,家常菜会做,味道只能说看她发挥,不稳定,但也称不上厨房杀手,做熟是没问题的。

住在这个小区的大部分人家都有请住家保姆,或者请钟点工打扫卫生和做菜的,一小时在五十元左右,物业那边有很多家政人员的联系方式和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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