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王齐王正妃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变态王爷和绿茶被变态的我整惨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草莓酸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姐人淡如菊,性情柔婉,被贵妃选中作为齐王正妃。本以为是门极好的婚事,可齐王是个疯批,钟情绿茶妾室。一对豺狼虎豹百般折辱嫡姐,害她怀有身孕却死在寒冷彻骨的雪夜。我一觉醒来,居然回到了嫡姐要嫁入王府的时候。我自愿替嫁,嫡姐极不情愿,劝我不能去那个虎狼窝。我微微一笑。齐王豺狼虎豹,我禽兽不如,正是一对良配呀!1“算了,我来嫁。”赐婚圣旨传到府中时,我便知道,我重生了。听到我愿意替她嫁给齐王,嫡姐立时瞪大了双眼,一幅极不情愿的模样。我知道嫡姐素来人淡如菊,不愿争斗,所以才会极力劝阻我,不要替她嫁。因为这齐王府,就是个虎狼窝。
《重生后变态王爷和绿茶被变态的我整惨了小说》精彩片段
嫡姐人淡如菊,性情柔婉,被贵妃选中作为齐王正妃。
本以为是门极好的婚事,可齐王是个疯批,钟情绿茶妾室。
一对豺狼虎豹百般折辱嫡姐,害她怀有身孕却死在寒冷彻骨的雪夜。
我一觉醒来,居然回到了嫡姐要嫁入王府的时候。
我自愿替嫁,嫡姐极不情愿,劝我不能去那个虎狼窝。
我微微一笑。
齐王豺狼虎豹,我禽兽不如,正是一对良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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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来嫁。”
赐婚圣旨传到府中时,我便知道,我重生了。
听到我愿意替她嫁给齐王,嫡姐立时瞪大了双眼,一幅极不情愿的模样。
我知道嫡姐素来人淡如菊,不愿争斗,所以才会极力劝阻我,不要替她嫁。
因为这齐王府,就是个虎狼窝。
齐王是贵妃之子,俊逸非凡,却性情乖戾。他钟情于一青楼女子绿珠,曾放言非她不娶。
可再狂妄豪放,也架不住皇帝一旨赐婚。
上一世,圣旨一下,嫡姐便接旨,入了齐王府为正妃。
嫡姐性子温柔,即使知道齐王的荒唐前事,也想着只要以礼相待,也能在府中平安度日。
可新婚当夜,绿珠谎称心悸难忍,想要叫走齐王。
伺候嫡姐的嬷嬷分辨了几句,耽搁了些时间,绿珠院里便传来她心疼难耐,已经晕厥的消息。
郎中赶来,说绿珠因着心疾未能及时医治,掉了个成型的哥儿。
齐王大怒,杖毙了嬷嬷,也恨上了嫡姐。
自那以后,嫡姐便日日活在炼狱之中。
绿珠娇俏刁蛮,又有青楼女子的魅惑,小产后楚楚可怜,勾得齐王更加宠爱。
她自诩风尘堆里打过滚,见惯世间百态,平生最厌恶嫡姐这样规矩守礼的世家小姐。
就连和齐王在嫡姐床上苟合时,也不忘偶尔瞄几眼被迫跪在床下的她,轻佻嘲讽。
“这些诗书礼仪之家,表面斯文,内里一团污秽,矜持有礼,不过都是装样子罢了。”
“先皇后是大儒之女,可生性悍妒,当年如何陷害贵妃,王爷可千万别忘了。”
每每她如此这般一调唆,齐王对嫡姐的厌恶便会多增几分。
嫡姐性子柔弱,不想因自身牵连家族,便一味忍让,愈加恭顺。可齐王见到她恭顺的模样,便折磨她折磨得越发狠戾。
嫡姐在这寂静可怖的宅子里熬着,直到绿珠想要一幅雪中美人图当作生辰贺礼进贡给贵妃。
她寻来的画师画了不下百幅,绿珠却均不满意。
无可奈何之下,画师随口说了个从东瀛商人口中得来的秘闻。
据说东瀛有幅著名的屏风,名唤地狱变,屏风中是被烈火焚身的美艳少女,凄厉婉转,宛如活物。
这惊世之作之所以能成功,便是在于画师亲眼看到了被焚烧致死的少女。
贵妃素来酷爱鬼神瑰丽之物,绿珠听完,若有所思。
隔日,她将秘闻告知齐王,两人不知有何谋划。
第二夜,大雪纷飞。
绿珠娇笑着命手下人剥去嫡姐的衣物,将她强行按在雪地里,命画师作画。
嫡姐惊恐万分,既受冻于冰天雪地,又羞耻于赤身裸体,况且她那时又早有身孕。
她跪在雪地里苦苦哀求绿珠和看热闹的齐王,至少饶她孩儿一条性命。
齐王满脸厌恶,绿珠咯咯直笑,披着狐皮大氅,款步走到浑身赤裸的嫡姐身旁,低头耳语。
“姐姐美貌如画,可红颜弹指老,不如让画师替姐姐永远留存美好,倒比日日衰败好呢。”
嫡姐心头绝望,被奴婢按着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活活冻死。
画师也画出了雪中美人图,据说这图被绿珠制成屏风,诡丽凄艺,见过的人都说仿佛能听见美人的惨叫。
这幅图被送给贵妃,贵妃大悦,赏赐了绿珠黄金万两,并将她扶正。
而一尸两命的嫡姐,只是被一卷草席卷了尸骨丢进乱葬岗,喂狗了事。
纵使父亲和嫡母有心想查,可碍于齐王权势,也无可奈何。
我悄悄找到个府里常偷偷照顾嫡姐的丫鬟,从她哪里得到了嫡姐的手书。
嫡姐生性内敛,并不喜欢多话,被人欺负了也只会百口莫辩。
于是便养成了每日记手书的习惯。
看着沾血的手书,我仿佛窥见了她在这魔窟里暗无天日的每一天。
我咬碎了牙,掏出所有私房钱,雇了伙山贼,埋伏在齐王和绿珠出游的路上,绞杀了他们。
事情比我预想中顺利,可我盯着两人透心凉的尸体,却并没有多么解气。
我掏出刀,像剁菜那样砍他们的尸身,直砍得血肉模糊——这是我以往最喜欢在蛇虫鼠蚁身上做的游戏。
山贼首领一脸惧怕地望着我,我却有些想不开,为什么往常很有意思的事情,如今这么无趣。
把剩下的银子扔给山贼首领,我又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捅死了一条蛇。
刀剑戳进血肉里,我还是没有以往的快感。
我还是想不开,干脆就懒得想。把刀扔给山贼,纵身一跃,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这人间,没意思透了。
七岁那年,我的小娘走了。
临终前她盯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死丫头,娘都要死了,也不哭一哭。”
我面无表情看着她咽气,心头像堵了块石头,可却死活憋不出眼泪。
小娘本是青楼女子,父亲是在外放时被上司带到花楼,被灌醉了,才和她一度春宵。
没想到就有了我。
小娘生下了我,父亲却外放期满,回京述职。
她带着呱呱坠地的我,一路卖唱乞讨,辗转多路,被坑蒙拐骗无数次,才到了京城这片繁华之地。
我也从稚嫩弱小的婴儿,变成了半大孩童。
街边卖艺时,小娘要我时刻表演路人们最喜欢看的模样,他们欢乐,我便笑,他们悲戚,我便哭。
直到来到尚书府,我和小娘被收入府中,才结束了漂泊。
父亲外放,大娘子长年礼佛,不大问家事,府中一直被管家婆子把持着。
她四处宣扬我亲娘死了一滴眼泪不掉,纵使是千金小姐,也只是个没心肝的东西。
其实我知道,只是因为替小娘装棺材时她想多要些好处,我没钱给而已。
临近寒冬,送来的炭不够暖身,我冻得昏昏沉沉,干脆放火烧了屋子。
暖是暖和了,可火势太大,差点烧到之前随父亲外放,如今新归家的嫡姐屋里。
她匆忙赶来,看到我死活抱着随时可能坍塌的柱子不愿出去,并没有像婆子一般羞辱责骂,只是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
我感觉她在撸狗,但我没说,只是默默松开了手。
因为她把她怀里的汤婆子塞到了我怀里。寒冬腊月,她冻得手脚冰凉,我却有了比火更暖和的东西。
嫡姐性子恬淡,一向不爱生事。
可听闻事件经过后,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发买了管事婆子。
我被挪进了嫡姐的闺房,同她一起吃住,任何人都克扣不了我的份例。
可我对她依旧冷冰冰的,无论她如何示好,我始终不愿对她笑。
下人议论纷纷,都说我是个没心肝的,娘死了不哭,姐对我好不笑。
平素最喜欢的就是抓蛇熬药,杀猪掏心,狠辣异常,哪里有半分世家贵女的模样。
我很认真地告诉过嫡姐,我不笑,是因为我生性就不爱笑。
这话倒是没错,以往街边卖笑一个时辰,我总要一两天才能缓过来。
嫡姐也认真地摸了摸我的头,笑容恬静,宛如三月里的一池春水。
“我们嫣儿以后想笑就笑,不想笑就不笑。”
不过,我也不是一直都不笑的。
掏出蛇胆猪肝,碾死毒虫鼠蚁时,我笑得分外开心。
生命在我手中流逝的感觉,最让人心情愉悦了。
思绪流转,我正对着铜镜梳妆。
镜中容颜娇媚,我微微一笑,替自己簪上钗环。
换上嫁衣,我盯着鲜艳的红,笑容更加明朗。
这样好的衣裳,若是用鲜血染就,便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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