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楠夏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无软肋,有功自然成江楠夏婉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青门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的饮子不该只是富人能买得起,普通人家也可以买得起,还要让他们买的更实惠。芸芸众生,都该有享受美好的权利。”江楠随口答道。夏婉清不由得多看了江楠几眼,这个男人似乎也没那么废物。一个遥远乡下来的野小子,孤身一人还身无分文,怎么会懂得这么多。“怎么,大小姐有不同的看法?”“江楠,我发现你越来越有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夏大小姐,给你一个忠告,千万不要对一个男人好奇,否则······”“否则什么?”江楠微微一笑,回道:“否则,就会影响我们愉快的合作关系。”对于定品,夏婉清完全给不出任何建议,反正她也不懂。“你看好的铺子已经在我手里,我已经差下人去谈过,三日后收回铺子,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做为转让费。这是收条,我已经给你垫付过,你需要把这...
《心无软肋,有功自然成江楠夏婉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们的饮子不该只是富人能买得起,普通人家也可以买得起,还要让他们买的更实惠。
芸芸众生,都该有享受美好的权利。”
江楠随口答道。
夏婉清不由得多看了江楠几眼,这个男人似乎也没那么废物。
一个遥远乡下来的野小子,孤身一人还身无分文,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怎么,大小姐有不同的看法?”
“江楠,我发现你越来越有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大小姐,给你一个忠告,千万不要对一个男人好奇,否则······”
“否则什么?”
江楠微微一笑,回道:
“否则,就会影响我们愉快的合作关系。”
对于定品,夏婉清完全给不出任何建议,反正她也不懂。
“你看好的铺子已经在我手里,我已经差下人去谈过,三日后收回铺子,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做为转让费。
这是收条,我已经给你垫付过,你需要把这五十两给我。
这间铺子是龙头铺,现在一年的租金是四百两银子,你需加上五十两转让费,一共四百五十两。”
夏婉清把五十两的收条,四百两租金的契约一起放在江楠面前。
江楠挠了挠头,满脸堆笑的说道:
“那个,大小姐,能否……”
“不能。”
夏婉清不等江楠说完直接否定。
江楠愣了一下,也就不再坚持,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布包,这是蕊姬给他缝制的钱袋。
“这个祖母绿玉镯还是大小姐送于我的,我去当铺估过价,值二百两,现在物归原主。
这是二百五十两银票,齐活。”
夏婉清拿起玉镯重新戴上,这玉镯是当日江楠从他这里敲诈走的,说是以后需要忍辱负重,应得的心理补偿。
接着收好二百五十两银票,这才把一年期限的租房契约递给了江楠。
“大小姐,还有一事需要您帮个小忙。”
“讲。”
“饮子铺子开业后,需要大量的用冰,我想购买夏家的藏冰,不知该如何购买?”
“这个忙恕我无能为力,若是日常取用,吩咐膳房取了就是。
你要是大量使用,夏家内院一切吃喝用度都是二娘在管,我与她现在水火不容,这件事我去说只会适得其反。
你自己想想办法吧。”
夏婉清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江楠对于夏婉清和夏王氏母女的矛盾早有耳闻,也就不再坚持。
接下来的几天,江楠跑遍了同州城,真正的做到了货比三家。
紧赶慢赶总算是把水果供应商,干果蜜饯供应商,鲜花供应商,茶叶供应商等等原材料给确定了下来。
甚至还在小青山边缘找到了一处水质优良的山泉水,清冽甘甜,江楠用一年五十两银子的价格独家承包。
三日后,原来的店主腾空了店铺,江楠正式开始进驻。
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江楠发现同州城的商铺,不管是做什么的,整体风格都很传统。
就是原木刷成褐色,白底黑框的招牌,就连门前挂的幌子也是褐色为主。
江楠找了五家漆器作坊,才找到了适合的彩色木漆。
他的饮子铺子一定要与众不同,首先视觉上就得亮眼。
按照江楠的设想,整个门脸全部包上白色原木木板,然后刷成翠绿色,一眼看上去就像阳春三月的绿叶一般,充满生机和活力。
店铺里面以淡粉色为基调,粉色是每一个少女或者大龄少女的心水色,饮子铺子的顾客群体绝大部分都是女人和孩子。
第二天,江楠早早就醒了,昨晚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
洗漱完毕,阿贵就送来了早点。
有了上次的经验,阿贵也少了一些拘谨,几番推让后就和江楠又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吃着饭,江楠接着又问了许多问题,算是对这个世界又多了很多了解。
为了不引起阿贵的怀疑,江楠只说自己自幼长在深山,不曾出过远门,父母家人也都是在山中讨生活,这才对外界事情知道的不多。
直到家中变故,父母家人统统死了,自己一个人才离开大山,投奔亲戚。
这一番说辞下来,给阿贵听得也是摇头叹息,直说都是苦命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经过这两天的了解,江楠知道大康皇朝很大,差不多得有他所在的华夏三分之二那么大。
饭后,江楠决定出去走走,逛一逛同州城。他初来乍到,同州城就是他今后一段时间的立足之地。
阿贵作为下人是不能随便擅自离开夏家的,江楠是客人,倒是没人限制他的自由。
于是阿贵把他送到夏宅外面,还给他叫了专门在此等候拉客的马车,就往城南的坊市而去,那里也是了解同州城百姓生活最直接的地方。
临走时,阿贵还塞给江楠半两银子,交待他下午早些回来,这可给江楠感动坏了,萍水相逢的,古人品德真高。
他确实不知道,阿贵之所以向他示好,也是有原因的。
夏宅内院正厅里,
夏世豪端坐在正上方,右手里转着两颗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玉球,左手重重的捶打着桌子。
“你看你干的好事,你要是一死了之,你倒是干脆利落。
可我们夏家怎么向陆家交代,得罪了陆家,你是嫌我们夏家的麻烦事还少吗?”
堂下,夏婉清跪在地上,双眼含泪。
“父亲大人,婉清是夏家长女,夏家之事,婉清自当责无旁贷。
可是父亲大人,那陆之浩是什么人,想必你也听说过。在濮州府就是远近闻名的恶少纨绔,不学无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来同州城不过一个月,就霸占了两个少女,逼的人家家破人亡。
父亲大人,您让我嫁给这样的恶少,您可曾想过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就这样毁了。”
“哼,强词夺理。
这男人嘛,年轻气盛,少不得胡来,也是可以理解的。
待你嫁入陆家,做了陆家长孙长房,那陆之浩自然就会收敛。
你作为陆家未来的主母,也能对陆之浩有所约束。”
夏世豪一口把杯中的茶水喝完,继续说道。
“婉清,你爷爷年事已高,这两年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你二叔又突遭厄难。
为父虽然殚精竭虑,勤勤恳恳,也只是在商业上有点成就。这么大个夏家,大大小小几十口子人。
这么多田产,财物,房舍,早就被人垂涎三尺了。
你二爷爷一脉早就想把家主之位拿走。
就是这小青山上的大宅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记着。
你就当是为父亲排忧解难,嫁进陆家,和陆家联姻,最起码我们就有了京城的硬关系。
等再过几年,你哥哥在军中再升几级,做了将军,夏家才能高枕无忧。
再说,那陆之浩自从上次见过你之后,一见倾心,他这么看重你,想必你嫁过去之后,他也不会亏待你。”
听了夏世豪的话,夏婉清抬起头,看向另一侧坐着的中年妇人,妇人身后正站着一个妙龄少女,乖巧的给妇人轻轻捶着肩膀。
“父亲大人,要是我没记错,那陆之浩当日在街上见到的是婉瑶妹妹,一见倾心的也是婉瑶妹妹,来府里提亲也是冲着婉瑶妹妹来的。
论相貌,婉瑶妹妹还在我之上,论才情,婉瑶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适合嫁入陆家。
父亲大人,为何要向陆之浩举荐我。”
夏世豪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妇人瞥了一眼夏世豪,接口说道:
“婉清,你是长姐,二娘记得你上个月已经十七岁了吧。
按我朝律法,女子满十六岁方可嫁作人妇。
再说你妹妹尚不足十五岁,就是我愿意,那陆家乃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一门三进士,个个位居高位,极为讲究礼法,看中声誉。
岂能做出迎娶不足及笄之年少女的事情,败坏了陆家名声。
所以,二娘才向陆公子举荐你,陆公子也是十分中意你。
陆家的长孙长房,以后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二娘也是为你好,为夏家好。”
这妇人,就是夏家二房夫人夏王氏。
这夏王氏本是同州城本地一个乡绅家的女儿,年轻时生的也是貌美如花,自幼精明世故,把夏世豪拿捏的死死的。
夏家长房也就是夏婉清的母亲过世后,夏家内务基本都由夏王氏掌控,自己的一双儿女自然才是最珍贵的。
嫁进陆家,尤其是嫁给陆之浩,她才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深陷泥潭。
听了夏王氏一番说辞,夏婉清不禁冷笑。
“是啊,姐姐。
父亲大人说的没错。现如今咱们夏家隐患重重,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婉瑶也想为夏家赴汤蹈火,要不是婉瑶年纪太轻,资历尚浅,这次定会为了夏家去和陆家联姻。
婉瑶认为身为夏家人,自然以夏家为重,个人的得失又怎么能和整个家族的安危相提并论。
父亲大人,不知婉瑶说的可有道理?”
夏王氏身后乖巧的少女适时的补上一句。
“嗯,婉瑶是个好孩子。
婉清,就这么定了,昨日只当你意外落水。
陆家的拜帖已经送到,三日后就是良辰吉日,到时候陆之浩自会过来下聘礼。
陆谦新任同州知府,也正好借住他儿子的婚事结交同州城各个家族。
如此一来,同州城所有乡绅富户,达官显贵,就知道我们夏家和陆家是儿女亲家。
看谁还敢抢我的生意,窥伺夏家产业。”
“父亲大人,这事是不是太过草率了,毕竟事关婉清一辈子的幸福,还请……”
一直没有吭声的夏飞雄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阻止。
葛萍儿端起茶盏浅尝—口。
“果然不错,入口清甜。”
“夫人若是喜欢,在下差人给夫人送到府上。”
金万山大圆脸上堆满笑容。
“嗯。今日我有—事问你,你要实话实说。”
葛萍儿放下茶盏,坐直了身子。
金万山赶紧低下头,恭恭敬敬的不敢看葛萍儿。
葛萍儿正色问道:
“那夏家赘婿在坊市街新开的饮子铺子,是不是你这里卡着不给人家签发入会许可?”
金万山听了葛萍儿的话,立刻直起身子,笑着回话:
“夫人明鉴,正是在下所为。
那小子胆敢在夫人对面新起炉灶,硬抢夫人的生意,金某怎么会允许这个山野小子胡来。”
“金万山,金掌柜,你这个会长还真是尽职尽责啊。”
葛萍儿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夫人谬赞了,金某愧不敢当。”
金万山连连摆手,脸上却是得意满满。
“你把人家的入会许可签发了,差人送去坊市街,亲自交到他的手上。”
“是,夫人说的是。
啊?夫人说什么?”
“你已经听过了,你也没听错,就照我说的做。
另外告诉高瞻远,往后不要再做这些鸡鸣狗盗的勾当。
君子当光明磊落行事,不要让我—个弱女子看不起他。
你记住了,最迟明日我要看到结果。”
说完,不等金万山反应过来,葛萍儿就走出了包间,径直离开—壶春茶楼。
吃过早饭,江楠—如既往地到坊市街饮子铺子去守候。
刚走出东厢房就遇到了也要出门的夏婉清。
“夫人,早安。”
跟在江楠身后蕊姬赶紧跪下给夏婉清请安。
夏婉清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蕊姬,只是对江楠说道:
“我去内院办点事,顺便找父亲大人帮你问下行会的事。”
“多谢大小姐帮忙。”
江楠冲着夏婉清抱拳鞠躬。
夏婉清的这句话多少还是让他心里宽慰不少。
夏婉清微微点了点头,带着颖儿离开。
……
坊市街,江楠继续在店铺里守着,他还在构思店铺的名字。
他相信只要夏世豪肯帮忙,入行会应该问题不大,开业也就迫在眉睫。
“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楠微笑着,冲着门外招招手。
葛萍儿这是第三次进来参观江楠的店铺。
“公子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想必新店快要开业了吧。”
江楠拉过—把高脚凳,请葛萍儿坐下。
葛萍儿还是第—次坐这种高高的高脚凳,很是新奇。
坐上好之后,两条修长的美腿顿时显露无疑,就连江楠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啊,还会转动。”
葛萍儿轻轻扭动着风韵的腰肢,高脚凳随着她的扭动转了起来。
葛萍儿就像个发现了十分有趣玩具的小女孩—样,全然不顾江楠就在身边,左—扭,右—扭。
后来干脆双脚离地,整个人转了起来。
可惜,她是第—次玩这个,只转了两圈就被转的头晕目眩,身子—歪眼看着就要翻车。
江楠身为—个大男人,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上前两步赶紧扶住了已经倾斜的葛萍儿。
“葛掌柜,你是存心非要在我这里弄个意外伤,想让我赔你银子吗?
我可告诉你,我现在穷得叮当响,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江楠放开葛萍儿,不禁有些气恼。
葛萍儿咯咯得娇笑着说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没错,我就是葛记饮子坊的大掌柜葛萍儿。
江楠江公子,万福。”
江楠把身子往后仰了仰,脸上的笑容充满自信。
“若真如你所说,这生意当然做的,一个铺子发不了大财,也足够你在同州城立足。
你是盯上了爷爷今天答应送给我的那间铺子了吧。”
夏婉清双眼微眯,仿佛要看透江楠的内心。
“大小姐,眼光放长远一些,再长远一些。
我看中的不是你那一间铺子,而是整个大康皇朝三十六个州府,甚至其他三国各个州府的铺子。”
江楠站起身来,长臂一挥,蔑视天下。
夏婉清笑了,笑得江楠莫名其妙,这笑声绝对不是对他的褒奖和赞同。
“江公子,我们夏家从政多年,从军多年,也从商多年。
这其中的盘根错节到现在夏家也不能完全把控。
你可知道你的想法有多可笑,以你现在的条件,就是在同州府你能混下去,都算你厉害。
更别说大康皇朝三十六个州府,还有其他三国数百个州府。
江公子,你的梦想很美好,也很可笑。”
“夏大小姐,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一条咸鱼又有什么区别。
胡家票号不是也把票号开到了每一个州府,县府。
我为何不能?”
江楠对于夏婉清的嘲讽还是有些不爽。
“江公子,你可知胡家票号家主是谁?
胡雪峰,乃是当今太后的族弟,当今皇上的舅舅。
也就是说,当今皇上是他的靠山。
你呢,在同州城,夏家勉强可以让你靠一靠,就是跟葛记饮子坊争一争也没有关系。
可是走出同州府之后呢,夏家也无能为力。
随便一个世家子弟,官家之子都能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到时候,你所谓的独家秘方,就是你的催命符。
你的生意做的越好,你就死的越快,甚至还会连累夏家。
江公子,你,还敢做梦吗?”
不得不说,夏婉清的话句句似刀,刀刀见血,都砍在江楠的大动脉上。”
江楠沉思了一会,恭恭敬敬得双手抱拳,冲着夏婉清深鞠一躬,说道:
“大小姐教训的是,是我肤浅了,还请大小姐不吝赐教。”
“好吧,看在你我二人合作的份上,本小姐就给你指点一二。
你若是想开饮子铺,需要先在繁华的街市或买或租一个铺子,然后到衙门口的市易司报备,备案之后才有资格做这生意。
之后呢,你要到茶饮行行会去,交会费,加入行会,得了许可,才能准备开业。
开业后,需要遵从街道司日常管理,上交一些费用给街道司。
这样你的铺子才能正常营业。
不过你记住一点,人为财死。
你将来若真是有机会做大,那就要寻求更强大的靠山。”
听了夏婉清的话,江楠低头沉思。
他不是毫无经验的小白,他毕竟来自商业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他不得不承认夏婉清的话句句在理。
他现在所处的世界,可是一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律法不健全,官商勾结,豪门大户都有生杀之权,不受律法制裁。
强取豪夺对于一些个大权在握的人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
夏婉清看到江楠沉默不语,微微一笑说道:
“怎么,怕了?江公子。
告诉你个事实,我们夏家现在的生意也就剩下城南坊市三条街的铺面收租还算稳定。
给虎狼关守军供应军需物资,自从我二叔去世后,现在已经不到原来的四成。
若是我爷爷和二爷爷再过世,恐怕这条路子就会彻底断绝。
“井蛙观天言海阔,夏虫语冰论寒冬。
浅见寡闻学识短,夜郎自大妄称雄。”
夏飞云一首诗脱口而出,已经有聪慧的夏家小辈掩嘴偷笑。
夏婉清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好诗,好诗,果然好诗,飞云兄大才。”
江楠冲着夏飞云直竖大拇指,一副小迷弟贱兮兮的表情。
夏婉清终究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拂袖离席。
也不管众人面面相觑,自顾自的快速走出院门,坐上轿子离去。
轿子里的夏婉清眼泪婆娑,她一个天之骄女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夏婉清银牙紧咬,心里已经盘算着,等过个一年半载,陆之浩和夏婉瑶一完婚,风头过去。
她就会以江楠不能生育为名,两个人和离,自己再寻找真正的理想伴侣。
现在也只能忍。
看着夏婉清愤然离席,江楠也是一愣,显然,他也没想到夏婉清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又不是傻子,上高中的那几年,他也是文学爱好者,唐诗宋词元曲那也是倒背如流。
杜甫,李白,李煜,苏轼,乃至李清照的诗词,不论豪放还是婉约,那都是信手拈来。
随便一首都能把夏飞云按在地上摩擦的冒烟,他又何尝听不出夏飞云在嘲讽他孤陋寡闻,什么井蛙,夏虫的。
可是他不能,康娘的,没有实力的愤怒,最是愚蠢。
既然夏婉清都离开了,江楠也只能给夏家的长辈们陪着笑,先行告辞。
好歹,饭是吃饱了,夏家家宴真不错。
走在青石小道上,江楠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心情一点都没受影响。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欧耶,欧耶!”
“江公子好雅兴,这音律听起来很是独特,好听,好听。”
身后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软软糯糯,酥酥麻麻。
江楠回头看去,夏婉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他身后。
江楠拱手行礼说道:
“婉瑶妹妹,姐夫这厢有礼了。
你怎么跟你长姐一样,都喜欢神出鬼没,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莫非你也跟着林教头学过功夫?”
听了江楠的话,夏婉瑶玉手掩着红唇,娇笑不已,直笑的胸前乱颤。
江楠不由得感叹,这些女子到底吃的什么饭,年纪不大,一个个都已经雪白雪白老大老大,原来的世界是不是少了点什么元素。
“江公子说笑了,婉瑶一个弱女子,平日里只会抚琴作画,哪里会什么功夫。
不像长姐性格要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方才只是江公子太过专注,没注意到婉瑶罢了。”
“好吧,你大你有理。
不知道婉瑶妹妹叫住我,有何贵干?”
看着这个小妖精一般的美人,江楠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他跟夏婉瑶到目前为止可没有丝毫交集,更谈不上交情。
这老话说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能夸他唱歌好听的人,那得多违心啊。
夏婉瑶的脸上仍然是浅浅的笑,双眼弯弯看着江楠道:
“江公子,婉瑶叫住你原因有二。
一呢,向江公子表达敬佩之情,江公子明明胸中有丘壑,却不争不辩,更不气恼,实在是大智若愚之人。婉瑶佩服。
这二呢,婉瑶平日里最爱抚琴作曲,刚才听到江公子吟唱的曲子很是独特,我从来没听过这般曲调。
若是江公子不嫌弃,婉瑶少不得以后向你请教这曲调之事。
江公子可莫要推辞。”
江楠看着眼前的少女,一颦一笑明明很一本正经,却又透着说不清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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