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燚的车来的很快。
我上车时,陆轶名和陆景州追了出来。
陆轶名拉住我的手,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是谁?”
我如实回答,“我老公。”
“胡说八道,为了气我们,你就这么不拿自己的名声当回事?”
我苦笑,我还有什么名声?名声早都被他们败坏完了啊。
仗着我不舒服没啥力气,陆轶名直接发力将我往他怀里带。
下一刻,我被薄燚圈进怀里,而陆轶名的手腕也被他捏住。
“松开,就算是她发小,也不能对她动手动脚。”
“你算什么东西?”
陆景州见自己小叔落了下风,一拳挥过来。
薄燚带着我后腿一步,顺势将陆轶名拽上前。
陆景州的拳头就这么水灵灵的打在了自己小叔脸上。
陆轶名终于松开了我的手,捂着发疼的右眼,疼的蹲了下去。
“想打架?”
薄燚对着后面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就有群黑衣人围了上来。
“不好意思,我老婆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奉陪了,想打的话,让我的保镖陪你们玩吧。”
说罢,他转身将我扶上车。
关门时,陆景州的咆哮声传了过来。
“顾薇,你今天要是跟这个男人走了,你的仕途就彻底完了。”
薄燚冷笑一声,将我的头扶靠在他肩上,温声安抚我:“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你睡会。”
醒来时,人已经到了京市。
薄燚握着我的手,趴在床边睡的很熟。
朝阳透过窗台照进来,将他的侧脸勾勒的越发刚毅,好看。
这让我又不禁想起了陆轶名和陆景州。
他两还没红时,每次我身体不舒服住院,醒来总能看见他们如左右护法一般,趴在我床头。
只是后来,似乎见惯了我独当一面的样子,也就不再守着我。
躺得太累,我动了一下,薄燚立刻敏锐的睁开眼。
“你醒了?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他看了一眼快见底的药水,按下呼叫铃后,又来试我的额温。
见一切正常,才舒了口气。
“你说你,铁打的吗?胃都差点穿孔了。”
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抱歉,昨天麻烦你了。”
他眉头一挑,言语间的温和不再。
“我是那意思吗?我现在是你法律意义上的老公,麻烦我难道不是应该的?还是说你想麻烦别人?”
我赶紧摇头,“不是,我就是一时还没习惯。”
听见我这么说,他的神色才缓和回来。
“习惯这种事,多呆在一起就好了。”
这时护士推门而入,过来拔针。
他反复交待:“轻一点。”
活像输液的人是他一样。
护士被他念叨的敢怒不敢言,拔完针赶紧拿着药瓶跑了。
我啼笑皆非,只好很认真的告诉他:“我不那么怕疼的。”
他撇开脸,“我知道,但是我疼。”
我张大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输完液,被医生告知可以回家了。
薄燚十分善解人意的将我送到我家楼下。
“你刚回来,一定有很多话要跟你爸妈说,我今天就不上去了。改天,我会带着家人上门拜访,你到时候可别害怕。”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又道:“网上的事,你别操心,我会给你摆平。”
话音刚落,他托着我的后颈将我拉近,在我额头印下一吻。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一时也忘了告诉他我打算退圈的事。
只听见电梯的提示音,慌乱的提着行李箱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