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最后也只有一句:“走吧,待你回了家,便无事了。”
越是靠近皇城,便越是繁华。
临近元宵,街上的客栈几乎都客满了,最后我们只能选了一个价格偏高的客栈,偏偏还只有一间小房。
祝淮安又不小心把伤口扯崩了,流了好些血。
我正要把他带到医馆,他却突然拉住我。
“一点点而已,你帮我缝上就好了。”
我说:“我只通一点点医术,还是给你找个大夫吧。”
“我们身上钱不多了,能省则省。”
他说的不无道理。
“你不怕痛的话,也行。”
他笑嘻嘻的说不怕,随后直接在我面前脱了上衣。
他藏在衣服里面的身体倒是健壮,不像是整日只知喝酒吃肉的富贵子弟,倒像是个常年练武的粗人。
甚至是腹部,锁骨处,还有几处不深不浅尚未全好的伤。
“小时候顽皮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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