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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崭露头角

发表时间: 2024-07-26
重活一世,易月清明白了一个道理,风险越大,收益越大!

如今,她只是一个伺候易月菀的丫鬟,根本没资格参加怡欢楼的才艺比试,都说富贵险中求,若她不为自己搏一搏,怕是落得跟前世一样的悲惨下场。

靠谁不如靠自己!

眼看现场就要失控,吴妈妈权衡利弊后,姑且让易月清试一试。

若是不成,大不了将她乱棍打死,只要能平息众人怒火,死一个丫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归是个没花钱的赠品。

吴妈妈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一把抢过乐师手中鼓槌,‘咚咚咚’地朝鼓上猛敲不止。

众人渐渐噤了声,纷纷循着鼓声望去。

吴妈妈赔笑道:“各位贵客莫急,上京的才女又不止易月菀一人......”说罢,她气定神闲地挥动手中团扇,命人将地上狼藉打扫干净,重新上了珍馐佳肴。

吴妈妈介绍道:“这位小娘子是易月菀的妹妹,都说虎父无犬子,阿姐是上京第一才女,妹妹也差不到哪儿去!”

“各位贵客,您就瞧好吧!”

众宾客纷纷交头接耳,议论道:“易月菀的妹妹,那不就是易月清......那个混世小魔王?”

“吴妈妈,莫不是怡欢楼黔驴技尽,你随便找个人糊弄我们!”

锦服贵公子气愤道。

“这个易月清......不读书,不识礼,不通文墨,愚昧无知,稍有不顺,轻则唇枪舌战,重则动手......她与小女发生过口角,还薅掉小女一大绺头发!”

“此女之粗鄙,不堪入目,令人唯恐避之不及......”胡爷气得拍桌而起,“吴妈妈,你别想滥竽充数,今儿你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易月清将绛红色缂丝披风披在身上,带着几分决然走向舞台。

此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活下去。

易月菀身价高,即便她得罪在场宾客,吴妈妈也不会对她怎么样,顶多让她吃点苦头。

可自己作为一个赠品,若是表现不好,不仅在场宾客饶不了她,搞不好就地乱棍打死。

她与狼狈不堪的易月菀擦肩而过。

易月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屑道:“易月清,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不识音律,不擅舞艺,没有绝世容貌和婀娜多姿的身段,别上去丢人现眼了!”

易月清偷摸捏了捏腰间肉肉,叹道:“阿姐说的是,妹妹是该瘦下来为自己正名了,好在阿姐的披风欲盖弥彰,反倒让人瞧不出身段了!”

“妹妹若不上台试一试,又怎知阿姐技不如人呢!”

“你......不自量力!”

“你自甘堕落是你的事,可若让旁人说易家教女无方,便是污了易家的清贵之名!”

易月清冷笑一声,她只想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机会为易家平反!

她的目光越过易月菀,不再多看一眼,只是在易月菀经过身边时,不动声色地伸脚一绊。

易月菀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踉跄几步,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易月清一脸无辜,看向摔得西仰八叉的易月菀,惊道:“阿姐,你......你怎可于大庭广众下如此失礼,这也太不体面了!”

易月菀的俏脸霎时涨的通红,咬牙切齿道:“易月清,你故意的!”

易月清抱怨道:“阿姐,你怎么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耽误我脚落地了,莫不是......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阿姐放心,我怎会当众下你颜面,既然你不想让我献舞,那我不跳便是了......”说罢,易月清哀怨地拿起帕子,拭了拭没有泪水的眼角,转身潇洒地朝舞台走去。

喧嚣声随着她的上台戛然而止,易月清没有拿乔,她深知自己不善舞艺,便扬长避短抚琴一曲。

她朝台下宾客行了一礼,“易月清为阿姐赔罪,愿为贵客们献上一曲南陵赋。”

易月清的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瞬间让在场众人议论纷纷。

“什么?

南陵赋!

这......这怎么可能!”

“小娘子莫要信口雌黄,南陵赋早己失传,于今绝矣!”

“南陵赋由南诏惠皇后所创,南诏国破后,一场大火将皇宫焚毁一空,曲谱全都丧身火海,会弹奏此曲的南诏皇族更是死绝了!”

易月清莞尔道:“家中曾收藏不少珍稀抄本,小女子不才,曾在抄本中找到南陵赋最初的手抄稿,今日愿与诸君共赏。”

“易月清,谁人不知你不学无术,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为我等抚琴,你也配!”

“下去吧!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众人纷纷站起身来,个个义愤填膺地怒视着她,眼看局面就要失控。

易月清泰然自若地坐于琴前,她的指尖轻触琴弦,音律如清泉流水般倾泻而出。

众人的喧嚣声渐渐平息,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琴音时而宛转悠扬,如夜莺啼鸣引人入胜,时而慷慨激昂,如惊涛骇浪气势磅礴。

众人眼中的不屑逐渐转化为震惊,所有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闻者无不陶醉其中。

整个怡欢楼瞬间安静下来,席间的觥筹交错戛然而止,手中的酒杯举在半空犹不自知。

琴音如泣如诉,所有人如痴如醉,当最后一个音符悄然落下,人们方才如梦初醒,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不由得为她高超的琴艺鼓起掌来,掌声经久不息。

“好!

好曲.......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谁再说易月清不学无术,老夫第一个不饶他!

此女琴艺超凡脱俗,堪称当世之奇才!”

“从未听过此等天籁之音,此生无憾矣!”

易月清起身向宾客谢礼,眼角的余光瞥到易月菀不敢置信的脸上。

她眼神微冷,易月菀不会真以为自己不会抚琴吧?

易月菀怔在原地一动不动,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她嘴巴微张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勒住了她的喉咙,呆立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胸口像是让人用铁锤重重砸了一下。

“要我说,易月清的琴艺可不比易月菀差,甚至还略胜一筹!”

“这位兄台所言甚是,我曾听过易月菀抚琴,她更看重指法技巧,而易月清则是循序渐进,将听者代入另一种意境,二人孰弱孰强,立见分晓!”

“我看易月菀是徒有虚名,还上京第一才女,真让人贻笑大方!”

易月清嘴角勾起一弯弧度,她不惜弹奏技艺高超的南陵赋,就是为了给自己收获一波好感度。

在青楼,卖身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倘若不能在才艺比试夺魁,说不定哪天就被挂上花牌接客,若真走到那一步,即便以后易家平反,她又该何去何从。

才艺比试比的是相貌、身段,比的是琴棋书画、能歌善舞,最终的魁首由台下宾客每人一票评选出来。

如今她还能以琴艺侥幸获胜,可这并非长久之计。

世人浅薄,皆以貌取人,更何况是青楼这种以色侍人之地。

......天字一号房。

侍从苏木怀揣宝剑倚在窗前,感叹道:“不愧是清贵之家,易月菀一身傲骨,当之无愧的高岭之花......”苏木摇了摇头,“这易月清虽然琴艺登峰造极,可她这般讨好众人,反倒失了清贵之家的风骨......”宸王牧光霁身着一袭玄色流云华服坐于桌前,腰间系着同色缀玉腰带,整个人不怒而威,浑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凤眸如漆,唇红如血,长发如墨以玉冠束之,用妖孽形容亦不为过。

牧光霁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嗤之以鼻道:“风骨......风骨比命还重要?

你何时学的这般迂腐?”

“易月菀争一时之气,不过是逞匹夫之勇,我倒是很欣赏易月清,欲成大业者,莫不坚韧隐忍,一个女子能有如此心性实属难得!”

牧光霁眼神深邃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