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温棠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变本加厉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棠温棠是穿越重生《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变本加厉》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皱了皱眉,想要坐起身,抬起手的瞬间,她的动作滞住。这是一双完好的,没有一丝伤痕的手。可她明明死在了火海里,烧成焦炭的手能修复成这样吗?她下意识抬起手去抚摸自己的脸,即使没有镜子,她依旧可以感受到指腹下光滑的皮肤。她掐了掐手指,清晰的痛觉从手上蔓延而上,她黑色的瞳孔骤然放大,自己居然穿越了。原主除了杀人放火简直无恶不作,打压陷害女主,逼得男主娶她,成了男女主相爱路上一颗坚硬的绊脚石......这不巧了吗,前世的她除了无恶不作,还杀人放火呐。想让她洗白那是不可能的,她只会变本加厉.........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变本加厉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白婉言是寒门出身,即使如今获得了成功,但这点小小的荣誉,纪家和秦家也不会看在眼里。
“那你呢?你有什么?你能够嫁给纪辞年,还不是靠你下作的手段。”白婉言冷笑一声,温棠怎么敢嘲讽她?如果当年不是她给纪辞年下药,还叫来了媒体,纪辞年怎么会娶她。
“怎么了,这有什么不行的吗?白小姐不也可以这样做吗?”
“我才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白婉言怒斥道,她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下贱的事情,她的自尊心绝对不会允许她这样做。
“不要如此动怒嘛。”温棠安抚道,只是嘴角的笑更深了。
温棠抬眸,意味不明地看向白婉言的额头,上面还有些残留的青紫,即使用了厚厚的粉底,与旁边皮肤的颜色仍然有区别。
“毕竟白小姐的伤还没好全呢。”温棠声音里带了些刻意的关切。
白婉言听到她提伤,心里的怒意更甚,抬起了一只手,想要打温棠。
只是还没等手落下,温棠就抓住了那只手。
白婉言的手被紧紧攥住,心里有些诧异,温棠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她的脸色因为手上的痛感,变得有些扭曲。
“温棠你干什么!”旁边的苏倩雪看到温棠拉住白婉言的手,想要上去扯温棠。
却被旁边的卫峰拦住,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没法上前。
温棠侧过脸,瞟了一眼苏倩雪,脸上没有了那几分虚假的温和,眼神如冰刃一样刺到苏倩雪身上。
“我没有耐心对待太过聒噪的人,在我把你的嘴闭上之前,自己先闭嘴好吗?”如同劝告一般,温棠开口道。
不知为何,苏倩雪觉得此时的温棠有些可怕,她的身体僵了一刹,怔愣地闭上了嘴。
白婉言正挣扎地想从温棠手上脱离。
温棠转过脸,重新看向白婉言,脸上又挂起了虚伪的笑。
“白小姐对我总是如此的不友好,让我真难过。”
白婉言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她怒视着温棠,没想到现在的温棠竟然更加难以对付,而且还更不要脸了。
手腕处的疼痛不断传来,估计又会留下淤青。
温棠却依旧笑着,拉起白婉言的手,在她的指节上摩挲了一下。
白婉言因为温棠这诡异的动作和亲昵的触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做什么!”
温棠感受着白婉言光洁白皙的指节,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不知白小姐能否……为我作一幅画呢?”
“你也配?”苏倩雪回过神,听到温棠说要画,讽刺地回答。
白婉言冷冷地看着温棠,眼里尽是不屑。
“我们婉言的画可是价值成百上千万的,你想要就能要?”苏倩雪鄙夷地看着温棠。
“保安呢,这里的保安呢?随便什么人都能让她在这嚣张吗?”苏倩雪看向四周,叫嚷着。
温棠皱了皱眉,并不搭理她,继续看向白婉言。
“我绝对不可能为你作画,你没有资格。”白婉言冷哼一声,开口说。
温棠并不为她的拒绝而羞恼,她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婉言。
白婉言当然不会为她作画,恐怕她的画也不是自己的吧。
一个本来平庸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成为天才。
温棠摩挲了一下刚才触碰过白婉言的手指,不露声色的笑了一下。
既没有刻苦的练习,又没有过人的天赋。
怎么会作出这么惊艳的画呢?
警卫室的保安在监控里查看到了此处的动静,已经赶了过来。
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变本加厉》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纪辞年的声音传进卧室。
“温棠,什么声音?开门。”
温棠看了眼地上的镜子碎片,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温棠打开门。
门外纪辞年穿着浴袍,头发湿润,还在往下滴水。
滑落的水珠从他脸上流经颈项,滑过锁骨,最后隐匿于白色浴袍中。
温棠有些眼神一滞,抬起眼眸别有深意地看向纪辞年。
纪辞年向来沉着冷静的脸此时透露几分焦急,温棠一开门,他便仔仔细细地扫视她全身。
确认没有什么伤口。
纪辞年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缓和下去,脸上又变回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他看了眼温棠,抬脚朝卧室内走去,沿路有些水滴落在地毯上。
温棠看着地上的水滴,有些嫌弃地想要喊住纪辞年,“喂,你滴了一路水。”
纪辞年顿住,顺着温棠的视线看向地毯。
并没有温棠所说的一路水,只是有几滴明显的水渍。
他停了下来,看着温棠说了一句。
“抱歉。”
说完仍然继续朝里走去,温棠被他这坦诚的模样弄得有些无语。温棠想:行吧,反正这是他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纪辞年扫视了一圈温棠的卧室,外面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他往浴室走去.
打开门,凌乱的景象映入眼帘。
胡乱倾倒的瓶子,满地的镜子碎片。
纪辞年脚步一滞,回头看向温棠,眸色有些晦暗。
温棠看着他的眼神,大概察觉到眼前这人生气了。
她咳了一声,无所谓似的朝纪辞年耸了耸肩,开口说,“不小心砸到了。”
纪辞年眼神暗淡,抿着嘴角。
不小心砸到,这得有多‘不小心’?
温棠看他脸色越发不好看,撇了撇嘴角,说道:“收拾一下就行了,多大点事。”
说着便要抬脚往里走去。
纪辞年拦住她,把她摁在浴室门外,沉声道。
“在这呆着。”
说完便自己进入浴室,拿了纸,蹲下身,用纸包着手,一块一块捡起镜片。
温棠随意靠在墙上,看着纪辞年小心翼翼的模样,提议道。
“你可以让林姨来收拾。”
半蹲在地上的纪辞年没有抬头,只是过了会才出声。
“林姨已经休息了。”
温棠了然,“好吧。”
然后温棠也蹲下身,与纪辞年对望。
“那就麻烦纪先生咯。”说完露出一个笑,歪头盯着纪辞年的眼睛。
灯光照射在温棠的发丝上,随着温棠的动作,柔软的头发垂落在眼前,显得无辜又柔和。
纪辞年看着温棠,别过了脸,依旧是那副沉稳模样。
只是他捡玻璃的手有了几分慌乱。
在温棠看不见的地方,纪辞年哂笑一下。
无辜?柔和?
纪辞年深知这是多么虚假的错觉,看着是温软的羔羊,脱下皮才发现是披着羊皮的魔鬼。
见纪辞年不搭理她,温棠无趣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收拾。
纪辞年很快就要收拾干净,温棠看着剩下的唯一一块镜片。残缺的碎片上面映照着她不完整的脸,她朝着镜子里的“她”扬起一个笑,镜子里的“她”也还她一个笑。
都收拾干净了,从此只剩下一个温棠。
温棠低垂着眼睑,看着镜中的她,她欲伸出脚踩在那块镜片上。
一只修长的手迅速抓住了她的脚踝,阻止了温棠的动作。
气氛凝滞。
温棠半阖着眼,眼底晦暗不明,俯视纪辞年。
纪辞年抓着温棠的手用力几分,白皙的脚踝很快捏出一抹红痕。
他却并不抬头,捡起温棠脚下的镜片,扔进垃圾桶,声音有些低沉,“你收了那些心思,别再做出那种事。”
温棠转了转眼,大概猜到是什么。
她嗤笑一声,被纪辞年抓住的脚上抬,抵在他的下颌骨上,借力抬起纪辞年的下巴。
温棠咧开笑,看着纪辞年这副模样,问道:“什么心思?纪先生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自杀吧,你怎么会有这种错觉,我活得好好的凭什么要自杀?”
声音清脆,夹着几丝狡黠。
随着温棠的动作,纪辞年也将温棠看了个清楚。
站立的姿态让她修长白皙的腿全然暴露在纪辞年的眼中,抬起的动作让遮挡在大腿处的丝质睡衣也一并抬起。裙边滑落在腿间,明明灭灭,光影交错。
若是旁人来看,定要惊讶于这糜艳的一幕。
年轻美艳的女人,轻佻的用脚挑起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的下颌,而男人的手正握在她的脚上。
纪辞年喉结隐晦地移动一下,他看着温棠笑意盈盈的脸,半晌才回道:“不是最好。”
暖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柔和了脸部的棱角,让这张脸都显出一种无意识的温柔,几束光落在他的眼里,瞳孔中全部印着的是温棠的身影。
纪辞年这副模样莫名取悦了温棠,她收敛了笑,漫不经心地扫视纪辞年。
从凌乱水湿的黑发,到光洁的脸庞,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浓密的眉毛。
倒真的是面若冠玉,明目朗星。
忽的温棠眼光一滞。
她看着纪辞年因扯她的动作而露出的手臂。
上面斑驳印着些牙印——分明就是女人的牙印。
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的手上会出现这么多女人的牙印?
温棠冷笑一声,被握住的脚突然发力,踹开了纪辞年。纪辞年没有任何防备,一下被踹到地上,面上还有几分惊讶茫然。
温棠看着他这副模样,咬紧了牙。冷着声嘲讽,“没想到表面上看着衣冠楚楚的纪先生,背地里竟然玩得这么开?”
说罢温棠后退一步,让出门,对着纪辞年说:“夜深了,纪先生还是赶快回吧。”
纪辞年顺着温棠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手臂上的牙印已被温棠看了个清楚。
他看着冷眼讽刺的温棠,顿了几秒,才说了一句。
“夫人才是贵人多忘事。”
说罢站起身,也不看温棠,从她身边擦肩离开。
温棠听了他的话,皱了皱眉。
什么叫她贵人多忘事,她看了原主的日记,原主跟纪辞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所以跟她有什么关系。
温棠冷哼一声。
垃圾男人。
而离开的纪辞年在温棠门口伫立了半晌。
纪辞年伸手摸摸了被温棠触碰过的下颌。方才的景象又出现在他的脑海。
莹白如玉的脚,笑意盈盈的脸,下颌处的触碰带着痒意,一路蔓延到了心底,在心尖点起了火,燎原。
纪辞年有些难耐的揉了揉手指。
他开始回想,第一次见温棠是什么模样。
金融系教学楼在美术系的隔壁,偶尔温棠会在他们上课时路过教室,每当这个时候教室里都会有压抑的嘈杂声,上课的学生按耐不住地往窗外看去。温棠有时听到会对着教室里的同学点点头,露出几分温和的笑。
纪辞年对此并无兴趣,只是他身边的男生会小声向他解释。
说温棠是美术系的系花,温柔善良,是学校许多男生心中的女神。
纪辞年依旧不在意。
他深知再美丽的脸面终究不过是一张皮囊,皮囊下无非都是血肉、白骨,最终不过是地底的一抔黄土。
只是后来的事情发展脱了缰。
他终于发现这副皮囊下不止是骨肉,还有恶毒的心,温柔善良不过都是虚构的美艳。
是开在荆棘上的花朵,远看是无害的柔顺美丽,近看却发现长满了尖刺。
想到这里,纪辞年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恍惚,他看了看紧闭的门,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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