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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娇软表妹入府:腹黑表哥沦陷了》精彩片段
沈云婉和黄凤等了一个时辰,梅见才带着几个人进了屋子,一个丫头被她们押着,见了黄凤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沈云婉看了一眼被押进来的红云。
“小姐,我们是在玲珑阁外的巷子找到她的。”梅见告诉沈云婉,红云却看着黄凤,一脸不可置信:“你出卖我?!”
黄凤不看她的表情,只沉声道:“没有什么出卖不出卖的,东家待我们不薄,你却做出此等事情,要我如何能包庇你,我也是为了大义。”
“你个贱人!”红云挣扎着想要扑过去打黄凤,被人压了下来,扑在地上扭动。
黄凤被吓了一跳,赶紧离红云远些:“东家降罚吧,这红云看来是执迷不悟了。”
“黄凤你个贱蹄子!你也不是好东西!”红云怒吼,转而看向沈云婉:“东家,黄凤她也是内贼!”
黄凤见红云被押得紧,应该是挣脱不得,才敢走近她:“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我是内贼,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红云,你一个人犯的错,也要连带上我来与你背吗?”
红云看着黄凤的脸,死死的瞪着她,手上指甲钳入皮肉:“黄凤,你居然……”
红云自然是拿不出证据,但她还是不肯放弃:“东家,别信她,黄凤也是内贼,她也和玲珑阁有来往!”
“红云,你!”黄凤气得想冲过去打红云两巴掌,沈云婉却出了声:“这是怎么回事?说与我听听?”
一边用眼神制止黄凤。
红云得了机会立即开口:“东家,黄凤早就和玲珑阁有来往了,就连我也是她带着跟玲珑阁有联系的。”红云得了沈云婉许可,此时说话格外激动。
“上次就是她把胭脂里加云母粉这个方子说给玲珑阁的东家的,她还拿了好些钱。”红云说到此,眼神中透着嫉妒。
黄凤却与她辩解:“拿了好些钱,那钱在哪里?说我与玲珑阁有来往,卖了方子,那证据又在哪里?红云,你不要太歹毒!”
“不是诬蔑,东家,黄凤她还拿了一小部分银钱给我,所以我才知道她有这么多钱的。”红云也知道自己罪名洗不清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将所有事情都抖出来。
“就是因为她卖一次方子能拿到那么多钱,我起了贪念,这次才想赶在她前面把东家新说的方子递给玲珑阁,这样我也可以拿一大笔钱了。”红云说着就哭了起来。
“东家,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东家饶了我。”红云跪在地上,悲切的伏首,黄凤却还在狡辩:“我没有!你胡说,你没有证据!”
“想要证据吗?”一直没说话的沈云婉终于开口,声音听着波澜不惊,虽然悦耳动听,但在场的人却大气也不敢出,因为她们都能感受到沈云婉身上散发的气息,似乎下一刻就要降下重罚来。
黄凤听到沈云婉的话愣了一下,她还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梅见就让人将碧珠请了出来。
碧珠站在黄凤身边,恭敬的跟沈云婉说:“东家,这封信是我从黄掌事的房中偷出来的。”
黄凤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碧珠的脸,后退两步,有些站不稳:“是你……”她又缓缓看了看伏在地上的红云,这才恍然大悟。
碧珠冷漠的看着黄凤惊讶的表情:“黄掌事果然好本领,若是我再晚些,恐怕就是我跪在地上了。”
“黄凤,这封信你如何解释呢?”沈云婉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信纸封面上,不用拿起来给她看,黄凤也明白里面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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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寒洲跨出房门,但心里已经有了谱,大抵就是陆江贺做的事了。
只是,他可不能让陆江贺这大嘴巴知道自己昨夜的事。
不过,既然得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他魏寒洲一定会对对方负责。
眼下,他要查出昨夜那间房中,到底睡的是何人。
找了掌事丫鬟问了问,却说这边院子里各官家公子小姐都有,不记得是谁住了那间房了。
客人陆续离开,魏寒洲也只得和安阳侯主家告辞,本想着沈云婉也在此歇了夜,可以带她一起回去,却被告知她已经提前走了,便只能作罢。
魏寒洲忽的想起回忆里的玉兰香,心中有了疑惑,记忆里的香味,似乎和沈云婉身上的有些像。
强压住心下的怀疑,魏寒洲决定去确定一番。
沈云婉从安阳侯府出来,但心里还跳得厉害,一回镇北侯府便会想到魏寒洲以及昨晚的事,便不想回去。
恰好来上京城有好几日了,碍着要处理在镇北侯府的关系,她都无暇顾及自己开在上京城的胭脂铺子,今日正好去那里看看,也算是先稳稳心神。
沈云婉父亲是永州最大的商贾,母亲也承袭了娘家制胭脂的手艺,为父亲生意添砖加瓦。
本来父母去世后给她留下大笔财产,但几房叔伯蜂拥而至,那时她年岁尚小,不能护住所有财产,只得让父母手下的心腹带着剩下的银钱到这上京城开了间胭脂铺子。
来到娇绮阁看了货源和成色,又拿了账本,春雨非拉着沈云婉到一旁的首饰铺子挑选。
沈云婉其实不太爱挑首饰,况且她如今和魏寒洲发生了那种事,若是让他人知晓,莫说镇北侯府不会容她,就是整个上京城恐怕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更何况,她的姨母还在府上,若是这件事被捅出来,姨母也要被人戳破脊梁骨了,所以,她是万不能让这件事被人发觉的,为今之际,要好好计划一番,将这件事永远封存起来。
沈云婉随便看了几眼便想离开,但春雨却指了指摆在架子高处的一支簪子。
“小姐,那只白玉兰簪和你很配呢。”春雨看了看沈云婉,沈云婉看去,确实很漂亮,通体玉质,簪头的玉兰雕刻得栩栩如生,含苞待放。但待春雨问了价,沈云婉也轻微皱起了眉。
掌柜的看沈云婉气质不凡,给了她一顿好夸,最后才道:“这位小姐,咱家卖的都是好东西,这白玉兰簪可是上等的和田玉质,雕刻手艺也是一绝。”
春雨还想讲价,沈云婉只拉住她摇了摇头,“春雨,回去吧。”
倒不是她买不起这簪子,只是觉得这簪子并没有值到那价钱,而她现在要回去好好想想对策,便随便买了些小首饰。
“这支簪子确实不错。”
沈云婉和春雨刚转身,魏寒洲便站在她们身侧,看了看那簪子,又看向沈云婉。
沈云婉脑海中立刻想起昨夜旖旎,心跳得快了起来,脸上似有火在烧,不敢直视魏寒洲的眼睛,便低头行礼,隐藏自己有些异常的表情,不敢让魏寒洲瞧出端倪。
魏寒洲将沈云婉一举一动皆纳入眼底,面上平静,“这簪子和表妹正好相衬,我送与表妹可好?”
沈云婉心下一惊,不明白魏寒洲怎么突然要送自己东西,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记得昨晚是自己,但自己却不能露出马脚,就算他怀疑,自己也得装着不知道。
“表哥有心了,只是府上也送了我许多首饰,表哥不必再为我破费。”沈云婉委婉拒绝,又道:“若是无事,那云婉就先走了,姨母还有事要交代我。”
说罢,微笑看着魏寒洲,魏寒洲神色微动,这是不想要他送的东西?
让沈云婉她们离开后,魏寒洲看着沈云婉纤细的背影,又想起昨日宴席上她处变不惊的气魄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但明知自己酒量不好,却硬着头皮喝下那些官家权贵的敬酒,最后脸红如桃花,脚步虚浮还强装镇定,所幸她还知道量力而行,赔罪告退。
今日也是这样。魏寒洲笑了笑,这位表妹的表现,倒是有趣得紧。
到了晚间春雨都还在可惜,沈云婉刚想开口安抚她,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一个小厮将手上檀木盒呈上来,恭敬道:“表姑娘,这是我们大公子让奴才送来的。公子让奴才给姑娘带句话。”
沈云婉想到那张清俊的脸,有点疑惑,“是什么话?”
“公子说了,表姑娘现下是镇北侯府的人,日后若是再见到想买的珠钗首饰,不用顾及,买了便是。”
沈云婉一顿,春雨接过盒子打发了小厮,回头才对沈云婉笑,“小姐,大公子人还挺好的,今日去首饰铺子他也看见那簪子适合你呢。”
沈云婉蹙眉想了想,难道是魏寒洲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买来这簪子,是想补偿还是什么呢?
但沈云婉又想了想小厮刚才的话,转而轻笑,眸中春水融融,似乎周围的景色都失了颜色。
她忽然明白魏寒洲的意思,应当是他觉得自己穷得连簪子都买不起了,才说这种话的吧。
虽然如此,但沈云婉看着盒子,心中还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是觉得魏寒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沈云婉叫春雨打开盒子看看,春雨咦了一声,沈云婉看了盒子一眼,却发现里面有一盒雕花胭脂。
“小姐,这胭脂好像是你用的那款式呢。”春雨拿出来递给沈云婉,后者轻闻了一下,微微有些诧异,魏寒洲怎么知道她用这款胭脂呢?
她跟他接触不多,这款胭脂气味又不浓郁,若是不接近,恐怕都闻不到的,可除了昨夜,他们二人哪里还有什么近距离接触呢?
沈云婉又担心起来,魏寒洲送这胭脂过来实在太可疑了,也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公子真的很用心呢,就那日扶了小姐一把,居然就记住了小姐你用的胭脂气味。”春雨感叹道。
沈云婉又想起那天魏寒洲扶她一把,应当是那时候闻见她身上玉兰香的。
沈云婉提着的心又落了下去,想到昨晚的事,脸颊有些烫,春雨倒是夸魏寒洲心细,沈云婉没再说话,由着春雨自说自话,只是目光停留在玉兰簪和胭脂上。
魏云松走了,沈云婉此时也没什么事可做,便拿了一旁还未完成的荷包细细缝了起来。
待货源采购回来,沈云婉也将荷包完成了,她左右看了看,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又带着春雨去了娇绮阁。
为了保证胭脂方子和手艺不外流,沈云婉早就将制作工人分成了几拨,每拨各司其职,互不干扰,只有极其信任的人才能派去与两拨工人对接制作成果。
她今日要比较忙了,每个作坊都要跑一遍,教她们新的制作流程,一天下来,腿酸软得不像话,回到娇绮阁,梅见姑姑看她脚步虚浮,云鬓微乱,赶忙拿了软垫铺在椅子上,将她扶着坐下。
“何必如此着急,每日去一个地方也可行呀。”
梅见心疼的拿绣帕擦擦沈云婉额头微汗,她没有儿女,对于沈云婉,她向来是当自家女儿疼的。
沈云婉喝了一口热茶润喉,这才轻声开口:“如今红蓝花被收购的速度太快,我怕之后会生什么变故,所以就紧了些日子。”
梅见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是知道沈云婉的,和她娘一样,看着娇娇弱弱,实则一股倔劲,决定的事便很难改变。
“姑姑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完成了,只等成品出来便可售出。”沈云婉安抚的拍拍梅见的手,看了一眼天色,便要起身:“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府去了。”
“再坐会儿吧。”看着沈云婉还有些不稳的步子,梅见不忍她强撑。
沈云婉摇头,拒绝了梅见的好意,带着春雨便出了铺子,二人赶回镇北侯府时,恰巧遇到魏寒洲也回来,二人在门口相遇。
魏寒洲看着沈云婉停下退到一旁让他先行,他却朝沈云婉走过去,视线停在她新系的荷包上。
魏寒洲盯着沈云婉腰间的荷包开口:“新做的?”
沈云婉莫名从他这语气里听出质问,一想到魏寒洲之前的要求,面上平静,但语气却故意道:“这是自然。”
魏寒洲皱了皱眉,他这几日心中一直在想,沈云婉会绣个什么样的男款荷包给他,今日一见,这荷包倒是绣给她自己了。
不知怎的,魏寒洲心中居然有些失落,他沉默了一会儿,侧身让出路:“回去吧。”
听着魏寒洲的语气,沈云婉莫名就是觉得他似乎有点委屈,眼角余光偷偷打量了他一下,发现他面无表情,紧绷着下颌线,也不敢多说,点了点头便走进了门。
魏寒洲这几日都在集中调查那夜女子是谁,但收效甚微,回了自己院子,又将贴身装着的玉兰荷包拿出来,沉默的看着。
不知怎的,在安阳侯府的那夜总是会飘入脑海,他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沉浸在玉兰香之中。
但他却也清楚,在那夜之前,他就被沈云婉身上的玉兰香吸引了,因此,那夜闻到的香味也缥缈起来,他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将对方幻想成了沈云婉。
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心中对沈云婉有意,可那夜的女子还未找到,他害人失了清白,必须得对方补偿才行,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心悦沈云婉,这样对两个女子都不公平……
魏寒洲微微蹙眉,随后他将荷包小心的放入自己怀中,这才站起来到书房去。
“大人,这是这几天的调查情况。”一个护卫将一封信纸递给魏寒洲,他拆开来看,蹙了蹙眉。
信上是关于那夜安阳侯府的厢房安排信息,魏寒洲仔细的看着这些权贵公子小姐的名字,却没有沈云婉的名字。
“我记得沈云婉也是在安阳侯府过夜了的,为何里面没有她的名字?”魏寒洲声音清冷,抬眼看着那护卫。
护卫凌风恭敬道:“沈小姐歇入院子时,正是安阳侯府忙碌的时候,这名单是安阳侯府的下人第二日统计的,沈小姐那时早已离开,因此并不清楚沈小姐住的厢房是哪一间。”
魏寒洲看著名单上没有她的名字是有些失望的,他如今真的很想知道,那夜女子到底是谁,想尽快处理好这件事。
“你先下去吧。”魏寒洲屏退凌风,无声的呼出一口气,他看沈云婉近日越发的躲着自己,又想到前几次的行径,大抵是自己吓到她了,看来自己还是对她温和些才好。
沈云婉回了自己院子后,心里就一直记着魏寒洲的脸,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自心底升腾起来,她忽然觉得这感觉像是愧疚,但想到魏寒洲如此欺负她,沈云婉又强制挥去心中的异样,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又过了半月,梅见匆匆来信,柳氏的玲珑阁突然推出一款胭脂,以其艳丽的色泽和淳厚的香味迅速走红。
再加上柳氏的推广力度很大,舍得砸钱上去,这款胭脂的销售量力压群芳,居然直追娇绮阁而来,甚至隐隐有压过娇绮阁的势头。
春雨有些着急:“小姐,这玲珑阁看来是有备而来,这怎么办啊?”
沈云婉倒是风轻云淡,轻抿了一口茶,带着春雨出门:“走吧,去看看这月的进账。”
等到了娇绮阁的时候,梅见迎她进屋,还不等沈云婉开口就将账本呈到她面前:“小姐,这是这月的进账和支出。”
沈云婉看了看,不出意外收入大幅度缩水,再加上这月又继续买了其他几味配方,支出都快赶超收入了。
“梅见姑姑,你们有买玲珑阁的胭脂吗?”沈云婉轻轻放下账本,温柔问道。
梅见点了点头:“自然是买了。”说着就转身从一旁柜子上拿来一个盒子。
“早就知道小姐你会来瞧瞧,已经备好了。”
梅见将胭脂递到沈云婉面前,精致的雕花木盒小巧文雅,一看就价值不菲。
沈云婉知道梅见每次都会买其他家新款的胭脂以作对比,若是有竞争力较强的胭脂,她都会将样本拿给沈云婉看看,再针对着提升自家胭脂。
春雨将盒子打开,一股清香霎时冲出盒子,拢人心神。
这款胭脂的香气确实出众,沈云婉低头看了看色泽,比其他家的要透亮明艳,她又拿手指抹了一点在手背上晕开,质地柔软不结块。
“确实是很好的一款胭脂。”沈云婉由衷的夸赞这款胭脂的制作工艺,但她拿帕子擦拭手背胭脂时,却突然发现手背有些亮,她仔细看了看,却发现是一些云母粉。
这云母粉加入胭脂一般人看不出来,只是她已经非常熟悉自己的胭脂方子了,这才看出来的。
沈云婉登时皱起眉来,胭脂中加云母粉是她家的独门秘方,只有加了白色云母粉,胭脂的成色才会比别家的亮。
可这是她外祖母自己的独门方子,且也只有她母亲和姨母知道,父亲当年是入赘的,也不可能将赚钱的方子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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