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悦何树的现代都市小说《逆袭人生:从女神告白开始精品》,由网络作家“李想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都市小说,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逆袭人生:从女神告白开始》,这是“李想想”写的,人物齐悦何树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赵叔,我以后放假的时候,还能去洗车吗?”赵奇水笑了:“你小子也不嫌累,我抽空得去问问你们老师,是不是高二高三作业太少了?”说完见何树不吭声,他又摆手:“你想来就来,还是老规矩,洗一辆车给你一辆车的提成,不过要是你成绩下降了,以后就别来了。”“告诉你,我到时候要检查的,别以为可以糊弄我。”赵奇水一脸严肃。何树笑了,使劲点头。......
《逆袭人生:从女神告白开始精品》精彩片段
赵奇水点了支烟,赶何树下车。
“赵叔,我以后放假的时候,还能去洗车吗?”
赵奇水笑了:“你小子也不嫌累,我抽空得去问问你们老师,是不是高二高三作业太少了?”
说完见何树不吭声,他又摆手:“你想来就来,还是老规矩,洗一辆车给你一辆车的提成,不过要是你成绩下降了,以后就别来了。”
“告诉你,我到时候要检查的,别以为可以糊弄我。”赵奇水一脸严肃。
何树笑了,使劲点头。
赵奇水走了之后,何树拎着沉重的书包上了楼。
谭宽家里好像在装修,“咚咚咚”的不知道在砸什么。
谭宽他妈站在门口抹眼泪,有两年没见过的谭宽爸爸,坐在轮椅上歪着脖子,脸也是歪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滴在胸前围着的毛巾上。
大热的天,走廊里满是谭宽爸爸身上的尿骚味。
自从谭宽回来之后,就没清净过。
他经常带一些小混混一样的人回来,天天在家里喝酒,根本不顾瘫痪的父亲。
就连何树这个不常在家的邻居都觉得吵闹,那么谭宽的父母住在这儿肯定更受不了。
可能是刚跟谭宽吵过架,这嘴碎的大婶看见何树也没说话。
何树开门回了自己家,那一会儿大锤一会儿电钻的声音还是很清晰传过来。
打开赵叔给的书包,何树惊讶的发现,最上面放着一个袋子,里面好像是衣服。
何树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是两件半袖衫,一件带小方领的,一件圆领的,大小刚刚好。
还有一条薄料子,侧面带透气网的运动裤,银灰色的,很好看。
何树一下就猜到这肯定是刘阿姨给他买的,因为之前午休时候,刘阿姨看见一个小年轻穿这种款式的裤子,就说何树穿一定好看。
那两件半袖衫是搭配的,何树仔细的把衣服叠好,心里暖暖的。
书包里东西很多,中性笔,钢笔,铅笔,笔袋,橡皮,直尺,圆尺等等...
何树一个一个的去看,他们应该是去问了文具店的人,让人家推荐来买的,都能用上。
还有作业本,草纸本,笔记本也买了很多。
何树仔细的把要用的东西都装好,旧书包里的东西都倒腾过来,他打算明天就背这个新的去学校。
对面装修的声音一直到中午,下午一点左右又开始砸了起来。
开学这最后一天,何树就在这种噪音中度过....
丹河二中是高二才开始分文理科,会考后重新分班和寝室。
这次,他终于不用跟赖华光一个宿舍了,换了一个新的寝室,和一批新的室友。
夏苗选的文科,她有些偏科严重,实在无法跟上何树。
分班之后,又开始了枯燥且紧张的学习之中。
升到高二之后,学生之间的分水岭渐渐显露出来。
没有了高一的惬意,也没有高三的专注突击考学,很多同学的成绩都忽然下降了。
赖华光就是其中比较明显的一个,原先在初一时他是第一,到了初三就被何树给追上。
现在更是被何树远远甩出一大截,已经掉到40名之后了。
听说,会考分科时他有两科都没及格...
赖华光的退步并没有让何树幸灾乐祸,他反而更加认真和刻苦。
连带着夏苗都开始收心,生怕成绩会落下跟不上,也被何树给甩开。
高二的知识对何树来说还好,并不算难,因为他基础打的好,唯一的短板可能就是英语了。
石桥两侧都是店铺,两个小混混也不敢在街上明目张胆的把何树揍一顿。
其中一个过来照着何树的大腿踢了一脚:“这是给你一个警告,以后在学校别那么拽。”
说完,俩人就飞快的跑走了。
何树坐起来,后背疼的快要喘不过气,胳膊也疼的厉害,薄薄的校服外套手臂那里渗出了血迹。
刚刚往前摔那一下,下意识的手臂着地,胳膊肘跟手掌都呛破了皮。
他扶着桥边石栏站了起来,往下面看了一眼,他的行李袋跟书包都在桥下的臭水沟里。
天色渐晚,何树一手提着鞋,裤子撸到了膝盖上面,脚上身上全是烂泥,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
另一只手里,一大一小两个包也在往下滴着臭水。
而何树的脸色跟身上的气味一样臭,那两个小混混一说学校俩字,何树就知道这事是赖华光干的。
回到老楼,上了楼梯,一个星期没回来,家门口已经彻底成了垃圾堆。
谭宽家的门还是敞开着,里面似乎正在吃饭,那个恶心的大婶跟他恶心的儿子,不时发生争执。
何树觉得,以往所有的委屈似乎变成了一股能量,在他的体内四处乱窜。
如果不发泄出来,他就要被这些能量给撕毁,给毁灭。
手里的包落了地,何树光着脚踩着满地的烟头,捡起了扔在家门口的一个啤酒瓶狠狠的朝对门屋里砸去。
然后疯了似的把那些垃圾,不管是什么,都一股脑的往对门家里扔。
对门屋里响起大婶的尖叫,谭宽光着膀子冲出来,还不等开口,就被一包垃圾糊在了脸上。
塑料袋里腐烂的菜汤底子沾了一脸,谭宽被这股味道一熏,来不及骂就干呕了几声。
大婶家里门厅口全是何树扔的垃圾,她冲出来被走廊这味道熏的退了几步,看见是何树干的,张口就骂开了。
谭宽也捏着拳头要来打何树,何树一瓶子砸在水暖管道口外面的铁门上,手里抓着半截酒瓶挥舞着:“来啊,来打我啊!”
飞溅的瓶渣划破了何树的脸,此时的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但这一切都是被逼的,是何志成的狠心抛弃逼疯了他,是妈妈突然的离世逼疯了他,是无数个孤独的日夜逼疯了他,也是这些欺软怕硬的恶人逼疯了他。
是这个世界要逼疯他!
“啊!!!”何树用尽了力气大声的喊着,发泄着,他满身泥污手持半截酒瓶嘶喊的样子,吓坏了谭宽跟他妈。
母子俩不敢再叫骂,以为何树真的发了疯,飞快的退回了家关上了大门。
楼上楼下的邻居被吵出来,不管是那些杂乱的租客还是老人,都在楼梯拐角伸着头看,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问一问发生了什么。
何树喊累了,低着头重重的喘息,他的脑袋传来一阵阵的眩晕。
那些看热闹的人就像是藏在黑暗中的一双双冷血动物的眼睛,其中有好奇,有冷漠,有想要继续看热闹的激动,唯独没有关心。
这个世界满是自顾不暇的人,生存在这样环境中的人更是麻木。
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管他的死活!
何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对他满是恶意...
没有理会一片狼籍的走廊,何树打开家门,把自己的东西拎了进去,重重的关上了门。
外面天已经黑了,何树没有开灯,站在屋内门口,看着圆桌的方向。
那里放着妈妈的骨灰跟照片,刚刚他在门外的样子,被妈妈看见了么?
进了家门后,何树就冷静了下来。
他把所有东西都拎进了厕所,脱掉了身上的脏衣服,用冷水一遍遍的浇在自己身上。
然后把脏了衣服,行李,书包,一遍遍的用力洗刷。
似乎这样,就能洗掉这世上所有的肮脏.....
......
“叮铃铃..铃铃铃...”
闹钟一遍遍的叫着,何树头昏脑胀的从床上爬起来。
轻轻一动,浑身都疼。
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一下,他的脸色有点吓人。
扭着身体看背后,后腰往上那个地方有一块乌青,再看看手臂跟手掌。
手臂那里已经结了血痂,手掌昨晚洗衣服泡了太长时间的水,已经红肿。
大腿外侧也是一大块乌青……
还有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伤的,何树摸了一下,长长的一道血痕。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何树强迫自己精神起来,然后在药盒里翻出两粒消炎药吞了下去。
外伤太多了,昨天又在那个臭水沟里泡了那么久,他怕自己伤口感染。
一个人生活,就得学会照顾自己。
起床后墨迹了一点时间,做饭已经来不及了。
何树带着水鞋,手套出了门,门外走廊的垃圾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不知道是不是对门良心发现了。
还是昨晚弄的太脏,毕竟他带着臭水沟的泥水回来,所以这楼里其他住的人受不了才动手收拾,连地都拖了。
路过包子铺的时候,花一块钱买了两个馒头准备当午饭。
到洗车行时,老板还没来,教他洗车的刘阿姨跟另外几个员工都到了。
“哎哟,何树啊,你这是怎么搞的?”
身上的伤跟淤青可以隐藏,但脸上的藏不了,何树一到就被几个阿姨叔叔围了上来。
“不小心划了一下,没什么事,就破了一点皮。”何树解释道,此时的他又变的安静稳重。
“我听你说话嗓子怎么也哑了?”
嗓子是昨天喊的,何树笑了笑:“阿姨,你看我买的水鞋跟手套行么?”
“行,这手套可以,虽然也捂得慌,总比没有强。”
何树点点头,换上水鞋,戴上手套就开始投入了工作。
今天他实在体力有点不支,擦车的速度慢了许多,一辆没擦完,衣服就已经被汗浸透了。
老板来了之后看了一会儿,也没催他,忙着给车喷漆去了。
中午何树拿出馒头,慢慢的咬着,刘阿姨看了不忍心,让他吃自己带的菜,何树客气拒绝了。
“里面穿的什么,天越来越热了,把外套脱了,穿背心就行,你看你张叔,现在就光个膀子,等八九月最热的时候,他不得脱层皮?”
张叔今天中午也吃馒头,不过他还有一份拌菜,闻言转过来笑,拍了拍赤裸的胸口。
“何树过来吃点菜,你这个岁数吃饭不能对付啊,也不是像我们了,吃不吃的饿不死就行。”
张叔把他的拌菜拿过来,非要何树吃,刘阿姨也给他馒头里夹上一块韭菜炒鸡蛋。
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吃完饭回来,像逗小狗似的扔给何树一根火腿肠。
何树不再拒绝这些叔叔阿姨的好意,低着头大口的咬着馒头,隐藏着发红的眼睛。
那些菜的滋味有辣有咸,混合在一起吃进肚子里,就像是世上最好的美味。
何树一边努力吞咽,一边默默收回了昨天的想法,这世界,也并非满是恶意....
何树的家在三楼,他第一次觉得三楼那么高。
低头看看手里开过封的退烧药,原来是发烧了,难怪这一下午都没什么力气。
手掌肿起来了,昨天洗了太多的东西,今天又戴着手套捂了一天。
早上给自己吃的消炎药看样子并没什么作用...
一边胡思乱想转移身体的不适,一边扶着满是锈渍的楼梯扶手,何树慢腾腾的挪着腿。
到了三楼,还差几个台阶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大行李箱。
何树抬头,他家门口站着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人,当看清楚这女人的脸时,何树一阵恍惚。
万般思绪冲击着他的大脑,何树努力的睁大眼睛,但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妈?”
......
齐雪看着眼前清贫如洗的房间,目光最后落在了齐悦的骨灰盒上。
在骨灰盒前面摆着的照片里,姐姐的笑容依旧温柔。
多年后再见,想不到竟然阴阳相隔。
擦了擦眼角的泪,齐雪伸手抚摸着齐悦的骨灰盒,想问问姐姐是不是也后悔了,但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走到厨房打开灯,厨房里干净到能反光。
除了半包挂面,一点大米,其余什么食材都没有。
阳台上晾着不少东西,齐雪摸了摸,床单和衣服都干了,抬手帮忙收了起来。
洗手间里,同样干净到每一块瓷砖都一尘不染。
角落里一台老式洗衣机上面放着两个大盆。
这就是姐姐的家,当初义无反顾要坚守的家....
齐雪回到何树的卧室,初次见面的外甥还来不及相认就病得一塌糊涂。
她伸手摸了摸何树的后颈,还是很热,而且没出汗。
起身去烧了一些热水兑好,齐雪帮何树擦了擦脖子,又把他扶起来脱掉了上衣。
看着外甥这一身排骨,齐雪心里难受,拿打湿的毛巾帮他擦着身体散热。
“妈?”何树感觉有人抱着自己,他勉力睁开眼睛,妈妈的脸又出现在眼前。
“嗯,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何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如果真的是梦,他不愿意醒来。
齐雪坐在床边搂着何树,一遍遍的给他擦着腋下,脖颈。
抬胳膊的时候,才发现何树手肘上的血痂和擦痕。
齐雪放下毛巾,开始仔仔细细的检查,这一检查才发现,不光是脸上有划痕。
手肘,手掌,膝盖上都有伤和淤青,而且后背还有好大一块儿。
这手掌和膝盖可能是自己摔的,那背上的又是怎么来的?
这一晚,齐雪几乎一夜没合眼,时不时的给何树擦擦身体,9点多还叫醒他喂了一遍药。
等到夜里11点左右,何树出了一身的汗,把身下的床单跟枕头都打湿了。
不过齐雪却放了心,出过汗,就快好了。
何树偶尔睁开眼喊她一声妈,她都答应了,然后就坐在床边陪了他一晚上。
第二天,闹钟响起,何树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感觉身上轻松多了。
他扭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药,水杯还有体温计,楞了一会儿突然跳下床光着脚跑到了客厅。
厨房里传来声响,何树觉得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走到厨房门口,看到一个跟妈妈长得很相似的女人正在专心熬粥,她身上,还穿着妈妈的围裙。
真的很像,但何树此时却清醒的知道,这不是他妈妈。
他张了张口,好半天才发出声音:“你是...谁?”
“傻小子,这样都猜不出来?我叫齐雪,是你小姨!”
“小姨?”
“你不信?难道我跟你妈妈长的不像吗?”齐雪转过头对着何树笑了一下。
“像。”何树嗓子发紧,心中难掩失望,他还以为妈妈活过来了:“可是我妈没有说过。”
“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你妈妈跟你外公外婆...有点误会,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个小孩子,先不要打听那么多了,以后小姨慢慢告诉你。”
齐雪皱着眉头不停的搅动锅里的米粥,可还是有糊味飘了上来。
“何树,你家这个锅不行了,糊底。”
何树赶忙走过去关了火,把锅端到一旁:“有电饭锅。”
拿勺子舀起来看看,米都还没完全熟,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粥煮成这样?
见何树还要把粥倒进电饭锅里,齐雪忍不住道:“别要了吧?都糊了,干脆去早餐店吃。”
“没事,还能吃。”何树从新加水,又切了两段葱白扔进去,然后盖上盖子按煮饭键。
这么一打岔,何树之前那凌乱的情绪竟然平静了下来。
眼前这个自称是他小姨的人,何树已经相信了她的身份,毕竟这张脸不会骗人。
只是,这么多年了,妈妈都去世了,从未听说过她还有姐妹和亲戚,何树还以为妈妈是孤儿。
“你...”何树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想起昨夜迷迷糊糊的见到妈妈,妈妈还抱了他。
尽管现在知道昨晚抱他的可能是小姨,但他内心还是不舍那种感觉。
齐雪见何树还光着脚,把他推回房间:“其实你2岁的时候,咱们见过。”
2岁?何树摇摇头:“我没那个时候的印象了。”
“那就加深一下印象?”齐雪指了指齐悦的房间:“我准备在这里住一段日子,何树你不反对吧?”
何树没有吭声,就算是小姨,对他来说也只是刚认识的陌生人。
“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
齐雪摘掉围裙:“我看你家里什么都没有,咱俩出去逛逛?”
说到这里,何树猛然想起,他今天还得去洗车,一看时间马上就八点了,要迟到了。
急急忙忙找出衣服换上,胡乱的去洗了一把脸,何树在即将出门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你想住就住吧,不要动我妈的东西,我今天还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何树就快步跑了出去,他现在心里很是纠结,既想这个跟妈妈长得很像的小姨留下,又对她有些不放心。
如果不快点走,何树怕自己忍不住把她赶出去。
但想到昨晚,那仿佛做梦一样的感觉,何树一边跑一边不断的给自己洗脑。
这是小姨,肯定是小姨,她不会是坏人。
就住几天,等我问清楚妈妈以前的事情,就马上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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